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感染的徐秋白也红着脸喊出心意,内向的她从未如此畅快,仿佛推倒了心墙。
他们在湖边依偎到日头西斜,返程时何雨柱哼起《最浪漫的事》。”柱子哥写的?徐秋白眼睛发亮,非要学这首。
两人一路唱着回到城里,直奔全聚德。
何雨柱狼吞虎咽吃着女友包的鸭卷,邻桌忽然坐下个熟人——丁秋楠。
她身旁的金丝眼镜男直勾盯着徐秋白,竟脱口要了份。
用白菜叶卷鸭肉更解腻。”何雨柱得意地牵起女友离席,没注意丁秋楠复杂的目光。
回家后他急着给老太太屋装门,徐秋白还贴心递茶擦汗。
正当他盘算着加厚门板时,秦淮茹裹着臃肿棉裤闯进来:柱子,帮外人带孩子比照顾老邻居要紧?她盯着这个刚升副主任的男人,指甲掐进了掌心。
“哟,这是来还钱的?”
棒梗那小子偷吃了何雨柱一盘猪皮冻,当初说好要赔两块钱。
“柱子,我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,这都快过年了,哪还有余钱?中午包了点饺子,我自己都没舍得尝,特意给你端一碗来。”
秦淮茹把饺子搁在桌上。
今天是小当生日,拢共才包了三四盘饺子,她确实一口都没动。
“免了,你自己吃吧。
你包的饺子,怕是连肉星子都见不着,我可没兴趣。”
何雨柱猜得一点不差,饺子里就滴了几滴猪油,剩下的全是白菜帮子。
“你……”
秦淮茹见他这副冷淡模样,眼眶顿时红了。
这时何雨水突然插嘴:“哥不吃我吃!”
说完直接上手抓饺子往嘴里塞。
何雨柱瞪了她一眼——这傻丫头,缺心眼儿!
“吃吧,吃完记得把碗还给秦姐。”
秦淮茹又瞥了傻柱一眼,一步三回头地走了。
“饿死鬼投胎啊你?她那几个破饺子能抵得上咱一大盘猪皮冻?”
何雨柱冲着妹妹直瞪眼。
“让她吃呗,反正我又不会包饺子。”
徐秋白察觉到秦淮茹的敌意。
自从搬进院子,她一直独来独往,要么在家缝棉衣织毛衣,顶多在门口逗逗孩子。
“以后少跟秦淮茹家来往,那一家子没个省油的灯。”
何雨柱叮嘱妹妹。
这傻姑娘太实诚,在秦淮茹跟前就是个免费劳力。
新做的木门完工了,何雨柱越看越满意——有门才好办事嘛。
当晚何雨柱亲自下厨,烧了拿手的东坡肘子,又从空间里端出猪皮冻,拌了蒜泥白菜心,还买了瓶牛栏山,准备庆祝与徐秋白私定终身。
“往后你们得改口了。”
几杯酒下肚,他对三个丫头说。
“不叫何叔叔啦?”
惜陌问。
“叫小爸!”
这话臊得徐秋白满脸通红。
“那我呢?还叫徐姐姐吗?”
啃着猪蹄的何雨水早看出端倪。
“叫嫂子!我这是少了孙女,多了孙媳妇哟!”
聋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。
“还是老太太明白!来,干杯!”
何雨柱乐呵呵给徐秋白斟酒,众人以茶代酒碰了杯。
饭后孩子们缠着徐秋白玩游戏,急得何雨柱直搓手。
他冲徐秋白使眼色,两人悄悄溜出屋。
夜里八点多,院里早没了动静。
何雨柱拽着徐秋白钻进自己屋,反手锁门拉窗帘。
“想啥呢?”
见徐秋白低头绞手指,他故意搭话。
“没、没什么……”
徐秋白脸颊发烫,手足无措。
何雨柱一把攥住她的手,眼里闪着光——真俊!模样好心地善,简直就是仙女下凡!
“关灯……”
徐秋白捂着脸细声道。
何雨柱弹簧似的蹦起来关灯,又猴急地蹦回床上。
折腾一小时,两人汗津津相拥而卧。
何雨柱心跳如鼓,正畅想未来时,房门突然被敲响。
“谁?!”
他惊得差点滚下床。
“柱子,我婆婆睡了,快开门。”
秦淮茹压着嗓子说。
她回家后越想越慌——贾家离不开傻柱!熬到贾张氏打呼噜,她裹紧棉袄溜出门,满脑子都是往日傻柱接济她家的情景。
“有事明天说!”
何雨柱气得牙痒,这女人专坏他好事!
徐秋白羞得往被窝里钻,像做贼被抓现行。
“再不开门我婆婆要醒了!”
秦淮茹急得跺脚。
“滚蛋!老子睡了!”
“没良心的!往后咱俩恩断义绝!”
秦淮茹哭着跑开。
听着脚步声远去,何雨柱长舒一口气。
“她…半夜找你做什么?”
徐秋白探出头。
“谁知道,八成来借钱。”
他试图蒙混过关。
“骗谁呢?”
徐秋白咬唇,“你们…是不是常这样?”
何雨柱此刻心如刀绞!
小白,你听我解释,我和她真的什么都没有。”何雨柱急得直冒汗,声音都在发抖。
徐秋白默默穿好衣服,强忍着身体的疼痛,一瘸一拐地往外走:我先回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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