制度推广初期,一切井然有序。三郡累计代储军粮三万石,覆盖 200 余个村落,军方补给效率提升 50%,农户满意度达 95%。嬴政得知后,下旨嘉奖:“军粮代储,联动边防与农桑,务实高效,可在北方边境全面推广!”
可就在张伟准备扩大推广范围时,一封匿名举报信送到了他手中。信中举报:九原郡某粮仓的代储军粮被调换,农户存入的优质粟米,被换成了掺有沙土的劣质粮,而支取的军方毫不知情。张伟心头一沉,立刻带着核查组赶赴九原郡。
核查结果让他震怒。在九原郡的三道梁粮仓,打开粮囤后,里面的粟米果然混杂着沙土和碎糠,与农户登记的 “优质粟米” 严重不符。粮仓吏员李达神色慌张,支支吾吾说不出缘由。张伟下令封存粮仓,调取代储登记册和支取记录,发现近一个月内,有五笔军方支取记录对应的粮囤,都存在粮食调换问题,涉及军粮 800 石。
“这不是简单的管理疏漏,是有人蓄意破坏!” 张伟立刻审讯李达,在铁证面前,李达终于招供:他受吕不韦残余势力的亲信指使,将优质军粮调换后,由亲信低价收购,再转卖牟利,而调换的劣质粮则用来应付军方支取。“他们说,只要搅乱军粮供应,就能动摇边防,让新政失信于民!” 李达瘫在地上,如实交代。
消息传开,农户们人心惶惶。王老汉等农户代表找到张伟,担忧地说:“大人,粮食存进粮仓还能被调换,我们以后还敢代储吗?” 军方也颇为不满,蒙武找到张伟:“张司长,军粮关乎性命,若再出现这种情况,我们只能恢复旧制,让农户直接送粮!”
张伟知道,此时绝不能退缩。他立刻采取三项措施:
紧急止损:召回已支取的劣质军粮,用农桑司储备粮替换,确保军方供应不受影响;
全面核查:对北方三郡所有代储粮仓进行彻底排查,清理涉事吏员,更换可靠人员接管粮仓;
强化监管:推行 “粮食溯源制”,农户代储时,在粮袋上标注姓名、村落;粮仓存储时,按村落分区存放,支取时全程记录,做到账、粮、人对应;同时邀请村正和军方士兵参与监管,形成三方监督。
为了重建信任,张伟在三道梁粮仓召开现场会。他当着农户和军方的面,拆开新标注的粮袋,优质粟米颗粒饱满,再对比被调换的劣质粮,厉声宣布:“涉事人员已全部抓捕问责,今后每一笔代储、每一次支取,都公开透明,有任何问题,大家可直接上报农桑司!” 他还当场补发了被调换粮食的补贴,承诺 “因人为破坏造成的损失,由农桑司全额兜底”。
现场会过后,农户们的信任逐渐恢复,代储工作重回正轨。蒙武也打消了恢复旧制的念头,主动提出:“军方愿意增派士兵参与粮仓监管,确保军粮万无一失!” 三方监督机制的建立,让粮食调换的风险大幅降低,后续核查中,未再发现类似问题。
三个月后,军粮代储制度在北方边境六郡全面推广,累计代储军粮五万石,运输损耗稳定在 3% 以内,农户节省了大量人力物力,军方补给效率提升 60%,实现了 “农桑减负、军方增效、边防稳固” 的三重目标。张伟牵头修订的《军粮代储监管规范》,被纳入《边疆农桑管理条例》,成为长效机制。
向阳村的农户们,看着自家标注的粮袋整齐地存放在粮仓里,又领到了足额补贴,纷纷称赞:“这代储制度好,既不用跑腿,粮食又安全,还能为边防出份力!” 蒙武也对张伟竖起大拇指:“张司长,你这制度,解决了我们多年的难题,边防军粮供应,再也不用愁了!”
可张伟心里清楚,吕不韦残余势力的破坏不会就此止步。从李达的供词中得知,背后的亲信还在暗中活动,很可能会在秋收代储高峰期制造更大的事端。而且,部分偏远县的粮仓监管仍有漏洞,人员不足,容易成为被渗透的目标。
就在张伟准备申请增派监管人员、强化偏远县粮仓防护时,九原郡都尉匆匆来报:“张司长,不好了!郡内最偏远的黑风口粮仓,一夜之间被人纵火,代储的千石军粮烧毁大半,现场发现了吕不韦残余势力的标识!”
张伟的脸色瞬间凝重。他知道,一场针对军粮代储制度的更大破坏,已经悄然降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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