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来严肃的魏征都忍不住莞尔,摇头叹息:“匪夷所思,当真匪夷所思。”
李世民也是忍俊不禁,“好一个不养闲人!此州.....此州民风之淳朴,行事之奇崛,当真令朕大开眼界。看来这后世之世,也并非处处皆如想象中那般.....嗯,合乎情理。”
但很快,他就收敛笑容,目光扫过殿内诸臣:“不过,笑过之后,诸卿可曾细思?此等光怪陆离之事能频现于世,并被广而传之,其一,可见其地律法似有疏漏,或执行有异。其二,亦可见其民.....生存压力或闲暇之余,竟需以此等方式寻求.....嗯,存在之感?”
房玄龄立即领会了皇帝话中深意,拱手道:“陛下圣明。观此种种,虽荒诞不羁,然其背后,或也折射出后世社会治理之新难题。民无所适从,或极欲彰显个性,乃至行事逾越常轨。我大唐欲求万世太平,于教化、于律法、于引导民风,确需慎之又慎。”
杜如晦也补充道:“更有那卖洗澡水之奇闻,若在我朝,定以惑乱人心论处。后世竟能容之,且有人问价,其风俗之开放,商业之无孔不入,亦可见一斑。”
李世民微微颔首,悠然道:“也罢,此等异域奇闻,于我大唐,便如观一场闹剧,博君一笑足矣。我朝自有礼法纲常,只需君臣一心,勤政爱民,使我大唐百姓安居乐业,各得其所,自然无此等光怪陆离之事。”
大宋,绍兴十年。
“这.....这海外蛮夷之地,行事竟如此.....如此匪夷所思。”赵构语气中带着一丝优越,满是对蛮夷的嫌弃。
秦桧察言观色,立刻躬身附和:“家圣鉴。此等蛮荒之行,不识王化,不遵礼法,与我煌煌华夏,诗礼传家,实有云泥之别。可见,这后世之世,也并非处处皆如仙境。”
赵构微微点头,“也不知后世这琉璃是如何做到如此通透,若是我大宋也能做出来,那岂不可以和金国和谈次数更多了?”
他心中无限感慨,后世的奇物,还是太多了!
洪武。
朱元璋等人一同看着天幕,当见男子抱着鳄鱼进餐馆时,朱棣兴奋地指着天幕:“父皇您看!那凶兽好生威风!若能驯养.....”
“驯养个屁!”朱元璋毫不客气地打断,“这等凶物,放在咱大明,早该一刀剁了!留着祸害百姓吗?”
他转头对朱标训诫:“标儿你记住,为君者,当以百姓安危为重。这等玩物丧志之事,切不可学。”
当播放到扮鸡躲追捕时,小朱棣忍不住哈哈大笑:“这贼人倒是机灵!可惜学得不像.....”
“机灵?”朱元璋冷哼一声,“这等小聪明,也配叫机灵?真要有本事,就该堂堂正正做人!”
他指着天幕对朱标说:“标儿,治国要务,在于教化百姓明礼义、知廉耻。若人人都学这等歪门邪道,这天下岂不乱了套?”
当看到汽车时,小朱棣又兴奋起来:“父皇!这铁车若是用在北伐.....”
“用在北伐?”朱元璋瞪了他一眼,“你小子就知道打打杀杀!这铁车若是真这么好,怎么连个小贼都抓不住?”
他转向朱标,语重心长:“标儿,你要明白,再好的器物,也要看用在谁手里,怎么用。若是用在正道上,自然利国利民。若是用在邪道上,反倒祸害无穷。”
小朱棣郁闷了,怎么他说什么父皇都反驳?
朱标则是在一旁道:“儿臣谨记父皇。”
永乐。
朱棣看着天幕,眼神炽热。
“这铁车若是放在北伐上,将士们的补给就不用愁了!”
姚广孝沉吟道:“陛下圣明。此物若能为我所用,确是如虎添翼。只是观其后世,此物似乎人人可用,其制造之术想必已极为普及。”
朱棣点点头,道:“传朕旨意,命工部加紧研究此等机械之术。我大明既能看到后世之物,便是上天赐予的机缘,断不可错过!”
随后,他喃喃道:“也不知道郑和那边如何了,下次下西洋,得让他格外留意这些机械之术.....”
崇祯时期。
朱由检和众人看着天幕,不少人都对天幕上的内容议论。
“陛下。”一位大臣出列感慨,“后世之物,如那无马之车,着实令人惊叹。若我大明能得此物,何愁......”
朱由检微微抬手,“后世之物虽奇,然远水难解近渴。”
他的声音在殿中清晰回荡,“当务之急,是肃清朝纲,重整河山。”
他缓缓起身,目光扫过满朝文武,最终定格在站在勋臣班首、一直垂首不语的魏忠贤身上。
“朕登基已近三载,夙夜忧叹,唯恐有负列祖列宗托付。”朱由检的声音陡然转厉,“然朝中有人,结党营私,把持朝政,祸乱纲纪,其罪罄竹难书!”
他猛地一拍龙案,声如雷霆:“魏忠贤!”
这一声厉喝,让满朝文武俱是一震。魏忠贤更是浑身一颤,慌忙出列跪倒:“老奴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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