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妈一脸的不屑,“那不要脸的娘们看米豆不给,她还想上手抢咧,真不是个东西,竟然欺负小孩。”
“她一下子抢不到,还要打人,上手就给了米豆脸上一巴掌。”
关妈气得吭哧吭哧的,这事想起来就气,打人不打脸,你一个大人欺负小孩本来就够出格的了,还往人脸上招呼,真没见过这么恶毒的。
关芝芝眉心微皱,“米豆打回去了?”
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讲理,平时看着普普通通的,但换成第二人格什么的,ta就能变得特别厉害,有可能力气贼大,也有可能智商贼高。
关妈摆手,“哪能啊,最后鱼都被她抢过去了。”
啊???
那米豆就是被欺负的呀,这些事又有什么关联呢?关芝芝越听越是一头雾水。
关妈也没必要在这卖关子,直接说,“这自家孩子挨了打,咱家里肯定不能放过那婆娘啊,必须打上门去。”
“咱要是忍了,那跟孙子有什么区别!”
说到这里,就不得不提那天的赔偿了,“嘿嘿,我们去的时候,她把鱼都已经下锅做好了,我们直接一起给端回家了。”
还能吃上一顿现成的呢。
关芝芝听着都觉得不满,“鱼端回去就行了?这就算了?那米豆不白挨打了?”
凭啥!
关妈又想竖巴掌了,你妈我是那吃亏的人吗?
“哪能啊,你不想想,她公公是会计,不比村里人富裕?”
必须宰一顿啊!
“我直接把他们家两只老母鸡给逮了,哎哟,可把会计媳妇急的,又要拽着我,又是锤她儿媳妇的。”
“那两只母鸡还是会计媳妇特意给儿子儿媳的呢,他们刚结婚分出去,总不能啥都没有吧,我就是认准了这点才逮的鸡。”
关芝芝琢磨着,老母鸡在乡下可不是一般的贵重了,那可是个小银行咧,怪不得那什么会计媳妇舍不得。
“妈你真把他们家鸡弄走了?”
这得要结仇了吧?
虽然在自家看来,他家儿媳妇打米豆这事很过分,非常过分!
但按照正常眼光来评判,好像又确实没给孩子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,这件事自然就算不得什么了。
再说,鱼不是做好给你还回去了嘛。
所以,关妈真把人家鸡给逮了,还真说不过去。
关妈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,“我又不傻,放以前买东西,不还得讲讲价嘛。”
“我先出一个高价,你再还一个差不多的价,两边一推,这就差不多了。”
关芝芝接着感兴趣地问,“说嘛说嘛,最后到底赔了啥?”
关妈从来没有吊人胃口的习惯,一边比手指一边说,“6个鸡蛋,还有半斤红糖。”
很不错了。
关芝芝笑了出来,“整得跟坐月子似的。”
关妈:“那可不,谁闯的祸,谁负责,那红糖确实是他们家儿媳妇准备留着给她自己坐月子用的。”
关键是,她那会儿孩子都没影,离坐月子更早着呢。
虽然这母女俩说得激情四射,但傅蕴安却是听得生无所恋。
我说,你们还记得本来在讨论什么吗?为什么在这里讨论人家坐月子的事了?
这都谈歪几次了?
傅蕴安有时候也会听听这家那家的事,但对别人家的什么什么东西完全不感兴趣。
感什么兴趣啊,又不是自家的东西,真不知道有啥好说道的。
两母女说了好一会儿,才又把路子掰了回来。
关芝芝终于提出疑问,“那米豆除了挨了打,其他好像跟她关系也不大啊。”
可能前面说得太高兴,关妈现在的神色都好了不少,但是说到这个,声音都忍不住昂了起来,“怎么可能这么简单!”
“就当天,当天夜里,会计的儿子儿媳全都挨了打,俩人第二天起来的时候,脸肿得跟个猪头似的。”
傅蕴安有些不太相信地问,“米豆打的?”
不能吧,再怎么的,她也是个孩子啊,你说一个小女孩暴揍两个大人?其中一个还是健壮的大男人呢。
关妈又开始叹气了,“这也是我们后来才知道的。”
“当时的话,就跟闹鬼似的,他们两口子说,夜里睡得正迷糊呢,就被人扇醒了。”
“然后发现,手脚被绑了,嘴也被堵了,只能被动挨巴掌。”
“明明他们家位置不偏僻,两边都有人家,但愣是没人听到一点动静。”
“最主要一点是,连一点痕迹都没有,他们一早上就去找大队长,也就是你们大伯,查了半天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他们晚上睡前屋里屋外什么样子,第二天起来,屋里屋外还是什么样子,就是门栓都还是反锁的。”
嚯!有点技术啊!
关芝芝眼睛都瞪大了,她觉得,确实挺吓人的,最怕这种暗地里什么都不知道的。
“妈,你确定是米豆?”
她的语气里满是不相信,别不是什么人找米豆背的锅吧?也太缺德了!
傅蕴安其实也是这想法,这种事,哪怕是一个成年人,也做不到这程度吧?还得智商、体力缺一不可。
关妈哪能不知道他们的想法,可事实确实是这么个样啊。
“这种事确实蹊跷得很,还是头一回发生,根本没线索,也没人会想到米豆身上。”
“但是,这样的事情又发生了几次呢?慢慢就能摸索出规律了。”
规律?
关芝芝想了半天,最后一拍床板,“不对啊!”
关妈和傅蕴安一起看过来,“咋了,闺女你是发现什么了?”
关芝芝确实发现什么了,“妈,这些我咋什么都不知道呢?”
你今天要是不说,我还是不知道。
傅蕴安无语望天,来了来了,又又又开始歪楼了。
不过,小媳妇说的也对,都住一个屋檐下,她咋不知道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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