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雪道:“我知道你很矛盾,但我说话是算话的,你走吧”!
蓝雪手一松鸟儿便飞走了,飞到半空停留了几秒转向她点了点头。
蓝雪也不知啥意思,反正知道它是友好就行了。
蓝雪回到了宫殿,姑姑早已摆好琴架,她对蓝雪道:“雪儿来了”?
蓝雪向织女打招呼道:“姑姑早啊”!
织女道:“早,就等你了”。
蓝雪坐下,织女也在旁边坐下,开始亲自教她各种弹琴手法,各种弹奏技巧。
看着织女姑姑手指在琴键上十指翻飞,歌声抑扬顿挫,她羡慕极了,也学着弹了起来。
织女见她很有天分,道:“看来用不了多久,你就能成为大师了”。
蓝雪道:“姑姑就别取笑我了,我只是略懂皮毛而已,恐怕难登大雅之堂啊”!
能够得到姑姑的赞许可不容易,她诚恳的对姑姑道:“姑姑,我会加油的”。
下午天枢进来了,她一来就喊道:“姐姐,姐姐在吗”?
蓝雪从姑姑那儿刚出来便碰上了天枢,蓝雪道:“天枢,你是来教我画画的吗”?
天枢道:“姐姐愿意吗”?
“怎么这么说呢?天枢可是瑰宝,我求还来不及呢”?
天枢道:“那我们开始吧”!
她打开箱子拿出准备好的笔墨纸砚,天枢是此道行家,才展开画面,只廖廖几笔,太阳飞鸟及朵朵白云便跃然纸上。
完全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,如行云流水,潺潺叮咚,瞬间一副活灵活现的北鸟南迁图便完成了。
好在蓝雪天赋异禀,也学着画了一副,虽然笔触上不是很流畅,若勤奋好学,用不了多久便会绽放异彩。
今天蓝雪已在图书室呆了一天,天矶天权和开阳摇光都来了这里,看来他们也是这里的常客。
今天师父来查学习情况了,蓝雪早已翻着唐诗朗诵了起来,《过故人庄》:
“故人具鸡黍,
邀我至田家。
绿树村边合,
青山郭外斜。
开轩面场圃,
把酒话桑麻。
待到重阳日,
还来就菊花”。
师父看了看蓝雪,见她已经沉浸其中,他故意咳了一声,蓝雪见是师父,道:“师父好”!
北极星君道:“雪儿,别人的只能是借鉴,要勇于融入自我,才能吟出好的作品,成就非凡的自己”。
“是,师父,徒儿明白”。
“好,那你继续吧”!
想到师父的殷殷期许,她便决定自己也作一首,即便不成佳作,也能锻炼自己,便作了一首《踏雪-北极》:
“本是策马命,
偏偏拾人衣。
破庙难躲雨,
又遇恶客欺。
弃居泣善缘,
北极融蓝雪。
七星织女拱,
针针皆青春。
对于词人,蓝雪了解不多,只知道李清照,琴操,岳飞晏几道,最为欣赏的还是李清照的词,真的是凄凄惨惨戚戚,只是太过哀婉。
她随手又翻一页,便是那琴操的《卜算子》,她便随口吟了起来:
“欲整别离情,怯对杯中酒。野焚幽幽石上飘,零落楼头柳。不系黄金绶,粉黛愁成垢。春风三月有时阕,遮不尽,梨花丑。
如不和一首,又怎对得起师父他老人家的殷殷期许,她拢了拢头发,眼望着窗外的凯凯白雪,雪,依然在不尽其累的飘舞着,故去的亲人啊!你们是否也已经到了天国?
她只稍加思索,一首《沙场棘-洪水》便已成阕:
“父荣帽带徽,泣扯拉渣胡。劝马莫踩疆场骨,何故音信无。虽肩章添够,扬名谁回颅。飞洪携妻跃千麓,寻蓝勃,共一冢。
蓝雪放下笔,想到昔日种种,早已泣不成声。
不知什么时候,王婆和织女已站在身后,她俩皆为她拭去泪水,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,
“孩子,别哭了,都过去了,都过去了啊”!
老人已二百八十多岁,跟织女相差了一百二十多岁,你说这天庭的人啊!怎么就不显老呢?
就拿王婆来说吧!二百八十多岁却像个五六十岁的人,而织女姑姑则像三十多岁美妇,王婆在北极宫的后院种了一大片的瓜,个个大而甜,
“雪儿,走,我带你吃瓜去”。
蓝雪惊奇的道:“王婆,你真厉害,这么大年纪了还种瓜”?
王婆道:“走嘛!我摘瓜给你吃”。
织女姑姑也道:“走,我也看看去”。
王婆的瓜园在后山,姑姑都很少去,知道的人并不多,连北极星君都以为这瓜是王婆在天街菜市买的呢?因为北极宫的菜都是王婆在买。
来到了后园,好大的一片瓜园,地里全是青油油的甜瓜,王婆摘了几个递给蓝雪,道:“雪儿,你尝尝”,王婆顺便也递了几个给织女。
雪儿推却道:“王婆,这是你辛苦种出来的,你还是拿去天街菜市卖银子吧”!
织女道:“王婆卖瓜,自卖自夸哈”!
“姑姑,你也太搞笑了吧!哈哈!你怎么能这样”?
雪儿也被她这句话逗的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这时,她才接过一根甜瓜咬了一口,道:“哇哦!怎么这么甜”?
她顾不得矜持,用力的咬了几口,道:“真是太好吃了,王婆,我明天还来啊”!
王婆道:“你随时都可以来,只要你高兴就好”。
“谢谢王婆”!
王婆摘了几根起身道:“走,我们回去吧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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