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副厂长拼命使眼色,许大茂却梗着脖子嚷道:何雨柱突然买自行车戴手表,钱从哪来的?食堂账目肯定有问题!
账本在这儿!杨厂长甩出厚厚一叠单据,自从高大宝 ** ,每笔采购都经李科长亲自把关。”翻开的账页上密密麻麻记录着时间地点金额,连供货商电话都登记在册。
许大茂盯着天衣无缝的账本,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。
许大茂慌了神,采购记账的事竟由李冰经手,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,何雨柱的钱究竟从何而来?
千真万确!何雨柱买了自行车,还戴着手表,不信你们把他叫来当面对质!许大茂的气势明显弱了下来。
许大茂,你糊涂啊!在场谁没自行车?谁没戴手表?照你这逻辑,我们都成罪犯了?
李副科长卷起袖子,亮出手表给许大茂看。
这蠢货居然凭这点小事就胡乱举报,还署上真名,简直愚不可及。
就算何雨柱没问题,易中海呢?他乱搞男女关系可是铁证如山!许大茂试图在易中海身上找回场子。
这么说,举报易中海的信也是你写的?保卫科长立刻抓住话柄。
许大茂慌忙捂住嘴——显然易中海的举报信并未署名。
是又怎样?你们根本不了解易中海这老东西!我和他同住一个院,他勾搭院里的贾张氏,差点被我当场逮住!许大茂激动地嚷道。
‘差点’就是没逮住。
这事我们会去你们院调查,若属实,厂里必定严惩;若是诬告,许大茂,你就等着受处分吧!散会!
杨厂长暗自懊悔兴师动众,但事关何雨柱声誉,他亲自出面澄清也算对其工作的肯定。
会后,许大茂溜进李副厂长办公室求助:李厂长,您可得拉我一把啊!
这时候来找我?赶紧出去!李副厂长生怕被牵连。
您一定要救我!许大茂硬闯进门,反手锁上门。
许大茂啊许大茂,举报信都不知道匿名?这种事也不提前跟我商量?
李副厂长正因高大宝事件失势,本想借机翻身,可食堂账目毫无破绽。
如今打草惊蛇,再想掌控食堂已无可能。
信是我和刘海中一起写的,谁知道他会署我名字!许大茂叫屈。
刘海中?你不会自己检查?还敢招惹易中海?他可是厂里唯一的八级钳工,徒弟遍布全厂,你也配和他斗?
李副厂长焦躁地踱步,实在想不出解救之策。
诬告同事破坏生产团结,足够让许大茂卷铺盖走人。
李厂长,帮帮我!我这宣传科长可是花了三百块钱的!许大茂急得鼻涕横流。
还想着当科长?能不被开除就谢天谢地吧!李副厂长气笑了,这节骨眼上还惦记官职。
难道真要因为两封信开除我?许大茂彻底慌了——若被开除,妻子娄晓娥怎会看得起自己?
......
许大茂抓狂地揪着头发,恨不得暴揍刘海中一顿。
这猪队友先是害他被泼尿,又连累他夜抓人冻感冒,如今连举报信都署真名,还写什么何雨柱是好同志?
挨完李副科长训斥,许大茂怒气冲冲赶到车间寻刘海中算账,却想起今天是周日,只得奔回四合院。
另一边,何雨柱用自行车载着竹篓回到自家四合院。
推门见李冰的小姨唐唯正在打扫庭院。
小姨辛苦啦,李冰呢?何雨柱将生活用品搬进西厢房。
她回宿舍取东西了。
何主任,叫我唐姐就好。”唐唯轻声纠正。
她虽是何雨柱长辈,但年龄相仿,被叫总觉显老。
成,唐姐。
这些新置办的物件你们尽管用。”何雨柱在客厅小憩时,发现西厢房已被收拾得一尘不染。
太破费了。”唐唯腼腆地擦拭茶具,隐约察觉外甥女与何雨柱关系匪浅。
同事间互相照应当的。
唐姐在后厨还适应吗?何雨柱点烟闲聊,目光不经意掠过唐唯俯身时衣领间的雪白肌肤。
比闲在家里强多啦。”唐唯蹲着清洗茶杯,阳光勾勒出她修长的身形。
何雨柱暗自惊叹:这位风韵佳人不仅气质出众,身材更似少女。
与青涩的秦京茹相比,这份成熟韵味别具魅力。
他吐着烟圈,思绪渐渐飘远......
“刘海中你这个 ** 之徒!简直欺人太甚!”
许大茂怒不可遏地指着二大爷的鼻尖吼道。
“许大茂你把话说清楚!有事说事别满嘴喷粪!”
二大爷强压怒火质问道。
“少在这儿装蒜!我原以为咱们是一条船上的,没想到你背地里使阴招!”
许大茂脸色铁青,想到这事可能让他丢了宣传科长的位置,甚至工作都保不住。
“你给我坐下好好说!我什么时候耍阴招了?”
二大爷昨天才把许大茂从粪坑里捞出来,还替他说情,哪想到转眼就被反咬一口。
“行!那封信上为什么会出现我的名字?”
许大茂狠狠拍着桌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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