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心下高兴着呢，兴许还会计算得失，暗中得意。你沈府家底厚，给的最多，这回损失最大了吧？”
丫鬟闻言，一手扶额：“小姐，人心全让你玩明白了！”
“去去去，少胡说八道。说起来，两万两，我也挺心疼。手上现银不多了，确实得省着点用。”
“不是还有一大箱子珠宝吗？”
“不能动，那是晚晴的嫁妆，不到万不得已之时，切勿妄动。
都是那该死的沈青山，我本来只打算捐一万两。他倒是真敢开口管我要。
我还猜想他最多讨要一万两千两，便算是顶天了。结果被他一搅和，又平白无故多花了好些银子。”
“你还埋怨起姑爷来了，我瞧他都气完啦。小姐，你猜他这会儿做甚呢？”
“还能干啥？躲书房里咒我呗。这几日我看出来了，他不会动粗，甭搭理他。”
“话说回来，姑爷那几句话说的在理。不能让军户们流血又流泪啊！”
文大小姐点了点头，自言自语：“这人到底什么来路？有时候和孩子似的，有时候又……罢了，暂时顾不上他。
小馒头，打水，我要沐浴。你闻没闻着，老鳎目仙儿，好似味道淡了一些？”
“哪啊？习惯了吧？”
“哎，我算是分不出来香和臭了。该死的沈青山。”
“别骂姑爷了，他今晚肯定睡不着觉，瞧着怪可怜的。”
“你把大黄放院里去，我瞧瞧他今晚敢出来上茅房不？”文玉衡以袖遮面，窃窃坏笑。
小馒头摇头苦叹：“小姐，你做个人吧！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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