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日军第六师团步兵第13联队在联队长赤柴八重藏大佐的带领下,向郎溪南线发起试探性进攻。
第一波进攻的三百多名日军,端着三八式步枪,在三辆装甲车的掩护下,沿着郎川河大堤推进。
新铁军1支队1团团长杨团长早就在大堤两侧的芦苇丛里埋伏了机枪手,待日军进入射程,他一声令下:“打!”
数挺马克沁重机枪同时开火,子弹像雨点般扫向敌军。日军猝不及防,纷纷倒在大堤上,装甲车也被37mm战防炮击中履带,瘫痪在原地。
赤柴八重藏气得哇哇大叫,被迫下令撤退,第一次进攻以日军伤亡五十余人告终。
同一天,水阳方向也传来了战斗消息。粟司令亲自带着2支队的侦察员勘察地形,发现日军国崎支队的先头部队正在水阳镇东的浮桥附近集结。
他立刻命令部队在浮桥两侧的民房里布置狙击手,又在桥下埋了炸药。当日军试图过桥时,狙击手首先击毙了带队的军官,紧接着炸药被引爆,浮桥轰然坍塌,二十多名日军掉进冰冷的河水里。
粟司令站在远处的屋顶上观察战况,对身边的参谋说:“水阳是日军补给线的关键,咱们就用‘麻雀战’对付他们,打一下就走,让鬼子不得安宁。”
几天后日军的进攻规模陡然升级。谷寿夫调集了野炮兵第6联队的三十门120mm榴弹炮,对郎溪南线阵地进行地毯式轰炸。
炮弹密集地落在新铁军的工事上,散兵坑被夷为平地,不少战士被埋在土里。1支队2团的阵地尤为危急,团长黄团长带着战士们用铁锹、刺刀挖开泥土,重新构筑防线。
日军炮火一停,步兵第23联队就发起了冲锋,密密麻麻的日军像潮水般涌来。
黄团长抱着一挺花机关冲锋枪,一边扫射一边大喊:“同志们,守住阵地!”战士们纷纷跳出工事,与日军展开白刃战,刺刀碰撞的清脆声响彻战场。
就在南线激战正酣时,张参谋长接到了粟司令发来的电报:“国崎支队主力约六千人已抵达水阳外围,请求支援。”
指挥部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,袁主任皱着眉头说:“咱们现在抽不出兵力,粟司令那里怕是顶不住。”张参谋长沉思片刻,突然一拍桌子:“给粟司令发电,让他采用‘梅花桩’战术,把部队分散部署在水阳周边的村落里,敌进我退,敌驻我扰,拖住国崎支队。”
这种战术后来被发扬光大,但此时张参谋长已根据游击战争经验,创造性地运用了类似的分散阻击策略。
粟司令接到电报后立刻调整部署。他将2支队的兵力分成十几个战斗小组,像梅花花瓣一样分布在水阳镇周边的十个村庄,每个小组配备一挺轻机枪和两门掷弹筒。
拂晓寒冷天气下,国崎支队主力向水阳发起进攻,当他们进入村庄时,却发现村里空无一人。
刚要撤退,村头的土坯房里突然响起枪声,日军倒下了一片。等他们冲进去,里面早已没人踪影,只留下几枚尚未爆炸的手榴弹。
国崎登气得暴跳如雷,下令焚烧村庄,可刚点燃火把,另一处村庄又传来枪声。就这样,日军在水阳周边被牵制了整整一天,前进不足五公里。
与此同时,郎溪主战场的战斗正值热闹。
谷寿夫集中了第六师团的两个步兵联队、一个炮兵联队,共计八千余人,向新铁军1、3支队的结合部发起总攻。
日军的炮火比前一天更加猛烈,郎川河沿岸的工事几乎全被摧毁,1支队的伤亡瞬间激增。
张参谋长站在指挥部的屋顶上,看着前线的硝烟,对通信员说:“让山炮营开火,压制鬼子的炮兵阵地。”
十门75mm山炮立刻怒吼起来,炮弹准确命中日军炮兵阵地,几门榴弹炮瞬间被炸成废铁。赤
柴八重藏见炮兵被压制,立刻命令装甲车部队冲锋,可刚冲到河对岸,就遭到新铁军枪榴弹的迎头痛击,三辆装甲车接连起火,剩下的慌忙后退。
当天中午,日军改变战术,集中兵力进攻3支队的阵地。
3支队副司令员谭副司令亲自督战,他把自己的指挥部设在离前线只有三百米的地方,手里拿着望远镜,不时高喊:“迫击炮,往左边打!”
20门沅式70步兵炮发挥了巨大作用,这种火炮轻便灵活,战士们推着炮在田埂上移动,哪里有日军聚集就往哪里打。
日军第45联队联队长若松平治大佐见状,派出敢死队携带炸药包冲锋,企图炸毁炮兵阵地。3支队的战士们抱着手榴弹冲上去,与日军敢死队同归于尽,阵地前倒下了成片的尸体。
傍晚时分,1支队3团的阵地被日军突破了一个缺口。团长黄团长带着预备队冲上去,与日军展开白刃战。他的刺刀捅进一个日军士兵的胸膛,刚拔出来,另一个日军又扑了上来。
就在这危急时刻,阵地上响起了“哒哒哒”的枪声,原来是袁主任派出警卫营赶来支援,他们手里的花机关冲锋枪威力十足,一顿扫射就把日军逼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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