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那怪力妖婆还美其名曰:“师父这是鞭策你,若是不想花钱,就放聪明点,少受点伤!”
唉......好像扯远了......
月煌强行收回自己忽然跑远的思路,压抑着胸口翻腾的酒气,重新看向一条单身狗。
这位在自己人生中作弊的丐帮高手,此时正像个真正的酒鬼一样,细细品着手里的酒。不同于月煌仰脖子就往嘴里灌,哪怕是水都能喝出酒味的粗犷姿势,他则是很小心地将酒坛举起来放到嘴边,一点点地小口喝着。
看得出来,他很享受那价值千金的烈酒。
就像他很享受自己的人生一样。
不过想想也是,作了弊的轻松生活,谁不喜欢呢?
月煌越想越气,趁着酒劲又开了口:“我问你,你跟我,是不是一类人?”
一条单身狗缓缓放下酒坛,想都没想随口便道:“不是。”
月煌一拍大腿,气呼呼地嚷嚷:“不扯什么道义!就说你我,都能看到的东西!咱们是不是一类人?!”
一条单身狗认真地想了想,默默点头。
“好!”月煌晕乎乎地比划了些什么,手舞足蹈的说,“咱们是同一类人,结果道长说的‘和我们一样’,里面的我们,却不包括你!”
酒气混着怒火,一同化作一句质问:“你有没有想过,为什么?”
一条单身狗沉默了。
他只是没有月煌知道的多,并不代表他比月煌笨。
自从认识道长和月煌后,一条单身狗不断听到各种奇怪的言论。即便他听不明白,也不相信他俩说的话,但要说不对此心生疑惑,绝对是不可能的。
道长神神秘秘,月煌疯疯癫癫,两人行事作风截然不同,可他俩都对自己极好。
一条单身狗早就发现了,明明是初次和道长见面,对方却像是认识他好久一样,像老朋友一样打着招呼。至于月煌,藏剑山庄相见后,对方也很快就表现出了对他的信任和熟络。
说来有些奇怪,但一条单身狗总觉得,他们三个就好像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一样。
尤其是第二次和道长见面后,从对方口中,他得知月煌还有着能在每个人头上看到名字的神奇能力。这份感觉,就变得更为真实。
如果他们不是同宗同源,又怎么会有着如此相似的怪异能力。
按照这个思路继续往下走,就像父母所生的兄弟姐妹,总会由于年龄长幼,能力、体格各有不同。道长一定是率先有了异能,而后是月煌,最后是自己。
这类异能必定是能不断变强的。
就像他忽然能看到神奇的“巴福”一样,比他更为“年长”的道长和月煌,能看到的东西只怕比他更多。
或许月煌的能力比道长弱一些,但他俩应该有一个相同的特质,让他们都能看破一些真相。所以道长口中的“我们”,才会只包括月煌,而没有一条单身狗。
平心而论,一条单身狗真的觉得“鸡窝蹦迪的狗”是个朗朗上口的好名字。
可是看月煌的反应,他觉得这名字在对方听来,应该是有些离经叛道。
将这两个截然相反的情况放到一起,他自然能得出一个结论——
如果不是他们两人之中,有一个人脑子不正常,那就只能是这个世界存在什么问题。
稍微理清思路,他试探着问:“因为我觉醒能力的时间,比你们晚?”
这话一出口,月煌猛地一震,差点就端不住手里的酒坛。
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一条单身狗,脑海中像是被雷霆劈过,庞杂的想法瞬间消失,只剩下一句:“他在说啥?”
月煌想过,他可能会迷茫地问为什么,也可能会愤怒地指责他胡言乱语,甚至有可能会顺着他的话往下说,开诚布公地聊聊自己知道的事情。
结果,月煌却听到如此了不得的话。
觉醒?能力?比你们晚?
道长是跟他说什么了吗?怎么感觉,跟和我说的不一样?
看着月煌像是被雷劈般的震撼神情,一条单身狗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也不管对方在想什么,他长叹一声,默默说道:“其实我早有过怀疑,只是不曾想今日这般认真去琢磨......我们三个,果然有血缘关系,当真是孽缘......”
“停!停一下朋友!”
月煌越听越不对劲,连忙打断他:“我们有血缘关系?道长说的?”
一条单身狗迷茫地摇摇头,一边思考究竟该怎么称呼对方,是叫哥哥还是叫弟弟,一边温和说道:“是我自己想出来的,难道不是吗?咱们有着相似的能力,都能勘破世间某些真实,但你和道长,显然比我知道的更多一些。”
看着他忽然间有些扭捏的表情,月煌立刻明白他是想歪了。
歪的绝对不止一星半点!
于是,酒都快被吓醒了的月煌,立刻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,可能是因为激动,也可能是因为烈酒烧伤了喉咙,以至于他的嗓音有些酸涩的低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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