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忍在夜总会包间里跟几个生意伙伴打牌,烟雾缭绕里,他叼着烟洗牌,眼神扫过对面几个满脸堆笑的人——都是些道上混的,有军火商,有走私头目,表面是打牌,实则在谈一批新到的货。
“萧震川那孙子,上次想黑我一批货,真当我丁忍是软柿子?”丁忍出牌的手顿了顿,吐了个烟圈,语气带着狠劲,“最后还不是两败俱伤?他断了条胳膊,我也躺了半个月,值了。”
旁边一个光头忙递上酒:“忍哥厉害!那萧震川就是自不量力,也不看看您是谁。”
丁忍冷笑一声,刚要说话,手机在兜里震了震。他起身:“你们先玩,我出去接个电话。”
刚走到包间外的走廊,身后突然一阵风,一把刀带着寒光劈过来。丁忍反应极快,猛地侧身,刀擦着他胳膊划过去,带起一串血珠。他反手一拳砸在偷袭者脸上,对方闷哼一声倒地,他看清那人领口的标记——是萧震川的人。
“操你妈的萧震川!”丁忍抹了把胳膊上的血,眼神狠得像要吃人。他掏出手机,拨通一个号码,声音冷得掉冰渣:“给我备点‘好东西’,我要给萧震川送份大礼,让他知道,动惹我Demon,得拿命偿!”
挂了电话,他低头看了眼流血的胳膊,啐了一口,转身回包间时,脸上已经没了刚才的戾气,只剩一片冷冽的笑:“继续玩,刚处理了点杂碎。”
林微睡得迷迷糊糊,手机在床头柜震个不停。她摸过来接起,那边丁忍没说话,就喘着粗气,她一听就知道是他,心里咯噔一下,套了件外套就往外跑。
到了丁忍住的地方,是个公寓,门没锁,她推开门进去,屋里黑黢黢的。刚关上门,就被人一把拽过去,带着股酒气和烟草味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。她也没说话,就跟着他往卧室挪,衣服蹭掉了一路。
两人滚到床上,丁忍跟疯了似的,手在她身上乱摸。林微也没反抗,顺着他的劲翻了个身,刚要往上凑,手一按,摸到他胳膊上一片黏糊糊的,还带着点疼。
“你受伤了?”林微停住了,摸到床头灯打开,就看见他胳膊上缠着的布渗出血来,刚才一折腾,血又涌出来不少。
“小伤。”丁忍喘着气,还想往她身上贴,硬的难受,“别管了。”
“别动!”林微推了他一把,爬起来找医药箱,“都流血了还小伤,你命要不要了?”
她翻出碘伏和纱布,小心翼翼给他清理伤口,丁忍疼得嘶嘶抽气,眼神却直勾勾盯着她:“你这新剪的头发挺好看,显脸小。”
她睫毛又长又密,垂下来时像小扇子,动作间,蓬松的短发扫过颈侧,露出的锁骨浅浅陷着,像盛了点月光。
林微手上没停,白了他一眼:“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。”
“本来就好看,”丁忍伸手捏了捏她的脸,指尖划过她下巴的弧线,“腰也细,那两团,刚才摸着手感就好……”
林微脸一热,加快速度给他包扎好,刚把东西收拾起来,就听见窗外哗啦啦下起雨来,雨点砸在玻璃上,响得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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