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溪刚在爷爷身边坐下,目光无意间扫过言母的手腕,原本还带着几分随意的眼神突然定住,随即身体前倾,眼睛越睁越大,语气里满是惊喜与不确定:“伯母,您手腕上这手镯…… 是天然翡翠吧?而且看着像是老坑玻璃种?”
她有一个喜欢研究玉石的爷爷,自己从小耳濡目染也喜欢,再说姑娘家,哪个不喜欢首饰珠宝的,一看就知道这翡翠的品种是极佳的——
水头足得像一汪清泉,阳绿色浓得均匀透亮,转动时纹路里泛着的 “荧光” 温润柔和,绝非市面上常见的普通玻璃种可比。
“而且这做工……” 刘溪又凑近看了几秒,突然一拍手,语气笃定起来,“是出自翠韵轩的手笔吧。“
这话像颗重磅炸弹投进平静的湖面,瞬间打破了周围的宁静。
原本还围在此处看热闹、没完全散开的宾客们,听到这话,纷纷涌了过来,很快就把言梓虞这桌围得水泄不通。
有个穿着西装、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,他挤到前排,盯着言母的手镯看了半天,语气里满是惊叹:“老坑玻璃种阳绿,翠韵轩的工!这一整套下来,至少也得有个上千万吧!”
“上千万!” 旁边一位穿着旗袍的女士惊呼出声,作为家里有个几千万资本的,上千万的东西能够买得起,但是也不可能随随便便把上千万戴在身上的啊。
围观的宾客们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,语气里满是震撼,小声议论着 “这家人到底是什么背景”,原本略显冷清的角落,瞬间成了宴会厅的绝对焦点。
刘老这时也缓缓抬起头,目光落在言母的翡翠上,他伸出手,语气温和地对言母说:“这位女士,可否让我近距离看看?” 言母愣了一下,下意识地看向言梓虞,见女儿点头,才小心翼翼地把手腕递过去。
刘老轻轻捏住手镯边缘,借着水晶灯的光线仔细打量,指尖在缠枝纹上轻轻摩挲,又用指腹感受着玉面的温润度,还特意对着光线观察了翡翠内部的纹路,片刻后才松开手,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赞叹:“不错!是老坑玻璃种阳绿,而且是‘帝王绿’的色阶!”
听刘老都这么肯定了,亲戚们都僵住了。外公原本坐在一旁默默喝茶,听到这个数字,手里的茶杯 “哐当” 一声撞在茶碟上,浑浊的眼睛里瞬间满是不可置信,声音都有些发颤:“秀兰,这、这是怎么回事??
不仅是外公,就连父亲此时也是懵的,他昨天听女儿说是捡漏的,觉得应该几十万,顶天了,没有想到一整套下来要上千万,那他这老婆子,不是把一套房戴在了身上,惊讶过后,就在想如何安置这上千万的东西才保险。
言母也被这高昂的价格整发懵了,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上的手镯,语气带着几分茫然:“我也不知道啊.....这是梓虞给我的,说是…… 捡漏来的料子,让人家加工的,我也不懂这些。”
她这辈子都没接触过这么贵重的东西,平时也不带首饰这些的,根本不知道这一整套首饰居然这么值钱。
言梓虞无奈地笑了笑,语气依旧平淡:“就是偶尔在古玩市场捡到的,运气好罢了,想着挺符合母亲的气质,就拿去让翠韵轩加工了。”
她本想低调参加婚礼,没想到还是因为这翡翠出了风头,尤其是看到大姨的脸色,心里更是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—— 原本还想着要不要 “打脸” 大姨,没想到无心之举倒成了最实在的回应。
大姨站在不远处,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,刚才还带着嘲讽的眼神此刻满是难以置信,嘴里喃喃自语:“不可能…… 这怎么可能……”
她之前还笃定言母穿的是假货,连带着觉得这翡翠也是仿品,可刘老都确认是真品了,而且还是上千万,这真是言梓虞那小妮子随手捡漏的?难道她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本事?
周围的亲戚们也看出了大姨的尴尬,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:“之前还说人家穿假货,现在看来,人家这是真有实力啊……”
“就是啊,梓虞这孩子太低调了,有这本事还藏着掖着。” 这些话一字不落飘进大姨耳朵里,让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之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。
“妈,我都跟你说了,他们一家现在不一般了.......”远远的还能听到表哥李伟齐对她母亲小声的抱怨。
小舅赵志强也激动得声音发紧,用力拍了拍言父的肩膀:“姐夫!你们家梓虞太厉害了!咱们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数,现在居然就戴在我姐手上!”
小舅母也跟着凑过来,拉着言母的胳膊,眼神里满是羡慕:“二姐,你可太有福气了,这翡翠好趁你的肤色,梓虞这孩子不仅有本事,还这么孝顺,再看看我家那个臭小子,整天都是只知道打游戏......“
外公外婆都欣慰的笑了“好,好,秀兰家越来越好了,不过,梓虞,这捡漏,有一次就够了哈,可不是次次都赢,万一输了呢...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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