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轮,起点是凯撒,初始词【咖啡杯】。
传递链:凯撒画了带把手的杯子→艾伦猜【马克杯】画马克杯→花泉猜【杯子】画普通杯子→周石猜【水杯】画水杯→雪哥看到周石画的水杯,结合前面都是杯子的传递,猜测可能是【保温杯】。
最后阿吱看到雪哥画的保温杯(加了盖子和强调保温层),结合链子,谨慎猜测是【带盖水杯】。
答案揭晓是【咖啡杯】。虽然最后没猜对,但至少都在“杯子”这个大范畴里,算是相对成功的一链,全靠周石这次没发挥“黑洞”作用。
第五轮,起点轮到花泉,初始词【企鹅】。花泉画了黑白配色、圆滚滚、有翅膀和脚的经典企鹅形象→艾伦猜【企鹅】画企鹅(更科学范儿)→凯撒猜【企鹅】画企鹅(动态捕鱼状)→雪哥猜【企鹅】画企鹅(粗犷版)→阿吱猜【企鹅】画企鹅(简洁线条)→最后传给周石.......
六轮游戏下来,由于周石这个“终极变量”的存在,无论起点多么清晰,传递过程多么稳定,最后总有概率被带偏到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向。
而其他人之间偶尔也会因为画风或理解产生微小误差,但比起周石造成的“维度打击”,那些都算小打小闹。
直播间的弹幕和礼物就没停过,热度节节攀升。
“好了好了,最后再来一轮终极挑战!”
花泉玩嗨了,拍手说道。
“这次我们加大难度!起点还是方方!但传递链我们反向思维!最后猜的人……就还是阿吱吧!阿吱比较理性,看看理性分析能不能战胜方方的抽象起点!”
“没问题。”
阿吱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,一副接受挑战的模样。
周石也燃起了斗志:“好!这次我一定画得让大家都能看懂!”
系统给出周石的初始词:【婚纱】。
周石眼睛一亮!婚纱!这个好画!裙子!他今天还穿着玫瑰礼服呢,有经验!
周石先画了一个倒三角的上身,然后画了一个巨大的、蓬松的、层叠的裙摆,像个倒扣的喇叭花。
在裙摆上,他画了一些点点和波浪,表示蕾丝和装饰。
在头部位置,画了一个模糊的轮廓,代表头纱。
最后,在裙子旁边,画了一个小小的、歪斜的领结,代表新郎。
画完,周石满意地点点头,点击传递。
花泉收到画,只看了一眼,就捂住了脸。
“方方……你画了个……蘑菇?还是蘑菇云?下面那个是……领带?”
花泉试图解读。
“倒三角上身,巨大的蓬松下摆……这……这是‘芭蕾舞裙’?旁边那个是……伴舞的领结?不对,芭蕾舞裙没这么大……难道是……‘公主裙’?婚礼上的花童穿的那种?”
时间紧迫,花泉决定猜【蓬蓬裙】,并画了一个典型的、有很多层纱的公主蓬蓬裙,旁边画了个小蝴蝶结。
艾伦看到花泉的蓬蓬裙:“蓬蓬裙,童装或演出服。”他画了一个更结构化的蓬蓬裙示意图,标注了层数。
凯撒看到艾伦的画:“蓬蓬裙,女孩的裙子。”他画了一个穿蓬蓬裙的小女孩简笔画。
雪哥看到凯撒的画:“小女孩的蓬蓬裙?婚礼上的花童?”他画了一个更粗犷的小女孩穿裙子的样子,背景加了点模糊的教堂似的线条。
阿吱看到雪哥的画:一个小女孩(线条粗犷),穿着蓬蓬裙,站在类似教堂的背景前。
他陷入深度思考。
“起点是方方。传递到这里,变成了‘穿蓬蓬裙的小女孩在教堂’。”阿吱大脑飞速运转,“方方的初始词,很可能与‘婚礼’、‘儿童’、‘裙子’相关。‘花童的裙子’?‘儿童礼服’?‘婚纱’……不太像,婚纱一般是成人穿的。但考虑到方方可能画的是成人婚纱,却被花泉误解为蓬蓬裙……”
阿吱看着雪哥画里那个抽象的小女孩,以及那模糊的教堂背景。
“教堂……婚礼……裙子……”阿吱沉吟,“会不会是……‘新娘’?但画的是小女孩……‘童装新娘服’?或者更直接点……‘婚纱’?”
按照常理,方方画婚纱,应该会强调头纱、长裙摆等特征,但传递过来变成了小女孩的蓬蓬裙,这说明方方的画可能严重偏离了常见意象。
时间到。阿吱给出答案。
“我猜,最初的词是——‘花童礼服’。”
答案揭晓:
起点(周石):【婚纱】
→ 花泉猜【蓬蓬裙】画【蓬蓬裙】
→ 艾伦猜【蓬蓬裙】画【蓬蓬裙】
→ 凯撒猜【小女孩蓬蓬裙】画【小女孩穿蓬蓬裙】
→ 雪哥猜【教堂花童】画【教堂前穿蓬蓬裙的小女孩】
→ 阿吱最终猜【花童礼服】
“婚纱?!”
花泉尖叫。
“方方你画的那一坨是婚纱?!那蘑菇云是裙摆?那个三角是上身?旁边那是领结?我的天!我以为是个变异版芭蕾舞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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