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光漫过县城一中的红砖围墙，将操场边的香樟树染成金褐色。篮球架的金属框架在阳光下泛着冷光，篮板上的篮网被风拂得轻晃，像在期待一场沸腾的对决——高一凌云班的靳雪松刚结束早自习，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，背着书包往篮球场走，身影在晨光里拉得笔直。
他比半年前又高了些，身形挺拔如白杨，校服穿在身上，衬得肩宽腰窄，利落的线条藏不住少年蓬勃的生命力。走到操场入口，他抬手摸了摸下巴，指尖划过细密的胡茬——这半年来，胡子疯长，每天清晨必须用剃须刀仔细打理，否则就会冒出青黑色的一层，添了几分超越年龄的英气。
“雪松！这儿！”篮球队的队友挥着手，声音里满是雀跃。
雪松笑着跑过去，随手将书包扔在场边的长椅上，脱下校服外套，露出里面的白色短袖。短袖被汗水浸得微透，贴在身上，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——不是夸张的块状肌，是少年人运动后紧实的薄肌，随着他活动手腕的动作，肩背的线条起伏，惹得场边几个早到的女生悄悄红了脸。
“今天跟高二打友谊赛，可全靠你了！”队友拍了拍他的肩膀，眼神里满是信赖。
雪松点点头，拿起篮球拍了拍。篮球撞击地面的“咚咚”声，像敲在每个人的心跳上。他的手指修长有力，控球时手腕灵活转动，篮球在他掌心听话得像有了生命，时而胯下运球，时而背后传球，动作行云流水，引得场边的赞叹声此起彼伏。
阳光渐渐升高，操场上的人越来越多。
凌云班的学生都知道，靳雪松是班里的“传奇”——不用费劲儿就从神安村考进县城一中，还直接进了尖子生云集的凌云班；学习成绩稳居年级前十，数学、物理常常满分；篮球打得更是一流，刚上高一就被选为篮球队队长，带领球队赢了好几场比赛。
更让人着迷的是他的模样。那张脸完美继承了崔珍珠的清秀眉眼和靳长安的硬朗轮廓，鼻梁高挺，下颌线清晰，英气里透着几分秀气。运动后额角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，滴在锁骨上，折射出细碎的光，连额前汗湿的碎发，都透着说不出的帅气。
“快看！靳雪松要投篮了！”场边的女生突然欢呼起来。
只见雪松持球突破，避开高二球员的阻拦，纵身跃起。阳光洒在他脸上，他微微眯起眼，眼神专注而锐利，手腕轻轻一翻，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，“唰”地一声，精准落入篮筐。
“好球！”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，男生们拍着巴掌叫好，女生们的尖叫声几乎要盖过篮球落地的声音。
雪松落地时，随手扯了扯领口，将湿透的短袖往上撩了撩，露出线条分明的腰腹。青黑色的腰线隐约可见，汗水顺着肌肤滑落，引得场边的女生脸颊发烫，手里的矿泉水瓶都差点掉在地上。
“雪松也太帅了吧！不仅球打得好，学习也好！”
“是啊是啊，听说他每天都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，身上总有股淡淡的香皂味，不像别的体育生，浑身是汗味。”
“我上次跟他同桌，他的笔记本记得整整齐齐，借我抄的时候，手指碰到我的本子，我心跳都快停了！”
女生们的议论声不大，却清晰地传到雪松耳朵里。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，却没回头，只是弯腰捡起篮球，继续和队友训练——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关注，却从不会因此骄傲，训练时依旧专注，每一个动作都力求完美。
上午的篮球比赛，吸引了大半个高一的学生。
篮球场周围被围得水泄不通，连看台上都坐满了人。崔珍珠特意从神安村赶来，手里提着给雪松准备的保温杯，站在人群外围，看着场上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，眼里满是骄傲——这是她的小儿子，那个曾经躲在姐姐身后的小男孩，如今已经长成了让她引以为傲的少年。
“珍珠姐，你家雪松可真厉害！”旁边一个认识珍珠的家长笑着说，“我家孩子跟他一个班，天天回家念叨靳雪松，说他是班里的‘男神’！”
珍珠笑着点头，眼睛却离不开场上的雪松。只见他再次持球突破，被两个高二球员夹击，却依旧从容不迫，一个漂亮的背后传球，将球传给队友，队友接球后轻松投篮得分。
“雪松！雪松！”全场的学生都在喊他的名字，声音整齐而响亮，像海浪一样此起彼伏。
雪松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水，朝着队友们笑了笑。阳光照在他的脸上，他的笑容干净而明亮，带着少年人的自信和坦荡。场边的女生们拿出手机，不停地拍照、录像，想把这个帅气的瞬间永远记录下来。
比赛结束时，高一篮球队以微弱的优势赢了高二。
队友们围着雪松欢呼雀跃，把他高高举起来，抛向空中。雪松笑着，任由队友们庆祝，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。崔珍珠走过去，递上保温杯：“快喝点水，补充补充水分。”
“妈，你怎么来了？”雪松接过保温杯，惊讶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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