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挺合身。”
山崖上，曹驭天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苏月，笑道。
“谢谢主人夸赞。”
苏月看了一眼身穿的红衣，恭敬道。
“你知道那个齐凤是什么人吗？”
曹驭天转身慢悠悠的向前走。
“她的实力境界不像是散修，而西山城有个齐家，只是月奴不敢确定。”
苏月连忙跟上，不过曹驭天没说让她起身，她不敢自作决定。
“你现在跟着我起不到作用，反而还会拖累我。”曹驭天似乎在思考什么。
“主，主人……月奴可以服侍您……”苏月一慌，差点跌倒，她生怕曹驭天又要杀了她。
这个少年在苏月看来喜怒无常，完全不按常理出牌。
而她唯一能拿出手的就只有自己了，不过这只是她的自认为。
“我不是周尘，对你那点美色不感兴趣，跟着我你多半活不过两天。”
曹驭天实话实说，苏月对他来说最大的作用是用来研究观察，曹驭天想知道灵心让苏月恐惧臣服的效果到底怎样。
而这种研究并不需要时刻观察，反而常在一起看不出效果，加上苏月实力太低，曹驭天不想分心来保护这样一个，既有用又没用的女人。
“月奴听……听主人吩咐。”
苏月颤声道。
她明白现在的身份地位，提建议不能频繁，最好的做法就是听命行事。
她的命掌控在曹驭天手中，曹驭天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。
想通这点，苏月轻松了几分，也更恭敬了几分。
“西山城是不是有个风月楼？”曹驭天问道，这是他在这几天从追杀他的人口中知晓的。
“啊，是，月奴知道，但没去过。”苏月惊讶刹那，她不明白曹驭天说这个干什么。
她确实没进去过，因为去那种地方的都是男人。
“我派你去风月楼打听消息，你很聪明，应该知晓哪些消息重要。”
曹驭天知道这些消遣之地是最容易散发出各种重要消息的，毕竟人在极度快乐的时候很少能管住自己的嘴，去那里的人也不是寻常人。
“月奴知道，最重要的是关于徐家、关于主人的消息，有利或者不利的……”苏月回答。
“不仅是徐家，还有其他几个家族，都不能忽视，以及各种隐秘消息，都要关注一下。”曹驭天补充道。
“是，主人，不过……不过月奴这样进去会不会太显眼了？哪怕易容进去，多次不办事情后，会被察觉……”苏月的担忧不无道理。
变装成男人进去打听消息，一次两次三五次都可以，但如果每次都没有做该做的事，那……
那她可能就会成为最大的消息，被人津津乐道，如果被徐家注意到，可能会牵连到曹驭天。
“办正事不就好了。”曹驭天笑道。
“啊，可……可我……我……月奴只是易容，并不是真能变身……”苏月吞吞呜呜，脸色微红。
“思想太狭隘片面了，你如果是去消费，确实容易被发现，但如果是被消费，那不就顺理成章了嘛。”
曹驭天毫无心理负担，心态无比平稳。
“啊……主，主人……月奴只想服侍您，打听消息还有其他办法……”
苏月一惊，脸色苍白，眼中惶恐不已。
她知道曹驭天的意思了，但心里接受不了。
“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忤逆我。”
曹驭天说着将包裹灵心的魂力灵力打开一个口子，他也不知道那股神秘力量散发出去没有，只得等待。
轰——
苏月脑袋又被恐惧充斥，整个人仿佛身处地狱之中，被吓得瘫软在地，身体不停颤抖抽搐。
“主，主人……月奴知错，月奴听话，求主人……”
苏月不停求饶，她此刻又感受到了曹驭天的威武身姿以及极致的压迫气息，她就像一只蚂蚁一般，陷入恐惧的沼泽、臣服的旋涡。
曹驭天内心平静，默默数数，片刻之后才将灵心封起来，神秘气息停止涌出。
“谢谢主人谢谢主人……”
苏月又感受到了活着的气息，她连连感谢。
“如果还没有看清自己的位置，那你应该活不久了，你的美色我没兴趣，将其献给有需要的人不是挺好嘛，而且，这不是商量，是命令。”
曹驭天皱着眉头，脸色冷漠道。
“是，是，主人，月奴遵命，定不负主人所望。”
苏月面无血色，声音微弱，不过那语气却是更加恭敬。
“有人点你的名，你就必须接待，无论对方能否提供消息，这是对你的惩罚，是你自己丢失了拒绝的权利。”曹驭天施加了额外惩罚。
“是，主人。”苏月心头一寒，她想拒绝，但好在克制住了。
一旦提出异议，那她将会面临更狠的处罚，还可能会死。
一想到不能拒绝，以她的姿色外加还是修炼者，一定有很多人找她攀谈，那……
以她的了解，风月楼里的姑娘，几乎都没有修为，最高也是个强体期，稍微实力高些，都不会选择去风月楼谋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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