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达雄简要说明经过,又叫来杨师傅和刘海中。
刘海中抢先喊冤:
“郑科长,真不关我的事!我用的时候还好好的!”
杨师傅怒道:“刘海中,你什么意思?难道是我弄坏的?!”
刘海中寸步不让:“我用半天没事,你一用就坏,不是你还能是谁?!”
杨师傅气得发抖:“你血口喷人!我要找厂长评理!”
“去啊!谁怕谁!不是 ** 的,休想赖我头上!”
刘海中毫不示弱。
两人越吵越凶,郑开源只好让向前带他们去保卫科等候调查。
待两人离开,车间安静下来。
郑开源与维修人员交流后,发现这台老旧机器可能已到使用年限,并非人为损坏。
但缺少零件,维修难度很大。
见吴达雄焦急万分,郑开源安慰几句,径直前往厂长办公室。
情况已明,无需再盘问当事人。
在公开场合,杨国忠会称呼郑开源的职务;私下为表亲近,则直呼其名。
这点与李怀德如出一辙。
“开源,车间情况调查得如何?”
“厂长,正为此事而来。”
杨国忠示意他坐下详谈。
郑开源汇报了调查结果和维修工程师的判断。
杨国忠眉头紧锁,陷入沉思。
厂里大多是解放前的老旧设备和苏方援助的二手机器。
去年年底检修时就发现诸多问题,这始终是他的一块心病。
他曾试探北熊国专家购买新设备的意向,却屡遭回避。
听说大领导正在与对方洽谈此事。
“开源,情况我了解了。
先让老杨和刘师傅回车间工作吧,生产不能停啊!”
杨国忠长叹一声,显得忧心忡忡。
郑开源起身道:“好的,那我先回保卫科了。”
“嗯。”
杨国忠眉头紧锁,沉声道:见到梁秘书的话,让他叫生产技术部的徐主任过来一趟。”
明白。”
郑开源轻轻带上办公室的门,将杨国忠的吩咐转达给外间的梁秘书。
回到保卫科时,刘海中与杨师傅正偃旗息鼓地坐在长凳上,时不时怒目相向。
向前手持笔录,正在整理问询材料。
一见郑开源,刘海中立刻堆起谄媚的笑容:郑科长,这事儿我真是冤枉啊!
放屁!杨师傅拍案而起,合着就你冤枉?
眼看两人又要争执,郑开源连忙劝阻:二位师傅听我说......
您说您说!刘海中点头哈腰。
杨师傅冷哼一声,鄙夷地瞥了眼刘海中那副奴颜婢膝的模样。
郑开源清了清嗓子:这次事故确有突发性。
调查已有进展,很快就会有结果。
希望两位以大局为重,不要影响工作。”
两道目光在半空碰撞,火花四溅!
杨师傅率先扭头:工作我自会做好,但要我跟这种人团结?做梦!
呸!明明是你心胸狭隘......
刘海中你再说一遍?!
眼看两人又要掐架,郑开源和向前赶紧拉开。
向前警告道:再闹就把你们留这儿过夜!
春寒料峭的威胁果然奏效,两人顿时噤若寒蝉。
今天就到这里,你们先回车间待命。”郑开源挥挥手。
刘海中赔着笑离开后,杨师傅挺直腰杆道:郑科长,我杨某人光明磊落,这事与我无关!说罢扬长而去,气得刘海中直跺脚。
向前不解地问:科长,不查了?
郑开源瘫在沙发上闭目养神:查什么查,就这样吧。”
啊?查清楚了?
嗯,你去忙别的。”打发走向前后,郑开源突然想起藏在空间仓库的那套俄文机械图纸。
当他再次展开图纸时,四国语言精通的技能让那些蝌蚪般的文字瞬间清晰可辨。
看清内容的刹那,郑开源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!
这竟是整套轧钢厂核心设备的制造图纸!技术领先当前整整十年!
这意味着华夏将掌握比熊国更先进的技术!
哈哈哈......郑开源兴奋地在办公室来回踱步,思索如何将这份国之重器安全上交。
直接交给杨国忠?还是越级呈报?原始图纸上的未来日期必须处理......看来得重新临摹一套。
估算着需要三四天不吃不喝才能完成,郑开源决定先去生产技术部借绘图工具。
凭借在厂里的声望,这些都不是问题。
郑开源顺利从生产技术部借到所需物品,返回保卫科后嘱咐向前别让人打扰,随即锁上办公室门开始专心仿制图纸。
专注的时光总是流逝飞快,直到下班前敲门声响起,郑开源才从图纸中回神。
他将工具迅速收进空间,开门时正撞上向前探头探脑的张望。
科长,您闷头忙活三小时,该不会在补觉吧?向前挤眉弄眼道。
郑开源顺势打个哈欠:嗯?有人找我?
哪能啊!这不是怕您睡过头嘛。”向前挠头憨笑,您还不走?
你先回,我再缓缓。”郑开源揉着太阳穴瘫进沙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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