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了一眼，是妈妈打来的电话。
楚涵曦擦了擦手，对大家说：“我出去接一下。”
她走到包间外的走廊，接通电话，“曦曦，结束了吗？累不累？”
“刚和工作室的人吃夜宵呢，不累。”
楚涵曦把镜头转向江面，“在江边，风景很好。”
“演唱会怎么样？我在网上看到片段了，唱得真好。”
母亲说，“小林也来了？”
楚涵曦点头，“他是嘉宾，帮了我很多。”
母亲沉默了一下，轻声说：“你们俩……还是要注意点。妈不是反对，是担心你。”
“我知道，”
楚涵曦说，“妈，你放心，我们有分寸。”
又聊了几句家常，楚涵曦才挂断电话。转身时，发现林森站在包间门口。
“岳母大人？”林森问。
楚涵曦点头，“她看了网上片段，说你唱得很好。”
“那是！也不看我是谁？！”
两人在走廊上静静站了一会儿，直到尚天娇探出头来，“二位，海鲜粥要凉了！”
回到包间，气氛依旧热烈。
尚天娇正在讲楚涵曦刚出道时的糗事，大家笑得前仰后合。
楚涵曦抗议无效，只能任由她说。
“那时候她才十九岁，第一次上综艺，紧张得把主持人的名字叫错了三次！”
尚天娇绘声绘色，“我在台下急得啊，恨不得冲上去替她说。”
“谁还没个开始，”
楚涵曦无奈，“你现在不也经常叫错赞助商的名字？”
“那不一样！”
尚天娇理直气壮，“我是故意的，为了让他们加深印象！”
说笑间，夜已深。
海鲜粥见了底，盘子也大多空了。
尚天娇看了看时间，“差不多了，明天还有后续工作要处理，大家早点回去休息。”
离开时，老板认出了楚涵曦，兴奋地要合影，还打了五折！
“下次演唱会我一定会去！”
老板握着楚涵曦的手说，“今天没抢到票，可惜了。”
楚涵曦笑着答应送他下次演唱会的票，老板高兴地又送了他们两瓶饮料。
回程时，林森和楚涵曦坐上车，跟其他人道别后，车子驶向他们同居的别墅。
“终于只剩我们俩了。”
楚涵曦靠在椅背上，闭上眼睛。
林森伸手轻轻按摩她的肩膀，“累坏了吧？”
“累，但值得。”
车子穿过夜晚安静的街道，驶向城西的别墅区。
二十分钟后，停在了一栋别墅前。
林森先下车，为楚涵曦打开车门，伸手扶她出来。
别墅门口，感应灯自动亮起。
林森输入密码开门，楚涵曦跟着进去，随手打开客厅的灯。
林森脱下外套挂好，走进厨房倒了杯水。
等楚涵曦卸完妆出来，他递过去一杯温水，“喝点水。”
楚涵曦接过杯子，小口喝着，一边打量着客厅。
沙发上还放着几本乐谱，是前几天他们一起排练时用的。
茶几上有两个并排放着的水杯，其中一个杯口有楚涵曦的口红印。
楚涵曦靠在他肩上，轻声说：“有时候我觉得，这一切美好得不真实。我的第一场演唱会，你在台上陪我。”
林森搂住她的肩膀，“都是真的。而且以后还会有更多这样的时刻。”
两人安静地坐了一会儿，享受这难得的宁静。
演唱会后的疲惫和兴奋交织在一起，让这个夜晚格外特别。
“该去洗个澡休息了。”
林森最终说，“明天还要早起，有媒体采访记得吗？”
楚涵曦点头，却不舍得起身，“再坐五分钟。”
林森笑了，任由她靠着。
窗外的月光洒进客厅，在地板上投下柔和的光影。
五分钟后，楚涵曦终于起身，“好吧，去洗澡。你先还是我先？”
“要不一起？节省时间，节约用水。”
“你确定能节省时间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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