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你这个做母亲的可得好好管教,再犯的话,我们不会从轻处理了。”
面对民警的告诫,秦淮茹连连点头承诺。
经历了这场风波,她下定决心要好好教育棒梗。
从前在家里说不上话,棒梗也不听她的,加上贾张氏在旁边护着,她确实力不从心。
但如今,她有了带好棒梗的决心。
略作思索后,她忍不住问道:“那聋老太呢?她这个主犯怎么处理?”
民警闻言略显无奈。
沉默片刻,才缓缓说道:“罚了点款,教育过就放了。”
“请您理解,这么大年纪的人,我们也不能按常规处理。”
“她那岁数,在看守所待一宿,怕是撑不过第二天。”
秦淮茹难以接受,气得浑身发抖。
自家棒梗被聋老太利用,最后落得判刑的下场,而聋老太却安然无恙。
这让她怎么忍得下这口气?
她强压怒火,追问道:“那聋老太有没有为我家棒梗求情?”
“没有。”
民警回答。
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秦淮茹的怒火。
害得棒梗这么惨,连一句好话都不肯替他说?
这算什么长辈!
就算聋老太平时被人尊敬,此刻也压不住秦淮茹心中的愤恨。
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
秦淮茹点了点头。
她没再多说,转身直接离开了派出所。
现在,她需要好好计划一下,该怎么报复聋老太。
回去的路上,她忽然想起徐卫阳之前说过的话。
聋老太最在意的,是傻柱和易中海。
只有对付这两个人,才能真正让聋老太尝到痛楚。
想到这里,秦淮茹心里有了主意。
同一时间,徐卫阳家中。
徐卫阳处理完手头的事,不再理会四合院的是非,径直回了家。
回到家里,发现安杰已经把屋子收拾得差不多了。
“卫阳,事情处理得怎么样?”
安杰见徐卫阳回来,连忙问道。
徐卫阳应声道:“该办的都办妥了,只是没想到,背后主使竟是聋老太。”
“真有意思,估计还是因为易中海那桩事,跟我记恨上了。”
“不过这事你别操心,我自会处理。”
安杰轻轻点头。
这类事他向来不愿多掺和。
略一思忖,他又开口:“对了,我在城南给咱俩订了过年穿的新衣。”
“有空你去取一趟吧。”
徐卫阳点头应下。
饭后他信步往城南走去,望着街景,眉间泛起一丝无奈。
过了年,大概就要变天了。
一念及此,他心里便沉甸甸的。
他何尝不想改变什么,可凭他一己之力,终究无能为力。
一介平民,能在风雨中护住自己和家人周全,已是不易。
走到城南,寻到那家成衣铺。
徐卫阳迈步进去,见到店主时却不由一怔。
“陈雪茹?”
他脱口而出。
铺中站着个穿旗袍的女子,身段窈窕,见徐卫阳进来,眼波流转。
她笑意盈盈,带着几分妩媚:“你认得我?”
“你认识徐慧珍吗?”
徐卫阳忍不住问。
陈雪茹脸色一沉:“是那个女人让你来找我麻烦的?”
徐卫阳顿时明白了。
他没料到,这个世界竟连那部剧也融了进来。
眼前的陈雪茹,性情模样都合他眼缘,只是他已成了家。
再说这女人,也已是自由身。
他略一沉吟,摇头道:“你误会了。”
因而他对陈雪茹,并无旁的心思。
“只是久闻你们二位大名,没想到今日见了真人。”
“我是来取衣服的。”
徐卫阳笑了笑,不多言,直接递过票据。
陈雪茹核对了票根,眼波微动:“原来你是那位富家千金的丈夫啊。”
她目光闪烁,心中似在盘算。
徐卫阳见状,心头一紧。
这女人不简单,他眼下可不愿与她有过多牵扯,免得日后说不清。
更何况,明年风起之时——
若私德有亏,届时必是大麻烦。
若等到改革之后,他或许不介意与陈雪茹有些故事。
但此刻来说,那简直是自寻死路!
想到这里,徐卫阳不由得打了个寒噤。
他拿起衣服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绸缎店。
甚至可以说是跑着出去的。
陈雪茹看到这一幕,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。
她实在没想到,居然有人见到自己不是色眯眯的,反倒像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。
“真是有意思?”
“看到我,竟然一脸吃惊?”
“然后就像老鼠见了猫,实在有趣!”
陈雪茹轻笑着,也没把这事太放在心上。
徐卫阳虽然特别,但对她而言终究不过是个陌生人,自然不必多费心思。
另一边。
徐卫阳走出绸缎铺后,才终于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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