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两辆坦克见势不妙,想要撤退,却陷入了反坦克壕沟。“快扔手榴弹!” 士兵们纷纷将手榴弹投向坦克,有的甚至爬上坦克,将手榴弹从观察孔塞进去。“轰隆!” 两声巨响,两辆坦克先后被炸毁,燃起熊熊大火。
解决掉坦克后,日军步兵向浏河镇发起冲锋。他们沿着街道推进,试图攻占房屋作为据点。
但中国军队早已做好准备,在房屋内设置了隐蔽射击点,日军一靠近,就从窗户、门缝里射出子弹。有的士兵甚至在房屋里埋下炸药,等日军进入后引爆。
在之前十九路军和日军的鏖战中,日军的大正十年式 50mm 掷弹筒一度成为十九路军的 “心腹之患”。
这种掷弹筒重量轻、携带方便,射程可达几百米,能灵活伴随步兵冲锋,对中国军队的机枪手、散兵造成很大威胁。
每当前线日军步兵遇到十九路军的机枪手,日军就会派出掷弹筒射手,在步兵掩护下架设掷弹筒,几发射击就能让中国军队的机枪阵地瘫痪,不少机枪手倒在掷弹筒炮弹的爆炸中。
但掷弹筒遇到第九军就不行了,损失很大。
第九军抽调枪法精湛的士兵,每个连有一名狙击手,配备 4 倍蔡司瞄准镜的 G98 毛瑟步枪,专门猎杀日军掷弹筒射手。
这种4 倍蔡司瞄准镜的 G98 毛瑟步枪,是周青云命人早年从德国战后收集的,能清晰锁定 500 米内的目标,加上毛瑟步枪本身精准度高、射程远的优势,成为克制日军掷弹筒的 “利器”。
狙击手中,很多是有过狩猎经验或在以往战斗中表现出出色枪法的士兵,比如来自龙山县的陈阿福,自幼跟着父亲打猎,能用土枪在20米外击中飞鸟。
出发前营长特意叮嘱他们:“日军掷弹筒射手通常会选择隐蔽的位置架设装备,你们要利用地形伪装自己,耐心等待时机,一击必中。”
在第一线滩涂阻击线,日军的掷弹筒射手频繁在芦苇丛边缘活动,试图压制中国军队的据点火力。
陈阿福潜伏在一处废弃的渔棚里,渔棚的破洞正好成为天然的射击孔。
他趴在地上,透过瞄准镜仔细观察,很快发现了两名日军掷弹筒小组 —— 他们正蹲在 300 米外的土坡后,一人架设掷弹筒,一人装填炮弹,准备向不远处的中国军队据点开火。
陈阿福立刻调整 G98 毛瑟步枪的瞄准镜,将十字准星对准正在装填炮弹的日军射手。
他深吸一口气,手指轻轻扣动扳机,“砰” 的一声,子弹呼啸而出,精准击中那名日军射手的胸口。
日军射手应声倒地,另一名架设掷弹筒的日军惊慌失措,想要拿起步枪反击,陈阿福迅速调整瞄准,第二枪直接命中其胸部,彻底解决威胁。
类似的场景在滩涂各处上演。
狙击手们利用芦苇丛、沟渠、废弃房屋等地形伪装自己,像猎豹一样耐心等待目标。
日军掷弹筒射手往往刚架设好装备,就被突如其来的子弹击中,有时甚至来不及装填炮弹就命丧当场。
有一次,3 名日军掷弹筒射手结伴行动,想要通过交叉射击覆盖中国军队的据点,结果被两名狙击手配合猎杀 —— 一组射击左侧射手,一组锁定右侧射手,中间的射手刚想逃跑,就被击中背部射杀。
随着战斗推进到第二线村镇防御,日军掷弹筒射手开始利用房屋、围墙作为掩护,作战更加隐蔽。
但第九军的狙击小组也随之调整战术,他们爬上屋顶、潜入废弃阁楼,甚至在墙壁上凿出细小的射击孔,近距离锁定目标。
一名日军掷弹筒射手躲在居民房二楼,透过窗户缝隙瞄准中国军队的街垒,陈阿福凭借多年的侦察经验,从茶馆窗户玻璃的反光中察觉到异常,立刻锁定目标。
陈阿福将 G98 毛瑟步枪架在屋顶的烟囱旁,透过 4 倍瞄准镜,清晰看到日军射手正低头装填炮弹,他毫不犹豫扣动扳机,子弹穿过窗户,精准击中日军射手的头部,掷弹筒也随之掉落在地。
狙击小组的精准打击,让日军掷弹筒射手人人自危。
原本活跃在前线的大正十年式 50mm 掷弹筒,开火频率越来越低,不少日军步兵失去掷弹筒的火力支援后,冲锋时明显畏缩。
有一次,日军一个步兵小队在没有掷弹筒掩护的情况下,向罗店的中国军队阵地发起冲锋,结果被密集的机枪火力击退,死伤过半。
据战后统计,在浏河血战期间,第九军的狙击小组共击毙日军掷弹筒射手 120余人,缴获大正十年式 50mm 掷弹筒 30 余具,有效削弱了日军的近距离火力优势,为第一线滩涂阻击和第二线村镇防御的胜利奠定了基础。
战斗间隙,陈阿福擦拭着心爱的 G98 毛瑟步枪,4 倍蔡司瞄准镜在阳光下泛着冷光。
他想起周青云战前对狙击手的要求,感慨道:“有这好家伙在,小鬼子的掷弹筒再厉害,也敌不过咱们的精准打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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