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一鸣在想,是不是也是因为白姐在照看着自己的面子呢?
他想应该是这样。
富人的思维就是与尔等的思维不一样,看来自己想要有所发展要抛去自己的旧观,学习她们的大度与格局。
没过多久,点的菜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,接二连三地出现在餐桌上。这上菜速度快得令人咋舌,仿佛这些菜肴是从后厨直接飞到我们面前的。
潘一鸣不禁心生疑惑,难道是恰好其他桌的菜都已经上完了,所以我们这一桌才能如此迅速地享用到美食?亦或是我们是今天的最后一桌客人,厨师们为了尽快下班,特意加快了上菜的速度呢?
“这里生蚝不错又肥又大,要趁热吃,不然不好吃了。” 白诗韵把生蚝推在潘一鸣面前,还没来得及吃,羊腰子又上来。
“羊腰子烤的看起来还不错,我先来一串试试。”白诗韵自己拿起了一串羊腰子轻轻的吃了一口,递给他一串说道:“嗯,羊腰子还可以,没有多少骚味,你快试试。”
这是潘一鸣生平头一遭品尝,心中暗自思忖着:这可是羊的蛋蛋啊,传闻中此乃补肾之佳品。在女生面前啖之,怎一个怪字了得!
“我还没吃过这种东西,感觉有点怪怪的样子。”
“你试试,凡是自己觉得反感的东西,都要试试。其实没有你想的那样恐惧。都是自己潜意识给自己设定。”白诗韵侃侃而谈:“不然会错过了很多有趣的东西,当然说不定你会喜欢也不一定?”
潘一鸣望着一一串、两个半圆的羊腰子,联想到了小时候养过的黄牛,它后面总是挂的两个左摆右摆。
虽然是羊的,不是牛,但还是有一股恶心感涌向喉咙处,喉咙咕咕响吞下这涌向喉咙的恶心感。
他一点点把羊腰子,移到嘴唇边,闭上眼睛不敢看,怕联想到什么东西,不敢下口。
小心翼翼的尝试一小口,像是神农尝试百草一样,到底是什么样的酸甜苦辣咸,口感如何。
仔细品尝着口感还挺好,至于味道说不上来,有点特别,说不上难吃,却有种想继续品尝的欲望,可能没吃过的原因。
“来干一杯,红酒作伴,滋味更棒,现在就先这样啦!”白诗韵笑嘻嘻地说道,脸上带着一丝无奈,但又有着随遇而安的乐观。
不过还别说,喝了一个口啤酒,混着羊腰子的味道,那还真是倍个爽,把残留的羊腰子一起送入水谷之海。
“来,我们摇骰子吧!这样喝啤酒更有味道,不会那么的单调。”白诗韵说道
“那来吧!我可不会让你的,你喝不了可要说噢。”
其实摇骰子潘一鸣很差劲的,经常被人忽悠到,而他自己却忽悠不了别人。
但是在一个女性面前认输,而且还是一位主动提出来、很有气质的女性面前,会很没有面子。
当然结果不论而言,中途他经常跑卫生间放水,在摇骰子的空当间猛地吃东西。
虽然潘一鸣已被酒精麻木,感觉不到食物有多好吃,但是为了中和肚子里的酒精,使之尽快促发化学反应,腾出更多地方准备迎接为之恐怖啤酒,也只能如此。
不过潘一鸣在酒精冲上脑海里,到处惹是生非的刺激下,没有了开始那种束手束脚,开始渐渐地有种,什么都无所谓,连冲锋陷阵都毫不恐惧,难道还怕你吃了自己不成。
可惜的是,越是大胆越是不想猜不透对方有什么筛子。
随便的乱开乱叫,最后的结果就是连续喝了好几杯,又不好意思在白诗韵面前认输,不得不上卫生间把水谷之海的东西全部吐出来。
可此时他脑海里每个角落早已被酒精搞得乱七八糟、惨不忍睹,出现了眩晕。
“怎样还能喝不,喝不了的话休息一会,多吃点东西。”白诗歆说道。
“你说为什么想追一个女人,这么难追呢。都追了几年,想尽了各种的方法,都不为所动,总是把我当做弟弟看待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你真的适合她吗?这么多年了,你了解过她喜欢什么类型吗?你有站过她的角度想过?你每天这样会不会打扰到她本来的生活?”白诗韵发出灵魂四问。
潘一鸣耳朵开始耳鸣,集中精神在耳朵专心致志听,可还是听的模糊不清、断断续续的有个别字听的不清楚,只能靠自己平时的积累猜出大概的意思。
“林子这么大,你尝试换一棵树试试,说不定可以遇到一个懂你的。”白诗韵举例劝解着:“人总是远动的,久不远动,突然运动一下,就会累的气喘吁吁,提不起力,全身酸痛。”
前一句潘一鸣倒是听懂了,后半句却是一时间还没明白过来,雾里云里。不知道是不是酒精这个坏蛋,在自己脑里搞到了什么东西,害得转不过来。
他感到自己仿佛迷失在了一片浓雾之中,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,让人找不到方向。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朝着哪个方向前进,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迈出下一步。这种迷茫感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,将他紧紧地包裹住,让他无法挣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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