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作俑者郑开源却眼观鼻鼻观心,偶尔附和着感叹两句。
不多时方怡君敲门喊吃饭。
因老首长在场,饭菜颇为丰盛:梅菜扣肉、白灼虾、炖豆腐、白斩鸡、烩三鲜、花生米、青菜鸡蛋汤。
郑开源一看乐了——全是老首长家乡菜!
张达贤取出茅台笑道:今天陪老首长小酌两杯,绝不贪杯......
方怡君无奈微笑,当着老首长面也不便多说。
郑开源作为晚辈主动斟酒。
席间众人畅谈政坛趣事、风土人情及各行业发展。
酒足饭饱,宾主尽欢。
窗外月色清朗,满院银辉。
微风拂过,带来淡淡花香——原是院中樱桃花开了!
......
张家聚会后两日。
久未露面的阎埠贵和刘海中突然登门68号院。
二大爷、三大爷有事?
刘海中搓着手道:开源啊,聋老太开春就病了,这两天瞧着更重,你看这事......
阎埠贵推推眼镜接话:老太太无儿无女,既然把房子给了你,我和老刘想着,你是不是该负责养老?要是忙不过来,我们也能搭把手,不过总得有个说法......
刘海中连连点头:对对,商量商量。”
郑开源心下冷笑——这俩老小子还惦记着聋老太的房子呢!
自从阎解成、刘光启快到婚龄,两家又开始打房子的主意。
开春以来,两家女人没少在聋老太跟前嘀咕,想让老太太收回房产转赠他们。
聋老太心里门儿清,压根不接茬。
见撬不动老太太,这俩竟厚着脸皮找上门来!
郑开源暗忖:自己虽久未回95号院,但母亲和媳妇常去探望,从未听说老太太病重。
他盯着阎埠贵问:老太太病得厉害?
阎埠贵眼神飘忽:这个嘛......
刘海中更是低头搓衣角。
郑开源冷哼:有劳二位告知,待会儿让我媳妇去看看。”
刘海中拽拽阎埠贵袖子:那咱们......
哦哦哦......阎埠贵嘴上应着,屁股却粘在凳子上不动。
见同伴不走,刚抬臀的刘海中又坐了回去。
郑开源:......
这俩老货磨蹭啥?
再不走可要留饭了!
“出什么事了?两位大爷还有事吗?”
郑开源问道。
刘海中刚要开口,就被阎埠贵抢了先。
“开源啊,我看你们工作忙,又不住在聋老太那个院,平时照顾起来肯定不方便。
你三大妈闲着没事,最会照顾老人了,要是需要帮忙尽管找她......都是街坊邻居,互相照应也是应该的。”
郑开源:“......”
好嘛!
房子没戏,又打起这个主意!
真是铁算盘!
连风过都要留下痕迹!
刘海中气得直咬牙!
好你个阎老西!
原来在这儿等着呢!
幸亏我没走,不然就被你蒙在鼓里了!
说好的一起要房子,你倒好,还藏着这手!
既能赚钱又能拉关系,算盘打得真响!
刘海中不甘示弱,立刻笑道:
“开源啊,别担心。
你二大妈闲着也是闲着,帮忙照顾聋老太没问题。
谈钱就太见外了!”
说完还得意的瞥了阎埠贵一眼。
阎埠贵:“......”
好你个老刘!
我要钱你不要,这不是拆台吗?
真不是东西!
“那多谢二大爷了。”
郑开源看着阎埠贵难看的脸色,忍不住笑了。
这两个老狐狸,各怀鬼胎。
还没怎么着呢,自己就先掐起来了!
真是笑话!
阎埠贵气呼呼地走了。
刘海中自以为占了便宜,美滋滋地离开了68号院。
桂芝从厨房出来,看着两人的背影直摇头。
“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儿子,你可要当心。”
“放心,他们掀不起什么风浪。”
“他们说聋老太病了?吃完饭我去看看。”
林婉晴说道。
“我看是他们惦记老太太的房子。
虽然已经归我了,但还是不死心。”
桂芝叹了口气:
“老太太精明着呢。
她要是反悔,我们也不会强占。”
林婉晴点头:
“妈说得对。
外人爱说什么说什么,咱们问心无愧就行。”
“吃饭吧,饿了。”
郑开源说着进了厨房。
晚饭后,林婉晴和桂芝来到95号院。
聋老太正拄着拐杖在后院散步,不时咳嗽两声。
“老太太,散步呢?”
林婉晴笑着打招呼。
聋老太回头笑道:
“刚吃完饭,活动活动......你们怎么来了?”
桂芝上前问道:
“听说您身体不舒服,我们来看看......”
聋老太愣了一下,往刘家和许家的方向瞥了一眼。
林婉晴注意到许家的窗帘动了一下。
“进屋坐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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