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念儿靠在他胸口,能听到他剧烈的心跳,那些涌进脑海的记忆还在发烫——原来她的穿越不是意外,是跨越千年的约定;原来何羽尘的清冷不是天性,是等了太久的隐忍。
“以后,我们一起守着秘境,好不好?”花念儿轻声说,指尖抚过他衣摆的何首乌暗纹。何羽尘用力点头,将她抱得更紧:“好,生生世世,都在一起。”
夕阳落在石碑上,将两人的影子与碑上的字迹叠在一起。远处的何首乌田泛着翠绿的光,绛珠花的香气顺着风飘来,像是在为这跨越千年的重逢,轻声祝福。
暮色渐浓时,弟子们捧着新采的凝露草和千年灵芝赶来,见后山石碑静静立着,花念儿靠在何羽尘怀中安然无恙,都松了口气。年长的弟子上前一步,声音带着敬畏:“殿主,花姑娘,需不需要将石碑移去青云殿旁供奉?”
何羽尘摇头,目光落在碑上“生生世世”四字:“不必,就让它留在这。这里是秘境的入口,也是我们约定的地方。”他抬手凝出一缕灵气,轻轻拂过石碑,碑身瞬间覆上一层淡青色光晕,既能护住石碑不被邪气侵扰,也能让路过的弟子知晓这段千年过往。
花念儿被他打横抱起,指尖还贴着碑身的余温。她看着何羽尘下颌的线条,轻声问:“那灵元珠呢?还在我魂魄里吗?”
“在。”何羽尘低头看她,眼神温柔得能溺出水,“但以后不用再护着它了,有我在,没人能再伤你,伤秘境。”
回到青云殿,何羽尘将她放在玉床上,又取出疗伤仙露,小心地涂抹在她因黑气灼伤的脚踝上。微凉的仙露触到皮肤,疼痛感瞬间消散,花念儿忍不住笑了:“原来这仙露不仅能治外伤,还能缓解邪气灼伤。”
何羽尘指尖一顿,嘴角勾起极淡的弧度:“当年你教我炼制时,说过它能解百毒、愈万伤。我记了千年,从没忘过。”
花念儿心头一暖,伸手握住他的手。他的手微凉,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。窗外的月光洒进来,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,也落在桌上的墨玉和绛珠笛上,三者的微光交织在一起,像是在诉说着未完的故事——往后的岁月,有秘境相伴,有彼此相守,再没有分离,也没有等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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