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来自山东的药材商,姓刘,是个魁梧的豪迈汉子,他听完赵勇介绍,当场就订了五百斤药材,把周围的一众都看傻眼了。
不是,就这么相信他吗,都不看看货,直接就订500斤药材?
后来围过来看热闹的人见他如此果断,纷纷探头往前伸着想看看是哪家大药厂,有这么多订单上门。
结果等他们好不容易挤到里面,看清麻布袋上的标识后,他们都懵了一瞬,净河县?这是什么地方?
和摆在赵勇隔壁的摊主一样,他们压根儿没听过净河县,一个没听过的小县城药材厂竟然能接到这么多单子, 这不科学啊!
他们没听过的懵就算了,毕竟不了解,但是听过净河的也懵啊,尤其是人群中淮水县的人,这他妈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净河县吗?!
淮水县是净河县的难兄难弟,听名字就知道,俩县都是临水的,地理位置都一般,都是稳定的穷。
可这是怎么回事,同为难兄难弟,你为什么在订货会上大卖特卖?
河,你不跟我一起回去了吗?你要自己一个人去当有钱人了。
不!
极致的悲痛让淮水县药材公司的人瞪大双眼,他仔细的寻找着标识上的不对劲之处,他想找到不合理的地方,来让自己的心里感到一丝慰藉。
怕兄弟苦,更怕兄弟开路虎,兄弟,你还是苦着吧。
这么一找还真让他找到了不对劲的地方,这地址不对吧,净河县药材公司不在那个地方啊,他们中的人前段时候还去过净河县,那地方不还是个废弃仓库吗?
迷糊的他好奇问了句,“净河县的药材公司换位置了?”
此刻赵勇刚和刘老板结束交谈,这可是今天开张以来最大的一笔单子,可得好好维护。
听到他的询问,赵勇顿了下,这意思是知道净河县?不容易啊,今天预订了这么多单子,认识净河县的还是第一个啊。
看来这人是把自己当成县药材公司的了,不过可惜啊,自己并不是,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老板罢了。
得知赵勇不是净河县药材公司的, 而是个体经营的药材厂,淮水县的人这才松了口气。
对嘛,这才对嘛,他们跟净河县药材公司熟悉的很,如果净河县药材公司有什么大动作,他们肯定知道,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两眼一抹黑。
既然不是净河县药材公司的,那就好说了,兄弟没起来就行,咱俩还是一起穷吧。
见来人知道自己不是县药材公司的人就在那乐,赵勇有些疑惑的伸胳膊挥了挥手。
“怎么了同志?”
“没事没事,祝你生意兴隆同志。”被唤醒的淮水县人大笑两声,随后离去。
虽然他的举动有些古怪,但是众人都没有被他影响,大家全当他这只是一个小插曲罢了。
就这样,赵勇摊位前的人越来越多,挤满了来自各地的药材商和药材厂负责人,大家都抢着看样品,抢着签合同。
一旁的李军压根儿没想过这种场景,他万万没想到,只是因为最开始的那个周主任过来订了药材,竟然能带动这么多人过来订药材。
他之前从没想过,一个人能有如此大的号召力,大家只是看他订就这么信他,真是奇了怪了。
其实这就是李军的眼界问题了,黄芩和五味子说到底只是药材,只要经过正轨流程处理,认真钻模,其实大家的药材究底来说差不了太多,这时候看的就是名气了。
世界就是一个草台班子,这上面的人都在努力想让自己出名,只要自己出名了,一切哦都好办了。
赵勇一边接订单,一边在心里估算着订单总额,他估摸着再来个300斤左右就停了,不再接单了。
如果他开的是大药材厂,那他肯定有能力把这么多订单都消化了,但他现在还不是,他的小药材厂消化不了那么多订单。
再来个300斤,加上要给省药材公司的,基本已经到了他那药材厂的极限了,再多也吃不下了。
多少胃口吃多少饭,大胃王吃少点没事,小胃吃多点那就难了,他肚子就那么多,再多的往哪放啊?
接完最后预留的300斤订单后,赵勇便停止了接单,再多他的药材厂可能就到极限了。
见他不接单了,还在排队的人急了,尤其是拍在最后50斤后的那人,他眼巴巴的看着别人预订,眼瞅着终于到自己了,不接单了?!
你丫不接单你摆什么摊,订什么货!我踏马辛辛苦苦排了半天队白排了?
这算什么?算我有毅力,算我能排队?奶奶的,干!
不过对于他难看的脸色,赵勇和李军齐齐解释,不是他们不想接,而是因为一些其他因素,导致他们现在接不了了。
其余的药材商还想挣扎一下,但是在赵勇死活不松口,也不接单,他们只能站在原地干瞪眼,最后悻悻离开。
看着离去的人们,李军感觉自己的心好痛,这些都是香喷喷的票子啊,他想把这些票子都赚回来,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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