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马炸的油条可香了,要不要尝尝?李冰越想越觉得这主意妙。
我可不像你那么馋。”何雨柱逗她。
李冰气鼓鼓地乱拨算盘。
开玩笑的。”何雨柱凑过去,没想到你两天就把豆浆油条搞定了,真厉害!
真的佩服我?李冰嘴角上扬。
何止佩服,我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......何雨柱耍贫嘴。
少来!李冰捂嘴笑。
另一边,许大茂从箱底翻出块虎骨,用油纸包好揣进兜里。
出门正好遇见买菜回来的刘海中。
二大爷,买这么多好吃的啊?许大茂盯着车把上的猪肉咽口水。
儿子结婚嘛。”刘海中想起许大茂害他家赔钱的事,语气冷淡,晚上早点来喝喜酒。”
一定一定。”许大茂拍拍公文包,我这就去找李副厂长,非把易中海这老东西整垮不可!
好!就该让领导治他!刘海中来了精神,这老东西离婚就说明作风有问题!
得罪我的人,我拼了命也要让他身败名裂!许大茂咬牙切齿。
这块虎骨他原本舍不得用,现在为了 ** 也顾不得了。
有骨气!往死里整他!刘海中嘴上支持,心里却想:你都混成扫厕所的了,还能惨到哪去?
许大茂骑车直奔轧钢厂,满脑子都是报复的念头。
食堂办公室里,李冰又被何雨柱逗得面红耳赤。
这次更过分,
江水奔涌不息如黄河决堤般难以遏制,实则不过是何雨柱的手指在兴风作浪,倒把自己搅得狼狈不堪。
现实往往与表象相反。
何雨柱暗自思忖:李冰倒是舒坦了,自己却还憋着火。
这分明是费力不讨好的差事。
都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,自己倒好,助人一千反损八百。
这般,往后还是少做为妙。
何雨柱弓着腰挪回座位,忽觉指尖幽香萦绕——这李冰当真与众不同,竟似那传说中的香妃转世。
讨厌鬼!李冰瘫在桌上娇嗔。
方才是谁拽着我的手不肯松?何雨柱叼着劣质香烟嬉笑。
才没有!李冰耳根发烫,忆起方才情状,自己确实......
叩门声骤响,李冰慌忙整理仪态。
老马探头笑道:何主任、李科长,豆浆备好了,油条现炸现卖,就缺个帮手。”
我来。”李冰平复呼吸,正好摸摸行情。”
那我去支摊子。”老马匆匆离去。
李冰整了整衣襟出门,何雨柱随后在黑板上写下新品价目:豆浆三分一碗,油条两分半根。
档口里,戴着雪白厨师帽的李冰别具风韵。
何雨柱会心一笑——这女人当真余味悠长。
李冰瞪他一眼,暗忖日后务必锁好办公室门,转念又惊觉:为何第一反应是锁门而非拒绝?看来自己终究不是安分守己的性子。
许大茂强挤笑容敲开李副厂长办公室。
有事?李副厂长眉头紧蹙。
许大茂恭敬奉上油纸包裹:想请您帮个小忙......
宣传科长甭想了!李副厂长瞥了眼寒酸的礼物,老实扫厕所吧。”
不是为这个。”许大茂急忙解释,是要整治......
何雨柱?免谈!李副厂长拍案,那人背景深得很!
是易中海!许大茂咬牙切齿,这老东西在院里......
李副厂长揉着太阳穴打断:就是被贴 ** 那个?上次也是你干的吧?
他搞破鞋!还唆使女工......许大茂涨红了脸。
许大茂抹着眼泪哭诉:我这心里苦啊,一辈子的名声都毁了,身心都受到严重打击!
李副厂长不耐烦地摆手:哭什么哭!厂里正在查谁贴的画报,要真是你干的,立马卷铺盖走人!他越看许大茂越来气。
查不到!我特意用左手写的字。”许大茂凑近低声道,易中海这老东西太可恶了,您可得替我主持公道。
对了李厂长,这可是稀罕物件......说着掀开油纸包,露出块骨头。
就这?赶紧拿走!李副厂长一脸嫌弃。
您可看走眼了,这是正儿八经的虎骨!许大茂得意洋洋。
李副厂长将信将疑地接过骨头,发现确实比猪骨大一圈,虽然带着腥味,但质地坚硬:真是虎骨?哪弄来的?
亲戚给的宝贝,一直没舍得用。”许大茂挤眉弄眼,泡酒喝效果绝佳,保管您夫人......
泡酒?正好缺泡酒的料,直接扔酒里就行?李副厂长盘算着给相好青莲试试。
千万别洗!找个坛子装高度白酒,泡几天就能喝。”许大茂说得头头是道。
李副厂长摩挲着骨头:有点意思,要是真管用......易中海的事你放心。”
多谢厂长!那我先告退。”许大茂差点说漏嘴要回去扫厕所,臊得满脸通红。
食堂窗口排起长龙,工人们争相购买豆浆油条。
有人陶醉道:冰姑娘冲我笑了!旁边人酸溜溜:我方才接豆浆时还碰到她手指呢!
明日请早吧,今日卖完了。”李冰朝队伍宣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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