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胡王庭的战火尚未燃尽,东、西两线的捷报已如飞鸽传书般,循着雪线向征胡关汇聚。
东线三千里外,匈奴王庭的穹顶在烈火中崩塌。
希波吕忒的亚马逊长枪挑飞最后一面狼头旗,枪尖的鲜血滴落在冻土上,瞬间凝结成冰。
她身后,安提奥普的重剑劈开单于的金帐,阿尔忒弥丝的箭矢则精准钉死试图突围的萨满。
三位女将并肩而立,甲胄上的血痕与硝烟在晨光中泛着肃杀的光。
“清点完毕!”
薛家女将姬乱英策马奔来,披风下摆沾满雪泥,“斩杀匈奴主力四万余,俘虏老弱妇孺二十万,缴获牛羊二十万头,王庭宝库已封存,其中中原瓷器与丝绸占了三成,还有不少从晋、韩两国劫掠的青铜礼器。”
凤娘与凤莲押解着匈奴的贵族俘虏跟上,前者手中的长鞭卷着一枚镶金令牌:“匈奴老单于见势不妙自尽了,两位天象境长老被安提奥普将军斩于帐前,残余的七位大宗师全灭,没跑掉一个。那些藏在毡房里的萨满祭司,也被咱们的火油弹一锅端了。”
耶律银娥与金琳儿正指挥士兵清理战场,前者的狼牙棒砸烂了祭祀用的骨坛,飞溅的骨渣混着黑灰落在雪地里。
后者的短刀挑开帐篷角落的暗格,露出里面藏匿的中原孩童。
这些都是被掳来的诸国俘虏,最小的不过五岁。
此刻正睁着惊恐的眼睛,望着眼前的女将们。
直到听见熟悉的中原话,才敢怯怯地伸出冻得通红的小手。
“好生安置这些孩子,找些女眷给他们暖些热粥。”希波吕忒沉声道,亚马逊战士已开始拆除王庭的木栅栏,
她继续道:“建设军团随后就到,此处水草丰美,适合建城,就叫‘瀚海城’,作为东线枢纽,扼住匈奴故地通往西域的要道。”
不远处的帐篷区,不知火舞的火焰术正灼烧着染血的地面,高温融化的雪水混着血污汇成细流;琼与夏尔美则在清点俘虏中的工匠,将铁匠、皮匠分编登记;
田青文与苗若兰捧着账册核对粮草,将匈奴王庭的户籍与牲畜记录一一登记,动作麻利如行云流水。
这场攻坚战从下午打到了入夜,匈奴人引以为傲的骑兵在联军的方阵与弩箭下寸步难行。
那些藏在王帐深处的天象境老怪,刚祭出本命法器便被阿尔忒弥丝的穿云箭射穿护体罡气,三招之内便身首异处。
几乎同一时刻,西线三千里外的东胡王庭,岳家三姐妹的枪阵正绞碎最后一道防线。
岳瑶的“破山枪”挑开城门,枪风扫落城头的了望哨。
岳瑷的“游龙枪”缠住东胡大萨满,枪影如圈将其困在中央。
岳璎的“梨花枪”则护住中军,枪尖颤动间。
将试图反扑的骑兵连人带马挑飞,尸身砸在雪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“二姐小心!”岳璎一声疾呼,枪尖点向从侧翼偷袭的东胡将领。
却见完颜金蓉的弯刀已先一步劈落,将那将领的头颅斩飞。
滚烫的血溅在她的银甲上,瞬间凝成血冰。
钮莉缇的长弓在城头连珠箭发,每一箭都精准射穿弓箭手的咽喉。
箭尾的铜铃在风雪中发出清越的警示声,像是在为亡魂送葬。
春丽的“百裂掌”在敌阵中翻飞,掌风扫过之处,东胡士兵成片倒下,骨裂声与惨叫声交织。
聂隐娘的匕首如两道银蛇,专取敌将心口,转瞬便解决了三位千夫长。
惊鲵母女俩的双剑则如双生毒藤,配合十分默契。
剑光所至,甲胄与皮肉同时碎裂。
连东胡原本最勇猛的大宗师高手巴特尔都撑不过十招,便被剑光洞穿了胸膛。
“东胡守将携王子往西北逃了!”
飞雪的“雪刃”划破长空,剑气在雪地上留下一道白痕,直指逃窜的方向。
岳瑶冷笑一声,调转枪头追去。
枪尖带着螺旋劲气,在三十丈外追上那守将,一枪洞穿其胸膛。
顺势将其身后的东胡小王子挑落马下,摔在雪地里动弹不得。
战至入夜时,东胡王庭的抵抗彻底瓦解。
十几万联军如铁壁般收拢包围圈,连一只野兔都没能逃出。
打扫战场时,士兵们从王庭地宫挖出了数百年积累的财宝,其中竟有西周时期的青铜礼器。
器身上的铭文清晰可辨,显然是早年劫掠中原诸侯国所得,见证着东胡与中原数百年的纠葛。
“战损统计好了。”
岳瑷捧着染血的账册走来,声音带着一丝沙哑,“我军阵亡两千三百人,伤五千;斩杀东胡士兵五万,俘虏三十万,解救各族奴隶五万,其中七成是中原百姓,多来自燕、齐边境。”
岳璎指着被押解的东胡贵族:“抓到四位大宗师长老,全是以前参与过‘破关屠城’的主谋,手上沾了无数汉民鲜血。按王爷令,就地正法,给那些死去的百姓偿命。”
随后,三份战报先后摆在了谢凡的案头。
东线战报字迹遒劲,透着亚马逊女战士的悍勇:“匈奴王庭覆灭,斩杀五万余,俘虏二十万,获牛羊百万,珍宝无算。我军伤损八千,无大将折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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