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饭馆遍地开花,外卖方便快捷,可八十年代市场刚开放,大家都在摸着石头过河。
那时候普通工人月薪才20元,好点的30多,下馆子可是件奢侈事。
阎阜贵原本以为儿子的饭馆开不长,没想到生意红火。
见生意这么好,阎阜贵又动起了心思:解成,店里这么忙,让我和你妈来帮忙吧,给点工钱就行。”
阎解成直皱眉头:爸,您就别添乱了。
您能干啥?我们请不起。”
嘿!打扫卫生、洗碗总行吧?
这些我们自己能干,再说后厨烟熏火燎的...
被儿子儿媳一口回绝,阎阜贵憋了一肚子气。
贾家这边,秦淮茹正为棒梗发愁。
二十四岁的瘸儿子,加上自家名声和她扫厕所的工作,谁家姑娘愿意嫁?只能指望崔大可挣钱,靠钱打动人家。
她哪知道,崔大可早就盯上秦京茹了。
能说会道的崔大可刻意讨好,不到半个月就把秦京茹拿下了。
自从勾搭上之后,崔大可再也不肯往家里交钱。
秦淮茹盘算着给棒梗攒钱娶媳妇,怕是猴年马月也攒不够。
后院的许大茂跟着易中海做螺纹钢生意,赚了不少,整天西装革履装大款。
这人就爱显摆,偏偏有人吃这套。
遇见何雨柱,许大茂得意道:傻柱,瞧见没?哥们儿发财了!不像你,就会吃软饭!
钱?对何雨柱来说商城余额就是个数字。
知道许大茂将来的下场,他笑道:大茂,你越活越回去了。
你那仨瓜俩枣也敢显摆?我一天挣的够你挣一辈子。”一句话噎得许大茂哑口无言。
看着何雨柱走远,许大茂狠狠啐了一口:呸!什么东西!要不是靠着娄晓娥,你能有今天?吃软饭的玩意儿还敢瞧不起我?等老子赚了大钱,非把你生意全抢光不可!
憋着一肚子火的许大茂眼珠一转,又溜达到娄晓娥开的大饭店,琢磨着找机会挑拨她和何雨柱的关系。
只要这俩人闹掰,看他何雨柱还怎么嘚瑟!
说来也巧,刚坐下等菜的空档,没见着娄晓娥,倒撞见了老领导李怀德。
许大茂心里直犯嘀咕:这老家伙什么时候放出来的?瞧这身行头肯定又发财了,旁边还跟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,来头不小啊!
他整了整衣襟,堆着笑凑上去:李主任!是李主任吧?我打老远一眼就认出您来了!
李怀德回头见是许大茂,诧异道:哟,大茂也来这儿吃饭?
可不是巧了嘛!今儿约人谈生意,没想到遇见您了。”许大茂打量着李怀德,看您这气派,指定是发大财了!
嗨,现在可不是什么李主任喽。”李怀德摆摆手,打量着许大茂,倒是你小子混得不错啊!
在哪儿您都是我的老领导!有机会我还想跟着您干呢!
旁边女人突然插话:李主任现在是晶石贸易公司的董事长。”
李怀德顺势介绍:来来,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尤凤霞经理。”
许大茂盯着尤凤霞勾人的眼神直 ** ,伸手就要握,却被对方侧身避开,只淡淡点了点头。
李怀德岔开话题:大茂啊,这些年忙活什么呢?
那可有的聊了!许大茂搓着手,老领导赏个脸,让我做东请您吃顿饭?
进了包厢,许大茂给李怀德斟满酒:您不知道,轧钢厂自从您离开后一年不如一年。”我也辞了职,给人放了几年电影。
政策放宽了,自己折腾点小生意,哪能跟您比啊。”
哈哈!早看出你小子有出息!李怀德抿了口酒,这世道,有人脉就有财路。
虽说我进去过,可路子一点不缺。
开了家商贸公司,凑合着糊口罢了。”
您这要是叫糊口,别人还怎么活?许大茂堆着笑,既然遇上了就是缘分,往后还得仰仗老领导提携。”
小酒馆里,何雨柱正与牛爷、徐和生推杯换盏。
何大老板肯赏光陪我们喝酒,真是给足了脸面!牛爷调侃道。
您这话说的,今儿非得跟您多喝几盅!何雨柱笑着碰杯。
徐和生接话:牛爷,如今国家发展快得很。
南方日新月异,咱们凤阳小岗村搞的承包制,连街道都把公家买卖包给个人了,好日子还在后头呢!
何雨柱抿了口酒道:小岗村有句顺口溜:一年到头不敲钟,从种到收不记工,队长不再乱点名,社员干活满天星。”
见牛爷不解,他解释道:这承包制就是让农户自家包地,想种啥种啥,爱啥时候干就啥时候干。
不像从前吃大锅饭,干多干少一个样。
现在自家地自家种,自然干劲十足。”
正说着,范金有的大嗓门从门外传来:瞧瞧!我说什么来着?生意冷清吧!就你们几位老主顾,这破馆子迟早得关门!
何雨柱心知肚明,往后这样的小酒馆会越来越少。
如今来这儿的都是 ** 坊,生面孔喝两回也就熟了。
哟嗬,稀奇了!你们这些大老板放着大酒楼不去,偏往这小破馆子钻?陈老板这样,何老板也这样,该不会是图便宜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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