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俊龙推开事务局技术科的门时，周慕云正盯着三块屏幕。她没抬头，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。屏幕上滚动着波形图，一条扭曲的信号线不断跳动。
“就是它。”她点开一段记录，“昨夜两点十七分，这个频段试图接入护道者-Ⅲ号主控协议。我截住了数据包，但对方用了变形加密。”
江俊龙走近，盯着那串波纹。他闭眼默念【一键上交】，脑中金色道纹一闪而过。系统提示音响起：【已传送至国安第七处，兑换积分+300，获得高级情报解析权限】。
“不是普通黑客。”他说，“这是极夜组织的老手法，但加了新壳。”
周慕云点头：“信号源来自西北废弃基站，监控拍到一个人影，左手戴金属指套，插了芯片进去。特征和B3区域残留数据吻合。”
江俊龙立刻拨通内线：“通知赵科长，紧急协调会，三十分钟内作战室集合。”
十分钟后，会议室灯光调暗。投影屏亮起，全国灵力节点热力图铺开。江俊龙站在前面，手握激光笔，红点落在西北角一片空白区。
“这里，三大灵气通道交汇处，有个盲区。”他说，“基站建在这儿不是偶然。敌人知道我们监控有死角，他们用低频脉冲穿透地层，避开常规探测。”
赵铁山坐在角落，听完没说话，只抬手示意继续。
江俊龙切换画面，调出“启明阵”布防图。“我们可以改良现有阵法，做成哨戒版本。只要有人激活异常灵流，系统自动报警，并锁定坐标。”
“需要多少材料？”有人问。
“我已经上交了原始数据，换来了五套核心符文组件。剩下的靠局里支持。”
赵铁山站起来：“成立专项情报组，7×24小时轮值监听。技术科负责信号追踪，分析科做行为预判，地方联络员全部激活。从今天起，所有跨部门数据申请，优先级上调至S级。”
他看向江俊龙：“你来牵头，任策略顾问，统筹前期筹备。”
会议继续。江俊龙提出三点计划：
第一，整合技术资源，把护道者-Ⅲ号升级为双轨运行模式，主系统处理日常调度，副系统专盯异常波动。
第二，推动与国安、网信、边防的数据共享。建立统一情报平台，打通信息壁垒。
第三，在重点区域部署“哨戒阵法”，首批十个试点，七十二小时内完成安装调试。
“我们必须抢在他们动手前布好防线。”江俊龙说，“这次不是抓一个间谍，而是应对整个组织的渗透。”
赵铁山点头：“批准预算，特事特办。各科室领任务，现在就开始。”
散会后，江俊龙留在作战室。墙上挂着全国地图，他拿红笔圈出第二批拟布防区域。碎发垂下，遮住右眼道纹。匿灵诀运转，周身灵气收敛，看起来像个普通年轻人。
但他知道，平静只是表象。
两小时后，技术科传来消息：那个频段再次出现，持续时间比上次长了四秒。位置未变，但信号强度提升了百分之二十。
“他们在测试反应速度。”周慕云说，“如果下次再增强，可能是大规模入侵前兆。”
江俊龙回复：“把哨戒阵法图纸发我，我要亲自核对每一处符文刻度。”
他打开平板，开始逐行检查。每一道符文都关系到整个系统的稳定性。不能出错。
下午三点，第一批符文砖运抵仓库。江俊龙带队验收，确认编号无误后签字入库。他要求所有组件必须经过三重检测，防止被植入隐藏模块。
“上次王某的事提醒我们，敌人能混进来。”他对队员说，“这次每一个环节都要留痕，谁经手谁负责。”
赵铁山打来电话：“总部批了跨部门协作函。国安同意共享边境监控数据，网信办开放舆情预警接口。”
“够快。”江俊龙说。
“你也一样。”赵铁山声音低沉，“你比我想的更稳。”
挂断后，江俊龙走进训练场。队员们正在演练新战术。他站到一旁观察，发现有人动作滞后。
“停下。”他说，“你们太依赖系统提示了。一旦信号被干扰，怎么办？”
没人回答。
“修仙不是玩游戏。”他走到中间，“没有自动寻路，没有红名警告。敌人不会等你准备好了才出手。”
他取出破阵钉，演示如何用灵气感知周围变化。“学会用身体判断危险。这才是根本。”
训练重新开始。江俊龙在一旁纠正动作。汗水浸湿衣领，他没擦。
傍晚六点，分析科提交初步报告：近七十二小时内，全国共发生十三起微弱灵气扰动事件，分布在五个不同省份。时间间隔规律，疑似试探性攻击。
“不是巧合。”江俊龙说，“他们在找漏洞。”
他下令启动应急预案：所有哨戒阵法提前四十八小时部署，优先覆盖高风险区。同时安排机动小组待命，随时支援。
深夜，作战室只剩他一人。地图上的红圈越来越多。他盯着西北方向，手指轻轻划过基站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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