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穆打扮成一个失足少年,又来到了那个酒吧。同样他又要了一杯加了蜂蜜的搪瓷梅子酒,还是跑到一个人少的角落,一个人在那里慢慢的自斟自酌。
他看着酒吧里的少男少女披红着绿,把个头颅甩的像个拨浪鼓,随着灯光的一明一暗,其他的人们也跟着嗨皮了起来。
他的旁边也坐了一个女孩,十八九岁,穿着高领裙,身材高挑,哈气如兰,眼睛微眯着,一杯接一杯的向着嘴里灌酒。
眼看着桌子上的酒已被她喝了个精光,可她还在醉熏熏的找着酒,把桌上的空酒瓶都掀翻了一地,嘴里还不停的喊着:“酒,酒。”
“来来来,我给你酒。”
一个红头发青年走了过去,将手搭在她的身上,借着扶她竟不老实起来。女孩撕心裂肺的喊道:“你他妈谁啊!快滚!”
男子见她凶巴巴的,也凶了起来,道:“你吼什么吼,妈的,一个存货”,随即给了她一巴掌。
女孩似乎被打懵了,道:“你打我?”忽然便号啕大哭起来。
男子又将手举了起来,准备再行施暴。
真是婶可忍叔不可忍,乔穆随手一挥,两指连弹,那男子便不动了。他衣服也没了,裤子还掉了下去,光着身子,只剩下裤头。
旁边男男女女见状全都尽皆大笑了起来。
这些人知道这家伙肯定是被人算计了,但会是谁呢?都将目光集中到了乔穆的身上。
乔穆道:“都散了吧!我也该走了”,说完人影已渺。
“明明刚才还在的,怎么转眼间便没人了?”一个女孩尖叫道。
“八成是遇到鬼了,难不成是遇到神仙了。”另外一个女孩道。
乔穆来到了城东村,这里该是这座城市最穷的地方了,到处残垣断壁,破败不堪。一座座茅草屋还缺了半边,草都要掉下来了。一对中年夫妇穿着补丁服在地里劳作,也不知道为了什么?两人竟吵了起来。
“也不兴去城里看看,孩子学徒娶媳妇都要钱呢!”妇女道。
“又是钱,能找不去么,都去几趟了,到处查的严,能有什么办法?”
“那你死去吧!”女人道。
男人道:“要死你去,又没人拦着你?”
女子道:“那我就死给你看。”
这女人还真烈,话完居然就向河里跳去。
男人阻拦不及,女人早已跳了下去,偏偏这男人又是个旱鸭子,不会水。看着自己的妻子在水里扑腾,心急如焚,这周围又没人家,叫又叫不到人,男子早已六神无主。
乔穆看了男子一眼,道:“还吵吗?”
男子道:“不吵了,再也不吵了,求你救救她,我不会水。”
乔穆道:“不会水还吵?”
“真的不吵了。”男子居然哭了起来。
乔穆道:“又死不了,你哭什么?”
男子道:“再不救就来不及了,我求你了,快救救她吧!”这男子居然给他跪下了。
乔穆道:“我说过,死不了,就是死了我也去阎王那里给你要回来。先让她也长长记性,别凡事都要争个你输我赢。”
乔穆看差不多了,随手一挥,女人便从水里跳出了水面。乔穆轻轻一抄便托在手上,顺便在她背上一抹,女人便哇的吐出一大滩子水来。
待女人醒转,乔穆问道:“今天要不是我在,你早死了,以后还吵吗?”
女人摇了摇头,道:“再也不吵了,太难受了。”
乔穆哈哈一笑道:“本是为锄地,谁知口角起,一跃澜沧江,却不会游水,哎!”他一飞而去。
丈夫问妻子道:“你会浮水吗?”
妻子道:“你会?”
丈夫道:“下次再跳,先学水性,知道了吗?”
“哼!”
茅草屋里又升起了炊烟。
越过东风村,就到了西碱屯。西碱屯的牛倌二十五岁了,至今还没有娶上媳妇,还是光棍一个。
可他却有一头牛,差不多跟他岁数一样,也二十五岁了。
一牛一人就这样相依为命的过了二十五年。在他五岁那年,他的父亲便过世了,八岁那年母亲也过世了,他又没有兄弟姐妹,牛便成了他的命根子。
他对牛好,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无微不至的照顾,一来二去,牛与牛倌的感情也加深了不少。
今天就是牛二十五岁生日,可它却要死了,已经奄奄一息。牛倌说如果牛死了,他也不活了。
他就这样躺在牛的身上,静静的躺着,眼看着湛蓝的天空,面容里毫无波澜。别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?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?天都黑了,牛已是进气少,出气多,看来已然要死了。
乔穆远远的看着,他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?但他又没有要过来的意思。他想看看事情的发展到底会朝哪方面发展?
“俺牛,你不要死,俺还在呢!你别走。”
老牛发出了微微的呼气声,但显得好虚弱。
老牛最后用嘴蹭了蹭牛倌,然后便没气了。
“俺牛,俺的牛,你怎么可以丢下我?”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