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元璋听着，眼神深邃，看不出在想什么。直到李鲤把鱼烤好，馒头片也烤得金黄酥脆，他才起身。
小太监递过一条温热的湿毛巾，朱元璋擦了擦手，对李鲤道：“鱼，烤得尚可。心思，也用得不少。记住一条，做事，眼光放长远，脚步要踏实。”
说完，又像上次一样，带着人走了。留下石化的李鲤，和一堆烤得恰到好处的宵夜。
李鲤看着朱元璋消失的方向，又看看手里香喷喷的烤鱼，半天才喃喃道：“老板这到底是啥意思啊？是肯定了我的‘徐徐图之’？还是嫌我步子太慢？‘眼光放长远，脚步要踏实’……这批示也太有弹性了吧！”
他拿起一串烤鱼，咬了一口，味同嚼蜡。
“腰子兄，”他叹了口气，“老板的心思，比这烤鱼的刺还难挑！每次来都像是一场随堂考，考题模糊，评分标准成谜！这大明第一HR的位子，真特么是刀尖上跳舞，火炉边烧烤——刺激过头了！”
不过，抱怨归抱怨，李鲤也品出点味儿来了：老板没否定他的方向，甚至暗示可以往宗室教育上拓展！这说明，他这套“绩效歪理”，至少在老板那里，还是有市场的！
“行吧！”李鲤把剩下的烤鱼一扫而光，抹了抹嘴，“老板让眼光长远，咱就放眼未来！让脚步踏实，咱就一步一个脚印！先从给太子爷和小王爷们编教材开始！争取早日把绩效思想，植入大明未来统治者的幼小心灵！”
他想通了，这御前烧烤摊，看来是撤不掉了。以后不但要烤，还得烤出水平，烤出风格，争取成为老板微服私访、进行非正式绩效研讨的指定场所！
嗯，下次是不是该研究一下烤茄子的火候了？听说茄子吸油，寓意海纳百川，有容乃大……很适合用来探讨“包容性增长”的绩效理念嘛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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