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被戴了绿帽的贾东旭发出一声惨叫,随即怒吼道:“秦淮茹你这个破鞋,老子要杀了你!”
声音凄厉无比!
连后院的人都听到了这声怒吼,无不对贾东旭感同身受。
自己的老婆,被一个老头睡了。
这种事,谁也受不了!
大家对贾东旭充满了同情。
而贾张氏在听到儿子的怒吼后,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双眼通红。
她一声大叫,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,猛地冲进了屋子里。
“那是贾张氏?”
“怎么没人拦一下?”
“你去拦?”
“算了,这是她家事。”
众人不再出声。
正如他们所说,贾张氏毕竟是秦淮茹现在的婆婆,她确实有资格进去。
不如就由着她去,这样大家还能继续看热闹。
所有人都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怎样激烈的场面。
他们深知贾张氏的脾气,明白这事不可能轻易收场。
事实也正如此。
贾张氏冲进去后,立刻传来她的怒骂声、扇耳光的声音、秦淮茹的哭声,还有摔东西的乒乓声。
真是好不热闹。
厂保卫科的人神色复杂。
他们知道,按理应该出面制止贾张氏。
毕竟这事得上报轧钢厂领导处理,轮不到贾张氏私下动手。
但问题是,贾张氏是秦淮茹的婆婆,婆婆教训儿媳妇,他们不好插手。
更关键的是,里面那场面,他们也不方便进去。
至少得等里面的人穿好衣服吧?
想到这里,保卫科的人也只好叹气。
“算了,再等等吧。”
“等里面闹完再说。”
保卫科队长挥了挥手,让大家原地休息,自己则坐在院里的石桌旁等着。
对他来说,只要易中海跑不掉,别的都无所谓。
保卫科表明了态度,四合院的人也就安心坐在院子里,一边聊天一边对着易中海家指指点点。
只有刘海中和闫埠贵两人,脸上掩不住兴奋。
他们知道,这次易中海彻底完了。
就算是聋老太,也救不了他。
流氓罪,可不是小事。
“老刘,这下稳了吧?”
闫埠贵笑着问。
刘海中嘴角一扯,露出讥讽的笑容:“易中海这次彻底栽了,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。”
“可不是嘛,要不是聋老太护着,他哪能撑到今天。”
闫埠贵点头附和。
刘海中冷哼一声:“这次我倒要看看,聋老太还能有什么招数!”
两人谈笑风生,语气里满是轻松。
徐卫阳始终面色平静。
即便计划顺利实现,他心中也并未掀起太大波澜。
区区易中海,在他眼里不过是个跳梁小丑。
要不是对方屡屡挑衅,他根本懒得理会。
这种货色,也配?
有这闲工夫,不如多钻研技术提升自己。
这就是强者的思维方式。
难道被路边小孩踢了一脚,还要追着踢回去证明自己?
荒唐!
就算当众教训了小孩,旁人也不会称赞。
怎么,成年人欺负小孩很光荣吗?
事实正是如此。
如今的徐卫阳,早已和易中海不在同一层次。
亲自出手,丢份!
只是这老家伙实在烦人,像只赶不走的苍蝇。
不彻底拍死,日子都没法安生。
“徐卫阳,现在易中海落难了。”
“你该得意了吧,你这个天杀的东西。”
“老天爷迟早要收了你这个小畜生!”
聋老太不知何时凑到近前。
她脸色铁青,浑浊的眼里迸发着刻骨恨意。
显然。
徐卫阳动了她养老的倚仗,触及了根本利益。
这让她如何不恨?
此刻的聋老太,恨不得生啖其肉。
徐卫阳却神色淡漠:“老太太这话有失偏颇,难道是我先招惹他的?”
“若不是他处处针对,何至于此?”
“这些年来,我可曾主动生事?”
“还有,您今天突然出现在易家,千万别说是巧合。”
“这么多年,您老从没主动往易中海这儿来过,今天怎么这么巧就赶上了?”
“要是我猜得不错,今天易中海要对付我,这事您肯定知情。”
“可您不但没拦着,反倒主动替他遮掩——难不成我非得由着易中海弄死,老天爷才能高兴,才不拿雷劈我?”
“想想我当年是怎么待您的,要是老天爷真有眼,那第一个该劈的,也轮不到我!”
徐卫阳眼神冷漠,嘴角挂着一丝不屑。
如今的他,对眼前这位聋老太,连基本的一分尊重都懒得给。
事实也的确如此。
就算养条狗,你对它好,它还知道对你摇尾巴。
可聋老太呢?
当年他对她多好?爸妈带回来的好东西,他几乎都会分她一份。
要知道,徐卫阳的父母都不是一般人。
母亲是医生,有特殊渠道弄来紧俏货;父亲是战士,上过国外战场,带回来的稀罕物更多,连花旗国军队的东西都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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