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人啊,遇上了就是缘分,晚几年根本不算啥。
午饭三个人吃得挺融洽,林妈妈脸上的笑就没断过。林微看在眼里,心里也跟着开心。
下午,林微干脆让妈妈带着沈智业在附近老城区转转会,说不准还能聊聊小时候的事儿。
自己则被丁忍拉着出了门,开的是丁忍之前送她的那辆奥迪。
车子在大桥下面停了,靠着栏杆往下看,能瞧见江水慢悠悠地流。林微把沈智业来家里做客的事跟丁忍说了说,语气里满是欣慰。
丁忍从后面搂着她的腰,让她后背贴着自己,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,声音闷闷的:“阿姨能开心,比啥都强。”
林微往他怀里靠了靠,风带着点江水的潮气吹过来,不冷,反倒挺舒服。“是啊,她这辈子太不容易了,能有个人陪着,真好。”
丁忍没说话,就那么抱着她,看着远处的船慢慢划过水面,觉得这样安安静静的,就挺好。
可这安静劲儿没撑过五分钟,丁忍的手机就响了。他接完电话,眉头皱了皱,对林微说:“赫万钧那边有点事,得过去一趟。”
车子掉了个头,朝着大桥对面的新城区开。那边跟老城区是两个样,一栋栋新楼拔地而起,全是几万一平的高档住宅区,马路宽得能跑马车,路边的树都修剪得整整齐齐。
没多久,车子拐进一个别墅区,在一栋气派的房子前停下。这别墅看着就很赫万钧,不算顶大,但特别张扬,米白色的外墙配着黑色的铁艺栏杆,院子里停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,草坪修剪得跟地毯似的,角落里还有个篮球架,透着股随性又不差钱的劲儿。
林微下车时忍不住咋舌:“有钱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,这设计,看着就气派。”
丁忍笑着拉她往里走,路过院子中间的泳池,水蓝得跟宝石似的,旁边还摆着几张躺椅。
穿过草坪往大厅去,玻璃门一推开,里面的装修也是走的粗犷豪华风,大吊灯亮得晃眼,墙上还挂着几幅看着就很贵的画。
“人呢?”丁忍扬声喊了一句。
楼上传来赫万钧的大嗓门:“这儿呢!赶紧上来!”
两人刚上楼梯,就听见一阵尖细的争吵声,还挺耳熟。走到二楼客厅门口,就见赫万钧站在那儿,衬衫扣子崩掉了两颗,敞着怀,左右脸颊各印着一个清晰的巴掌印,红得跟猴屁股似的。
丁忍没忍住,嘴角抽了抽,赶紧移开视线,肩膀却控制不住地轻颤。
客厅里一片狼藉,杯子盘子碎了一地,窗帘被扯得歪歪扭扭,一半拖在地上。娜娜正叉着腰,跟一个红发女人对骂,小脸蛋涨得通红:“你这个坏女人!不准在我家撒野!”
那红发女人正是丽莎,她这会儿穿着件松垮的丝绸睡衣,领口滑到一边,乳沟诱人,懒洋洋地坐在床沿,抬眼看见丁忍,还故意抛了个媚眼,眼神勾魂。
等看到丁忍身后的林微,她挑了挑眉,眼神里闪过点了然,这大概就是丁忍放在心尖上的人。
娜娜一看见林微,委屈的劲儿立马上来了,“哇”地一声跑过去,扑进她怀里:“微微姐姐!她欺负我!”
林微赶紧抱紧她,看看满地狼藉,又看看赫万钧脸上的巴掌印,再瞅瞅床上那媚态十足的女人,一头雾水:“这……这是咋了?”
赫万钧捂着脸颊,气不打一处来:“还能咋了?这疯婆子赖上我了!娜娜看不过去,跟她吵起来,我劝个架,结果两边挨巴掌!”
丽莎在旁边哼哧一下,慵懒地拢了拢睡衣:“谁让你活该当和事佬?”
丁忍收起笑,脸色不悦,看向丽莎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丽莎舔了舔嘴唇,眼神在林微身上转了一圈,笑道:“赫老板好心收留我,不行吗?”
娜娜在林微怀里嘟囔:“才不是!她是赖着不走!”
客厅里又要吵起来的架势,林微抱着娜娜,只觉得这场景又混乱又好笑,偷偷捅了捅丁忍的胳膊,这赫老板,真的还挺多情。
林微牵着娜娜往外走,路过丁忍身边时,丁忍深深看了娜娜一眼。
娜娜心里咯噔一下,立马耷拉下眼皮——丁忍哥哥这眼神,是让她少说话,不该说的别往外漏。
这边赫万钧和丁忍下了楼,干脆不管楼上的丽莎。赫万钧往沙发上一瘫,揉着还发烫的脸:“说实话,那娘们被原非殇扔了,看着是有点可怜,我怕她又钻牛角尖寻死,才暂时让她住下。”
丁忍交叉着胳膊,靠在吧台边,讽刺一下:“没看出来啊,你还挺多情。”
“多情个屁!”赫万钧瞪他一眼,“早上娜娜一看见她就炸毛了,俩娘们跟狗咬狗似的吵,我劝个架,两边都挨了巴掌,你看这脸!”他指着自己脸上的红印子,一脸憋屈。
丁忍挑眉:“既然麻烦,不会给她找个房子让她搬走?”
“我倒是想!”赫万钧往沙发上一仰,“这娘们跟幽灵似的,我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,甩都甩不掉!”
丁忍提醒:“你忘了她是原非殇的人?”
“嗨,早不是了。”赫万钧摆摆手,“权建华那个小情人,吃里扒外把他卖了,现在成了原非殇的新宠,丽莎这旧鞋,早被扔一边了。”
“原非殇那人,最记仇,也最爱找茬。”丁忍语气冷下来,“丽莎留在你这儿,就是个祸害,早晚引火烧身。”
赫万钧摸了摸下巴,沉默了会儿,猛地睁开眼,一拍大腿:“怕个球!这又不是泰国,在M城,我的地盘还能让他原非殇撒野?真敢来,我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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