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龙傲天的惨死,其余天狼会的武士们也都如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,很快便被萧天、龙卫以及众多女仆们尽数剿灭殆尽!而就在最后一名天狼会武士被萧天所幻化出的飞剑无情斩杀之际,一旁的洪磨道长眼见这一幕,顿时吓得魂飞魄散、屁滚尿流,转身就想要仓皇逃窜,但却早已被眼疾手快的白虎死死揪住,根本无路可逃!眼看着白虎就要将其格杀勿论之时,只听得萧天高声喊道:“且慢动手!此獠交由我来亲自处置即可!”白虎闻言略一迟疑,随即便应道:“遵命,萧先生!”话音未落,只见它手臂一挥,竟如同扔垃圾一般将洪磨道长狠狠地甩向了萧天。
萧天稳稳地接住了洪磨道长,然后面沉似水地质问身旁的白虎道:“此番与天狼会众人激战一场,我方可有何损失?”白虎连忙躬身回话道:“回禀萧先生,此次战斗虽然颇为激烈,但好在兄弟们身手不凡,仅有一人不幸在打斗中死了,另有三人受了些轻伤而已,并无大碍。”萧天听罢点了点头,心中暗自庆幸不已,同时又有些愧疚地道:“都是因我之故,才害得你们龙王殿的兄弟们遭受如此折损……”然而白虎却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说道:“萧先生言重了,武当山竟敢背叛东国并投靠天狼会这种恶势力,本就是龙王殿必须要出面解决的事情,其间发生一些人员伤亡亦属情理之中啊,请您不必太过在意。”萧天闻听此言,心知白虎所言不假,当下也就不再多言,而是转过头去紧紧盯着眼前这个胆战心惊的洪磨道长,咬牙切齿地喝问道:“好个无耻之徒!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派遣弟子前来取我性命?”
洪磨道长见状,脸色大变,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,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连连叩头求饶道:“萧先生饶命啊!这一切都是宋家指使的,让我派人行刺于您,还有你之前杀害了我们武当山众多弟子,小老儿这才迫不得已才应允下来呀,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……”
萧天听后冷哼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之色,他冷冷地说道:“哼!想当初你们武当山前几代掌门人皆是德艺双馨、行侠仗义之人,没想到如今却出了你这么个败类!竟然甘愿投身那臭名昭着的天狼会,助纣为虐!”
洪磨道长满脸羞愧难当,结结巴巴地辩解道:“天……天狼会实力强横,其中高手辈出,我等实难与之抗衡。他们以死相要挟,若不从便要将我等赶尽杀绝,小老儿无奈之下只得屈从,只求能保住这条性命罢了。从今往后,小人再也不敢犯同样错误了,请萧先生看在往日情分上饶过我这次吧……”
然而,萧天丝毫不为所动,他面沉似水,寒声道:“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。今日便是你的死期!受死吧!”言罢,只见他身形一闪,如鬼魅般欺近洪磨道长身前。
就在萧天全神贯注地凝聚着周身的灵气,并准备将这股强大的灵力释放出来击毙洪磨道长之际,突然间,一道清脆而响亮的嗓音如同惊雷般从他的背后炸响:“这位兄台,请稍安勿躁!暂且莫要痛下杀手啊……”
萧天闻声猛地转过身来,但见一名英姿飒爽、气宇轩昂的年轻男子正手握一柄寒光四射的长剑,步履稳健地朝自己走来。在这名青年男子的身后,则紧跟着五十余名身着统一服饰、神情肃穆的武当山弟子。
萧天目光如炬地凝视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,口中冷冷说道:“怎么?莫非你们还想与我等再战一场不成?亦或是想要前来解救你们那所谓的掌门人?”
面对萧天充满敌意的质问,青年男子连忙摆手解释道:“非也非也,这位兄台切莫误会。小弟并无此意。”说话间,他已来到萧天近前,然后转过头去,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白虎,拱手施礼道:“想必阁下便是威震天下的龙王殿白虎大人吧?久仰久仰!今日得见大人风采,实乃小弟三生有幸。在此,小弟愿率领武当山残余弟子诚心归降于龙王殿麾下!”
白虎闻言微微一怔,随即便皱起眉头问道:“哦?为何如此行事?须知我方刚刚斩杀了众多贵派弟子,难道你就不心生怨恨么?”
青年男子轻叹一声,答道:“白虎大人有所不知,小弟名叫田伯乐,乃是前任掌门的得意门生。只因家师坚决反对投靠那狼子野心的天狼会,结果惨遭洪磨老儿暗算了一手——不仅废掉了全身武艺,更是将其囚禁起来,至今仍下落不明。无奈之下,我只得佯装屈服,潜伏在洪磨老儿身旁充当一名内门弟子,伺机寻找机会营救家师并重振武当雄风。”说到此处,田伯乐不禁咬牙切齿,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之色。
白虎听完这番话后沉默片刻,接着开口质疑道:“嗯……此事当真还是另有隐情呢?”田伯乐一脸诚恳地说道:“白虎大人,请您一定要相信我啊!我可以对着苍天发誓,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千真万确的实话!”白虎微微颔首,表示暂时选择信任他,但眼神依然充满警惕与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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