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福强被明灯吼得一愣,更加疑惑了。
他还是第一次见明灯如此害怕一个人,难道这个老和尚有什么来头?
可他平日里横行惯了,哪里肯轻易低头,只是撇了撇嘴,没再说话,却也不敢再对老和尚不敬。
老和尚终于走到了众人面前,目光缓缓扫过全场。
当看到地上受伤的林月瑶和陈小虎时,眼神里闪过一丝怜悯。
随后眼光落在了明灯身上,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明灯,你身为出家人,本该修身养性,慈悲为怀。
却勾结恶势力,残害无辜,奸淫掳掠,无恶不作。
你对得起你身上的僧袍,对得起佛祖的教诲吗?”
明灯被老和尚责问得低下了头,不敢直视老和尚的眼睛。
他身体微微颤抖,嘴里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会在这里遇到这位大师,这位可是江湖上德高望重的人物。
一身修为深不可测,远非他所能匹敌。
别说他只是天境初期,就算他是天境后期,在这位大师面前也不堪一击。
“大师,我……我知道错了,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明灯最终还是忍不住求饶起来,他知道,只要这位大师愿意放过他,他今天才能保住性命,否则,他必死无疑。
老和尚轻轻摇了摇头,眼神里满是失望:“你作恶多端,手上沾满了无辜之人的鲜血。
岂是一句‘知道错了’就能一笔勾销的?
今日我若饶了你,那些被你残害的人,又该向谁讨回公道?”
说完,老和尚不再看明灯,转而看向张福强。
语气依旧平静,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:“你就是‘血影堂’的少堂主张福强?
仗着家族势力,在昆城为非作歹,欺压百姓,强抢民女,你可知罪?”
张福强被老和尚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,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。
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,结结巴巴地说:“我……我……我父亲是张江涛,你敢动我?”
他试图搬出自己的父亲来吓唬老和尚。
却没想到,老和尚听到“张江涛”三个字,眼神里的寒意更甚。
“张江涛?‘血影堂’这些年在昆城作恶。
欺压武林同道,残害无辜百姓,我早有耳闻。
没想到他的儿子,竟然也是这般货色。”
老和尚语气冰冷,“今日我既然遇到了,就不会让你们再继续为非作歹。”
话音刚落,老和尚突然抬手,对着张福强轻轻一拂。
张福强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袭来,身体瞬间被定在原地,动弹不得。
嘴巴也张不开,只能惊恐地看着老和尚,眼神里满是绝望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,这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和尚,竟然有如此厉害的手段。
解决了张福强,老和尚又看向明灯,语气严肃:“明灯,你作恶多端,给佛门抹黑。今日老衲就要为佛门清理败类。”
明灯知道自己躲不过去,只能认命地低下头,不敢反抗。
他很清楚,若是他敢反抗,只会死得更快。
老和尚随后使出一招“百步神拳无影掌”,拍打在明灯和尚的腹部。
顿时,明灯和尚的丹田被击碎,武功被废。
明灯和尚惨叫一声,栽倒在地上,痛得在地上打滚。
老和尚轻轻叹了口气,转头看向林思雨一行人。
语气瞬间变得温和起来:“施主们受惊了,今日之事,是我们佛门管教不严,让这凶僧出来为祸人间,还望施主们海涵。”
林思雨连忙上前,对着老和尚深深鞠了一躬,感激地说道:“多谢大师出手相救,若不是大师及时赶到,我们今日恐怕就要遭遇不测了,大师的大恩大德,我们永世难忘。”
老和尚微微点头,说道:“施主不必多礼,除暴安良,本就是出家人应尽的职责。
这两位施主伤势颇重,我这里有一些疗伤的丹药,你们赶紧给他们服下,然后找个地方好好休养。”
说着,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,递给了林思雨。
林思雨接过瓷瓶,再次道谢:“多谢大师。还未请教大师宝号?”
老和尚微微颔首,“阿弥陀佛!施主,老衲法号‘云海’,乃是法雨寺云溪禅师的师兄。应师弟之约,前来昆城。”
顿了顿,他问道林思雨道:“施主,我看你们不像本地人,不知从哪里来啊?”
林思雨稽首答道:“阿弥陀佛!大师,我们是从江城来的。
法雨寺的云溪禅师跟我们是朋友。”
云海禅师闻言,内心惊喜。
他微微颔首,问道:“施主,那么说来,你爱人叫程斌,是忠义门的少门主?”
“阿弥陀佛!大师,正是如此!”林思雨俏脸微红答道。
云海禅师继续问道:“既如此,那程少门主怎么不在你身边?你们这又是要去哪里?”
林思雨就把刚刚在公园门口发生的事情跟云海禅师说了一遍,又告诉他自己是要前往东郊农场见干爹无尘师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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