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您打洗脚水。”姑娘单薄的床单下春光乍泄,何雨柱慌忙抬脚:我自己来!
躺床上他直叹气:这日子舒坦是舒坦,就是考验定力。
人家才来第二天,要真做了什么,也太不地道。
尤凤霞铺好新被褥,暗自发誓要报答何先生。
洗衣做饭,哪怕...她也心甘情愿。
夜深人静时,易中海扛着面粉溜出院子。
翠莲蹑手蹑脚敲响许大茂家的窗棂:快!老易又去了!
许大茂和刘海中正趴在桌上打盹,听说消息后立即抄起手电筒冲出门去。
三千块,我来了!
一大妈您先回吧,剩下的交给我们。”许大茂压低声音说。
要是让一大妈跟着,抓到易中海后他可就不好开口要钱了。
那我先回去。
要是逮住那两个不要脸的,你们就喊一嗓子,让全院都来看看易中海是个什么货色!翠莲气得浑身发抖,抹着眼泪回屋了。
她一个妇道人家,确实不适合半夜去抓人。
放心吧一大妈,有我们哥俩在,易中海插翅难逃!二大爷居然和许大茂称兄道弟起来。
少废话,赶紧的!许大茂催促道。
两人蹑手蹑脚摸到秦淮茹家屋后。
奇怪,怎么没人?许大茂眼珠直转,会不会在屋里?要不直接砸门?二大爷急道。
不可能,她家还有儿媳和孙子孙女呢,贾张氏不敢这么明目张胆。
再等等,说不定还没来。”
两人退到墙边,这里虽不隐蔽,但至少不会像上次那样被泼水浇尿。
此时易中海正抱着十斤面粉轻叩窗棂,按约定钻进秦淮茹家厨房藏了起来。
还是贾张氏想得周到——谁会想到来厨房抓人?
贾张氏听见动静立刻弹起身。
妈,您干嘛去?秦淮茹满脸不悦。
有事,你睡你的。”贾张氏理了理头发,拍拍肿胀的脸颊,转身钻进厨房。
中海!我来了!
锁好门,易中海兴奋的声音从储物柜后传来。
原来贾张氏早将柜子挪开,在后面铺了个破麻袋,从外面根本看不见。
棒梗奶奶,您太厉害了!这儿又隐蔽又暖和。”易中海拉着她躲到柜后。
别叫棒梗奶奶,叫我萌萌。”贾张氏娇声道。
萌...萌?易中海胃里一阵翻腾。
白面带来了吗?
在柜子上。
这鬼地方冷死了,赶紧的。”贾张氏利索地解开腰带。
十斤白面值一块五呢,发财了!
易中海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。
见鬼了,易中海能躲哪儿去?许大茂围着秦淮茹家转了三圈仍一无所获。
要不要扩大范围?刘海中提议。
走!慢了就白忙活了!两人举着手电在院里搜寻,却连个活物都没找到。
该不会去外头了吧?刘海中分析道,这俩老狐狸可能找了个犄角旮旯快活呢。”
外头那么大怎么找?许大茂心里发慌,看来三千块没那么好赚。
两人出了四合院,许大茂突然想起附近有个死胡同:要不去那儿看看?
半里路外,果然有对野鸳鸯。
易中海滚出来!刘海中大喝。
别喊!大哥饶命!树后钻出个青年和 ** 。
滚!再看见送你们吃牢饭!许大茂踹了青年一脚。
望着仓皇逃窜的两人,他们彻底泄了气。
回吧,冻死老子了!许大茂缩着脖子直哆嗦。
此时秦淮茹家厨房里,易中海心满意足地溜回家。
贾张氏系好腰带,抱着白面回屋,打着手电细看——老了老了,倒成赚钱能手了!
“棒梗妈!快瞧!整整10斤白面!”
贾张氏使劲摇晃着秦淮茹,得意洋洋地炫耀。
“10斤?这下过年能包好几顿饺子了!”
秦淮茹看见白面眼睛一亮,压根不问来历,有得吃就行。
“你尽管放心,我办事向来稳妥。
这白面可是专门给棒梗要的,你当妈的该啃窝头还得啃窝头!”
贾张氏突然想起什么,一把抢回白面,塞进自己装衣服的木箱里。
“行,我吃窝头。
要是肚里孩子缺营养早产了,你可别怨我!”
秦淮茹气得直瞪眼。
“装什么娇气!我当年生孩子时,连窝头都吃不上呢!”
贾张氏说完就往炕上一躺。
秦淮茹盯着恶婆婆的背影,心里直冒火。
自己每次带回来的饭盒、白面馒头,哪回不是全家分着吃?从没藏着掖着。
再看看婆婆,10斤白面就当宝似的!往后有好吃的,她也得藏起来,大不了分家!
可转念一想,自打上回找傻柱涂药膏,他都好几天没理自己了。
现在怀着身子行动不便,要是傻柱在生孩子前结了婚,自己还能指望谁?秦淮茹翻来覆去,整夜难眠。
***
易中海刚走到家门口,就见许大茂和刘海中鬼鬼祟祟从院外溜进来。
“这俩人大半夜的干啥去了?”
他嘀咕着竖起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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