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界的风云激荡,大国舰队的南下,热带地区的觊觎与妥协……这些足以改变文明进程的消息,传到看守所时,只剩下收音机里断断续续、语焉不详的碎片。陈默等人知道世界在剧变,知道南方似乎成了希望之地,但也仅此而已。那些遥远的博弈与生存竞争,对于这个被冰雪封锁的小小据点而言,仿佛另一个世界的故事。他们此刻的注意力,完全被自身正在经历的、更加离奇和不可思议的现象所吸引。
看守所内的生活,在物资相对充足的情况下,竟然呈现出一种畸形的“安宁”。陈默与冯雪儿、小雅、小雨、李倩几女的关系,也在这种封闭和压抑的环境中,以一种不符合旧道德但契合末世逻辑的方式稳固下来。冯雪儿从一开始的恐惧抗拒,到如今的顺从甚至带着一丝依赖,她和小雅、小雨她们混熟了,在陈默面前,也自觉地以“第三个老婆”自居,身心似乎都逐渐与这个掌握着她生存的男人融在了一起。
对陈默而言,这段时间是他人生中从未有过的“幸福”。一个在旧世界被社会毒打、郁郁不得志的牛马,因为末世的降临,反而翻身做了主人。他拥有了权力,掌握了数十人的生死;他拥有了曾经想都不敢想的女人,而且不止一个,是四个。尽管他从未在明面上给自己冠以“典狱长”或“老大”的称号,但在这里,他的意志就是规则,所有人都默认了他的至高地位。这种巨大的身份反转和权力满足感,让他内心深处某种长期被压抑的东西得到了释放,他甚至有些沉醉于这种扭曲的“成就”之中。
然而,这种建立在外部危机和内部权力结构之上的“幸福”,很快就被一种超自然的现象打破了。
起初,是极其细微的异常。陈默起夜去厕所,睡眼惺忪中,感觉自己一步迈出,身体轻飘飘的,仿佛瞬间就“滑”到了数米之外。他当时一个激灵,清醒过来,发现自已仍站在床边,刚才那一步似乎只是梦境与现实的交错产生的幻觉。他摇摇头,并未放在心上,只当是最近精神压力太大所致。
但随后几天,这种“异常”开始频繁出现,并且不再局限于朦胧的睡眠状态。有时他正常走路,下一步却如同踩在冰面上一般,倏忽间滑出老远,需要踉跄几步才能稳住身形。更夸张的一次,是在和几女玩闹(抓爱妃)时,他笑着想去抓住躲闪的小雨,脚下下意识用力,整个人却并非前冲,而是如同被无形的绳索拉扯,猛地向上拔起!
那一瞬间的失重感让陈默心脏骤停!他眼睁睁地看着地面迅速远离,看守所院子里那座高达十多米的水塔,其锈迹斑斑的顶端竟然很快与他平行,然后被他超过!他飞到了比水塔还高出约两米的高度,寒风在他耳边呼啸,整个看守所和白茫茫的大地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视角呈现在他眼前。
恐惧和极度的震惊淹没了他。他下意识地挥舞手臂,想要抓住什么,身体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坠落。幸运的是,下落的速度似乎并不像自由落体那么恐怖,带着一种诡异的轻缓,他最终摔在了冰冷的雪地上,虽然狼狈,但并未受重伤。
这一幕,被院子里的所有人都看到了。王德海、老焉、猴子,以及冯雪儿等几女,全都目瞪口呆,如同见了鬼一样。
“默……默哥……你……你会飞?”猴子结结巴巴,眼睛瞪得溜圆。
陈默从雪地里爬起来,脸色苍白,心有余悸。他自己也完全无法理解刚才发生了什么。“我不知道……我控制不了……”他喘着粗气,试图回忆刚才的感觉,但那仿佛是一种本能,一种在特定状态下被无意中激发的潜能,而非可以随意操控的技能。
这件事立刻在看守所内引起了轩然大波。人们议论纷纷,恐惧、好奇、敬畏,各种情绪交织。陈默的形象,在原本的冷酷首领基础上,又蒙上了一层神秘莫测的超自然色彩。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陈默开始有意识地感受和尝试控制这种能力。他发现,这种“飞翔”或者说“失重移动”极不稳定。有时候他集中精神,拼命想跳得更高更远,却毫无作用;有时候只是在日常行走中,无意间一步踏出,就瞬间平移出三四米,吓得旁边的人赶紧躲闪。他完全找不到激发这种能力的规律,仿佛它有自己的脾气。
更令人惊讶的是,并非只有他一人出现了这种变化。
小雨在目睹了陈默的“飞行”后,某天在院子里尝试着向前跨了一步。她原本只是想模仿那种感觉,谁知她纤细的身影微微一晃,如同视频掉了帧,下一刻便出现在了两米开外,她自己都吓了一跳,看着自己的双腿,满脸的不可思议。她似乎获得了一种短距离“滑行”的能力。
而其他几女,小雅和冯雪儿尝试了多次,却没有任何异常发生,她们依旧是普通人。
就在陈默和小雨还在为这无法控制的能力感到困惑和些许不安时,更加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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