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日后机场,何雨柱见着妹妹一家和徐静理,打趣道:总算舍得回来了?老爷子脖子都等长了。”何雨水白他一眼,先指着窗外对孩子说:宝贝,这就是妈妈长大的地方。”才怼道:他扔下我这么多年,等几天怎么了?
何雨柱一眼看穿妹妹嘴硬心软的性子,扭头调侃徐静理:可算知道回家了?你爹妈整天念叨你在 ** 的事儿,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老茧了。”徐静理对这个不是亲哥却胜似亲哥的兄长很是敬重,抿唇轻笑:柱子哥别取笑我了,正发愁回家要挨骂呢。”甭担心,二老想你想得厉害。”何雨柱干脆利落地安排,先送你回片儿爷那儿,明儿个再聚。”
看着徐静理走进院子,听见里头传来徐家人的欢声笑语,何雨水突然攥紧衣角:哥,我都记不清他模样了,待会儿该说啥呀?回到四合院时,前院的阎阜贵最先瞧见她:哎呦!这不是雨水嘛!两年没见着人影了!何雨水敷衍两句就匆匆穿过垂花门,没成想撞见秦淮茹杵在何家门口。
秦淮茹闻声转头,脸上立刻堆满笑容:雨水回来啦!快去看看你爸。
孩子要我帮着抱会儿不?何雨水厌恶地躲开这块牛皮糖,头也不回地跨进门槛。
屋里何大清正听着收音机,秦淮茹竟跟着挤进来:我常跟何叔说独居不方便,想帮着收拾收拾,可老爷子总说不用...
何雨水当场拉下脸:贾家嫂子,我们家的事儿不劳您费心。
有这功夫不如伺候您婆婆去!何雨柱也冷着脸帮腔:没听见我妹说啥?院里人都知道秦淮茹打的什么算盘,偏偏何大清是个软硬不吃的。
被当众揭短,她仍强撑着笑脸:你们团聚,我先回了,有事随时招呼。”
都说打断骨头连着筋,父女哪有隔夜仇。
这些年何雨水确实没受过委屈,哥哥何雨柱把最好的都紧着她。
打小她就是胡同里最让人羡慕的姑娘。
后来何雨柱也跟她解释过,父亲何大清当年是迫于无奈才离开的,并非存心抛下他们兄妹。
临走不仅留下五百块巨款,连工作都给安排妥当,每月还雷打不动地寄生活费。
所以对何大清,何雨水心里顶多是埋怨,倒谈不上恨意。
如今三十年过去,望着佝偻着背的老父亲,她终究红了眼眶,慢慢挪到藤椅旁。
见闺女过来,何大清颤巍巍撑着扶手起身。
四目相对时,老人哆嗦着嘴唇喊:雨...雨水啊...何雨水猛地扑进父亲怀里,父女俩的眼泪把衣襟都浸透了。
旁边何雨柱抱着小外甥女逗乐,嘴角挂着笑。
其实何大清虽年过七旬,但在何雨柱的精心照料下,身子骨比年轻人都硬朗。
秦淮茹刚迈进贾家门槛,就听见婆婆贾张氏阴阳怪气地说:成天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,你不要脸面,我这老脸还挂不住呢!
闭嘴!秦淮茹眼神像淬了毒,现在吃喝不愁,房本写的我名。
再嚼舌根我就卖房走人,看你去哪儿喝西北风!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吭声。
自打儿子没了,孙子栽了,两个孙女音讯全无,她全指着这个儿媳过活。
虽说嘴上不饶人,但每回被怼总能消停几天。
屋里死一般寂静。
透过窗棂,婆媳俩看见何雨水搀着何大清锁门离去,贾张氏酸溜溜咒骂:老不死的又去吃席,几十年老邻居也不说帮衬...秦淮茹死死盯着何家方向,指甲掐进掌心。
在她心里,儿子出事全是何雨柱造的孽,这仇非报不可。
易中海在家直拍大腿,悔得肠子都青了。
早知今日,当年就该对何家兄妹好些,何至于现在为养老发愁?院里年轻人大多搬走了,剩下的老邻居个个防贼似的防他。
刘海中背着手从前院晃过来,望着何家远去的轿车直咂嘴。
他家三个儿子没一个顶用的:老大只会伸手要钱,老二老三见钱眼开。
前阵子听说要拆迁,两个儿子突然殷勤起来,结果消息是假的,人影又没了。
老阎,你成天写对子,过年能卖出去不?刘海中瞅着挥毫的阎阜贵问道。
去年还行,今年够呛。”阎阜贵苦着脸,自打柱子给我出这主意,跟风的越来越多...这话不假,如今会写两笔的都来抢生意。
要不是何雨柱的买卖门槛高,他那套经营法子早被人学了个精光。
望着绝尘而去的轿车,刘海中忍不住嘀咕:老何真是祖坟冒青烟,当年扔下儿女不管,如今回来倒享清福。
顿顿有人送饭,想吃啥有啥,听说都是大饭店的手艺。”
阎阜贵也眼红得很,仗着阎解成和何雨柱是连襟,偶尔能蹭些美味打牙祭。
想到自家儿女,只能叹同人不同命。
另一边,何雨柱正带着妹妹巡视自己在京城的产业,提议把律所开到京城来,说这儿的发展前景比深圳更看好。
何雨水听得心动,认真琢磨起这个提议。
徐静理从深圳刚回来,侯魁就跟打了鸡血似的,变着法儿约她见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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