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忍瞬间火了，几步冲上去拽住她往回一甩，林微踉跄着摔在床上。他跟着扑过去，膝盖顶住床沿，双手按在她肩膀两侧，把她死死钉在床垫上，鼻尖几乎戳到她脸上，气冲冲地吼：“那你想怎样？把我捆起来送警察局？”
他低头盯着她，眼神发狠：“你是不是觉得，我该痛哭流涕跟你说对不起，说一万遍抱歉，你才舒坦？”他突然低笑出声，笑声里带着股疯劲儿，“行啊，那我说对不起，OK？这样你满意了？”
林微被按得动弹不得，看着他脸上那副近乎失控的表情，还有眼底浓郁的偏执，心里一点点冷下去。他根本不懂她在气什么——她气的不是他没说抱歉，是他对别人的苦难毫无波澜，是他把伤害当理所当然。
“丁忍，我对你太失望了。”她的声音很轻，却带着彻底的疲惫。
“失望？”这两个字像点燃了炸药桶，丁忍猛地俯下身吻住她，不分轻重得像要咬人。
分开时，他喘着气，眼神冷漠又带着点被刺痛的慌乱：“那就让你更失望！你真当自己是圣母？对着谁都想施舍怜悯？”
他手劲越来越大，几乎要捏碎她的肩膀：“别忘了，如果不是我一次次捞你，你现在早就跟那些被玩废的女人一样，不知道扔哪个垃圾桶里了！”
这话像冰锥扎进林微心里。她突然笑了，笑得肩膀发颤，眼泪却顺着眼角往下掉。
她偏过头，避开他的视线，声音冷冰冰：“是，我是圣母，我不该对你这种人抱有期待。”
丁忍的动作僵住了，看着她眼底的死寂，心里猛地一空，却还是梗着脖子，语气更冲：“对，我就是这种人！你现在知道，晚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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