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大爷您听听!今天我必须替您管教这兔崽子!许大茂气得头顶冒烟,扑上去就是一脚。
刘光天挨了一脚,反手抱住对方大腿,铆足劲朝许大茂裤裆狠踹。”让你嘴贱!老子废了你!
嗷——许大茂蜷成虾米满地打滚,活像被踩了尾巴的野猫。
别打了!这大喜的日子......二大爷急得直跺脚。
何雨柱冷眼旁观,心说许大茂那玩意儿本来就缩水了,这脚怕是雪上加霜。
院里人闻声赶来,只见许大茂涕泪横流,脖颈青筋暴起,鞋都蹬掉一只。
送医院吧?三大爷叼着烟说,这汗出得跟淋雨似的。”
二大爷去拽许大茂,愣是拽不动,慌得声音都变了调:光天!快去借板车!
我不去!他先动的手!刘光天也慌了神,
“天啊,许大茂翻白眼了!”
三大妈指着许大茂惊呼。
“赶紧找板车!”
三大爷嘴上喊着,身子却纹丝不动,继续跟何雨柱吞云吐雾。
二大爷见许大茂真翻白眼了,急得直跺脚:“愣着干啥?快叫你弟弟们来帮忙,再耽搁就出人命了!”
这要是闹出人命,儿子非得吃牢饭不可。
喜事转眼就要变丧事。
许小梅、尤凤霞等人闻声赶来。
许小梅头发蓬乱,显然刚起床:“怎么回事?”
“被人踢到命根子了。”
何雨柱压低声音。
许小梅看着地上打滚的许大茂,惊疑不定:“你干的?”
“胡说什么!”
何雨柱没好气地瞪眼。
怎么一出事都往他身上想?他看起来像暴力狂吗?
刘家父子手忙脚乱抬着许大茂往医院跑。
这都翻白眼了,再不抢救怕是要断气。
“谁下手这么狠?”
秦淮茹拍着胸口问。
何雨柱使了个眼色:“我可没这么大力气。”
暗示昨天自己打得没那么重。
“你也不是好东西!”
秦淮茹红着脸拽着秦京茹走了。
“吃饭去!”
何雨柱招呼女眷往后院走。
饭桌上,许小梅盯着尤凤霞的嘴:“小尤,你嘴上怎么起泡了?”
“上火了。”
尤凤霞面红耳赤。
“食堂肉吃多了吧?”
许小梅笑道。
以她的脑子,永远猜不到 ** 。
“腊肠吃多了,齁的。”
何雨柱坏笑。
“下次有好吃的别独吞,带回来分享。”
许小梅自以为幽默地说。
“对,让小尤分你一根尝尝。”
何雨柱意有所指地咧嘴。
“何先生!”
尤凤霞嗓子发紧,总觉得卡了什么东西。
“吃饭吃饭,食不言。”
何雨柱打着哈哈岔开话题。
医院里,老大夫盯着许大茂的伤处直咂嘴:“行医几十年头回见!”
“
五十来岁的女医生也啧啧称奇。
“可能是应激反应。
先止痛,我问问其他专家。”
老大夫匆匆离开。
女医生摇头盖上布单,出门问:“家属呢?”
“我是邻居。
大夫,人怎么样?”
刘海中急得冒汗。
“先交两百住院费。”
女医生转身回屋。
“两百?!早叫你忍忍!”
刘海中扬手要打大儿子,终究没落下。
“我穿皮鞋没控制力道...这钱我一定还!”
刘光地悔青了肠子。
“家里钱都给你办婚事了!明天酒席钱还没着落呢!”
刘海中揪着稀疏的头发直转圈。
“哥你下手太狠了!我和光福啃一个月窝头了!”
刘光天眼睛瞪得溜圆。
他早对父亲偏心不满,听说要掏两百,肺都要气炸。
“我...我去找大漂亮借钱。”
刘光地欲哭无泪。
这下真捅马蜂窝了!
“拿不出钱你就等着吃牢饭!”
二大爷绝非危言耸听。
这年头故意伤人要重判。
刘光地垂头丧气往外走。
怎么跟未婚妻开口啊?
他恨透了这个院子。
每次回来都破财,更恨父亲起这破名——光地叫白了就成了“光腚”
。
从小为这破名打了多少架!
这下真要赔得精光,彻底“光腚”
了!
易中海买菜回来,被蹲守的三大爷拦住:“老易,院里刚才干架了!”
“谁跟谁?”
易中海正想炫耀把许大茂贬去扫厕所的事。
“刘光地一脚把许大茂踹进医院了!”
三大爷眉飞色舞。
“该!这 ** 就是院里的毒瘤。
知道吗?许大茂现在扫厕所了。”
易中海知道三大爷就是活喇叭。
“放映员肥差丢了?娄晓娥怕是要离婚,这下人财两空啊!”
三大爷首先想到钱。
“大棉裤穿着还能踢重伤?弱鸡!”
易中海暗爽。
跟他斗?一根汗毛没伤着,对方倒赔个底朝天。
“棉裤也扛不住啊,刘光地那大高个儿,那一脚下去,怕是要把许大茂踢出个窟窿来!”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