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就剩我们老两口、儿媳和一个小孙女相依为命。”老人带着何雨柱在各个房间转了一圈,何先生若买这院子,家具都留给您。
我们轻装回乡下。”
看到主卧那套金丝楠木床榻,何雨柱暗自盘算:单这件将来就价值连城。
这套古法建造的石木结构院落虽不大,却结实耐用,正合他意。
马先生,您开个价。
合适的话,我就代朋友做主了。”何雨柱拍板道。
老人心知肚明,却也不点破。
他现在只想尽快脱手,回乡安度晚年。
自从儿子离世,他就像片枯叶,只盼着归根。
估过价值两千,看您带厚礼来,让一百,一千九如何?实则估价上限才两千,这番让利倒也不亏。
回到客厅,青桃端着茶进来,忍不住多打量这位俊朗的年轻人。
又年轻又多金,可惜了...
谢谢嫂子。”何雨柱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。
价格容我再想想。
除了那扇子,府上可还有其他老物件?
要有也不至于卖房了。”老人苦笑。
老实说,您这位置略偏。”何雨柱开始议价。
这院子在胡同深处,不像临街院落能做生意。
但他恰恰中意这份隐蔽。
虽靠里些,胜在清净。”老人的辩解略显牵强。
再说这门脸,配您身份确实寒酸。”何雨柱继续施压,其实这正是他想要的低调风格。
虽然不起眼,但用的都是整块石料,结实着呢。”老人有些着急。
见火候差不多,何雨柱悠悠品茶。
老人赶紧加码:这样,那扇子少说值一百,买院子就当搭头送您!
看您一家不易,一千九不讲价了。
但除私人物品外,所有家当得留下。”何雨柱爽快拍板。
这笔买卖,值!
您放心,除了随身衣物,连这把扇子都留给您。”老人如释重负。
老头兴奋地站起身,如今卖房实属不易,没成想出门一趟就谈成了这桩买卖。
我先付100元定金,您把房契给我拿着。
咱们立个字据,一周之内我必凑齐余款,到时一同去办手续。
这些日子里您就别外出了,在家等我的信儿。”
有了字据作保,这房子就算妥了。
还是您考虑周全!何先生,请随我去书房立约。”
老人引着何雨柱来到左侧书房,执笔写就协议并落款。
何雨柱仔细看过条款,稍作叮嘱便起身告辞。
步出宅院,他又绕着外墙踱了一圈。
四周居民区环绕,不远处还有个小公园,环境倒是不错。
眼下当务之急是筹措资金。
六百元的缺口于常人而言不啻天文数字,但对何雨柱来说,一周内筹足并非难事。
他清点起随身空间的存货:
货物虽丰,如何出手却成问题。
单靠刚子在 ** 贩卖恐难及时变现,看来得亲自出马了。
归途上何雨柱心生感慨,短短数日竟快要置下一套四合院。
若在前世,莫说四合院,连单身公寓都是奢望。
途经胡同口的澡堂时,只见周日里排队沐浴的人群熙攘如集市。
腊月里澡堂生意最是红火,百姓都讲究除旧迎新,锅炉日夜不息,燃煤消耗甚巨。
其实煤炭价贱,百斤煤块不过一元钱。
何雨柱叼着烟在门口驻足,琢磨着不妨将空间里的存煤脱手——主要嫌那些煤袋太占地方。
劳驾,老板在么?他向售票窗口询问。
收票的是个豆芽菜似的姑娘,未料嗓门惊人:花姐!有人找!
震得何雨柱一哆嗦。
须臾间,一位面色苍白的高壮妇人掀帘而出:谁找我?
想跟您谈桩买卖。”何雨柱递上大前门香烟。
花姐接过烟挑眉:什么事?
手头有批煤炭,您可需要?
自然要的。”花姐环抱双臂道,不过得自装自运,货到称重,二十元一吨。”
我这儿有五吨......
纵有百吨也得运来才算数!花姐不耐道,郊外煤场十六元一吨,加上运费正是这个价。”
见对方不通行情,花姐本欲打发,瞥见他腕间手表又改了主意,引他至后院。
只见煤场空荡,唯余小堆煤块。
这点存量顶多撑一天。
若能今夜送五吨来,按二十二元结算。”花姐抚着晒衣架般的粗臂补充,瞧见那些木箱没?每箱装五吨,统共十箱。”
何雨柱眼珠一转,瞬时算出五十吨的利润空间——若直接从煤场,赚头更大。
花姐放心,今晚定教十箱皆满。”他弹了弹烟灰,手底下弟兄正闲着呢。”
当真?花姐紧盯这个抽好烟戴名表的年轻人,莫非...你有门路调卡车?
现在这年头,卡车都是公家的,要是谁敢私自动用运煤,被逮到起码得开除,严重的还得蹲大牢。
花姐,具体怎么运您就别打听了,反正明儿一早您来,保证这儿堆得满满当当!
何雨柱凑到花姐耳边低语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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