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饭后,长歌与灵汐继续坐在石凳上喝着下午茶。
镜流在旁边指导景元挥剑,不过倒是没有先前的冷漠了,长歌看在眼里乐在心里。
练了很久后,小景元来到石桌旁休息片刻,长歌将茶水递给景元,问道:“景元,有何收获?”
景元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:“感觉拿剑进行劈和挡更利落了,但是收获甚微。”
长歌笑着说道:
“练剑,非一时一刻而成,需要天天练,月月练,年年练。现在临摹我和镜流的剑法,但日后你终会形成自己的剑法与剑心,此事不急。”
景元拱手道:“感谢师伯开导,景元受教了!”
镜流看着这一幕,嘴角微微扬起一丝,点头道:“今日就到这吧,不过日后仍需勤学苦练!”
小景元面露笑容:“谢谢师父啦!那我去洗漱了。”
镜流点了点头。
突然,长歌又把镜流拉入怀中,镜流猝不及防,面色红润,娇羞道:
“夫君,你今日到底想干嘛呀?从中午到现在好奇怪啊!景元刚回屋,要是再被看见影响不好。”
灵汐见状,也回到了自己屋内。
长歌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这是咱家,流儿怕什么呢?”
镜流娇笑着推了长歌的胸前一把,并未使劲:“夫君真是讨厌还粘人。”
长歌凑到镜流面颊旁,轻声细语道:“难道流儿不喜欢?”
温热的语气呼在镜流的侧脸上,这下镜流的脸更红了,缓缓摇了摇头。
长歌直接抱起镜流,往房间内走去,带上门,轻轻的把镜流放在床上,压在她的上面。
镜流没有直视长歌,把头转向一边,面色潮红,声音微弱:“夫君那么急的吗?不过,若是…夫君想的话,…可以。”
长歌微微一笑,平贴着镜流说道:“流儿,你在想什么呢?我不过是认真观看流儿的样貌罢了!”
然后轻轻的将镜流的头抬起,用自己手环抱住,然后吻了上去。
良久,唇分,镜流的红唇略有微肿,眼神脉脉含情的看着长歌,然后又吻了上去。
当景元洗漱完后,看到长歌与镜流不在院子里,猜想到他们可能有急事出去了,就回自己屋内了。
很久后,镜流才与长歌分开,喘着粗气,长歌侧躺在镜流旁边,双手环抱住镜流,语气带有一丝诙谐:
“流儿,现在是白天,还是等晚上吧,今晚定叫流儿满意。”
镜流略有怨艾的看着长歌,轻“哼”了一声,死死抱住长歌。
“那夫君这是挑逗完我就想走?”
长歌轻抚着镜流的后背,微笑着说道:“流儿,哪里能这样说呢?本来就对流儿爱之入骨嘛。其次,大白天的,有些不合适。”
“哼!那夫君刚才还用那种眼神看我,仿佛要把我吃掉似的。夫君害得我又得换身亵衣。”
镜流将亵衣换完,不再理会长歌,只是把头埋在长歌怀里。
长歌轻抚着镜流的长发,在她头上一吻,只是笑笑,也不再说话,他感觉就这样天天抱着镜流也不错。
很快,镜流的呼吸均匀了,长歌知道镜流睡着了。
他缓缓起身,将她的亵衣拿走,刚出卧室门,就看到了灵汐在沙发上抱着小金龙喝茶。
灵汐面色微红的看着长歌:“你俩完事了?”
长歌摇了摇头:“姐姐,你想多了。”
灵汐摆了摆手道:“行行行!忙你们的去吧。”
长歌点了点头,在浴室内亲自手洗,然后再挂到卧室中的阳台晾着。
他躺在床上眯了一会,醒来看了看时刻,已经将近酉时了,起床,将镜流的被子掖好,在其额间一吻,轻声说道:“流儿,我去准备晚饭了,爱你!”
镜流迷迷糊糊中回了一声:“…嗯…,…也爱你!”
长歌看着这样的镜流,发自内心的笑了:自家媳妇真可爱,世界第一可爱!除了他,谁都不能欺负。
长歌师傅在市集上买了一只鸡,回到家里清理干净。
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烹饪方式,然后抹上一层料酒倒入热好的锅里,加入八角、桂皮,倒入水后炒了起来,然后再放入土豆片、青椒与蒜瓣,倒入生抽和酱油,继续炒着(好了,以上是之前作者的做鸡部分片段)……
当长歌师傅将锅盖打开的那一刻,香味扑鼻,满屋飘香。
他将炒鸡放到一个大盘子里,又炒了一份青菜鸡蛋,把大米粥熬好后,离开了厨房。
长歌轻手轻脚来到卧室,看到镜流还在熟睡。
窗外的天色已染上淡淡的金红,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,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投下温暖的光斑。
她睡颜恬静,长睫如蝶翼般栖息,红唇微嘟,全然不见平日的清冷孤高,只剩下毫无防备的柔软。
那股炒鸡的浓郁香气,丝丝缕缕地飘进卧室,萦绕在鼻尖。
看着这样的镜流,长歌心头一软,随即又涌起恶作剧的念头。
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,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,俯下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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