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桃走后,孙春妹见没人再劝,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,拍着大腿哭了起来,边哭边喊: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!养个女儿不听话,放着好好的程伟不嫁,非要跟个没根没底的人混在一起!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……” 那哭声又尖又亮,引得围观的村民议论纷纷,有人摇头叹气,有人小声议论着 “孙春妹太过分了”,还有人悄悄打量着程炎火,眼神里满是好奇。
程炎火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面,又看了看一旁咬着唇、强忍着眼泪的程丹,心里也泛起了无奈。他深吸一口气,走到程丹身边,轻声说道:“丹丫头,你还是先跟你妈回家吧。明天就过年了,别因为这事闹得全家不痛快。村里的工作也不急在这一两天,干脆等年后再谈。现在这么闹下去,不仅解决不了问题,还会让人看笑话,于事无补。”
程丹抬起头,眼里满是委屈,却也知道程炎火说得对。她抹了一把眼角的眼泪,深深看了程炎火一眼 —— 那眼神里,有不甘,有委屈,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不舍。她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点了点头,转身朝着孙春妹走去,低声说了句:“妈,我跟你回家。”
孙春妹见女儿松了口,立刻停止了哭闹,从地上爬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泥土,狠狠瞪了程炎火一眼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程炎火,我警告你,以后少打我女儿的主意!我孙春妹就是死,也不会把女儿许给你这种人!” 说完,她拉着程丹的胳膊,头也不回地往外走,程丹被她拉得一个踉跄,却还不忘回头,朝程炎火望了一眼,那眼神里的复杂情绪,让程炎火心里五味杂陈。
围观的村民见没了热闹,也渐渐散去,木屋前只剩下程炎火一个人。他看着孙春妹和程丹远去的背影,又看了看屋里还没收拾完的地图和笔记,轻轻叹了口气 —— 本以为能安安稳稳过个年,没想到又闹出这么一档子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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