列位看官,您上眼瞧,今儿个咱们不聊别的,就说那段三国开篇就炸了锅的大戏——董卓进京。这故事啊,上承东汉末年的乱摊子,下启群雄逐鹿的大热闹,里头的人物个个鲜活,有屠户出身的大将军,有祸乱朝纲的太监头,还有个比老虎还凶的西北军阀。您细品品这滋味:
汉祚倾颓乱象生,宦官外戚斗京城。
引狼岂料狼难驭,废主专权霸业横。
这诗可不是瞎编的,字字都戳着东汉末年的疼处。要说这天下大乱的根儿,那得顺着藤摸到汉灵帝刘宏这棵烂树上去。您琢磨琢磨,皇上是天下的主心骨,主心骨要是烂了、软了,这江山社稷能稳当吗?汉灵帝打小就不是块当皇上的料,两岁登基,跟着外戚和宦官混日子,没受过一天正经的帝王教育。等长大了亲政,别的皇上都在琢磨怎么整肃朝纲、安抚百姓,他倒好,一门心思研究怎么捞钱、怎么玩得新鲜痛快。
为了搂钱,这位皇上在宫里建了个“西园”,说白了就是个官帽子商店,明码标价卖官鬻爵。您知道三公之位卖多少钱吗?一千万钱!相当于当时一个中产家庭几辈子的积蓄。有个叫崔烈的家伙,花了五百万钱买了个司徒,上朝的时候汉灵帝还跟身边的太监嘀咕:“早知道我再咬咬牙,能卖一千万呢!”您说这朝廷能好得了吗?上行下效,底下的官员也跟着刮地皮,老百姓的日子过得比黄连还苦,就差没把“反”字刻在脑门上了。
那时候的朝堂,就跟个大斗鸡场似的,两拨人打得头破血流,谁也不服谁。一拨是外戚,领头的是大将军何进;另一拨是宦官,就是臭名昭着的“十常侍”。这两拨人啊,就跟灶台上的蟑螂和老鼠似的,都不是好东西,但还得天天斗来斗去,把朝堂搅得乌烟瘴气。
那时候朝堂上有两派势力,跟掐架的斗鸡似的,谁也不服谁。一派是外戚,领头的是大将军何进;另一派是宦官,就是臭名昭着的“十常侍”。这两拨人,就跟灶台上的蟑螂和老鼠似的,都不是好东西,但还得天天斗来斗去。
先说说这位何进何大将军。您猜他是怎么从泥地里爬到大将军宝座上的?全靠他那个妹妹!何进老家是南阳宛城,早年就是个杀猪卖肉的屠户,天天挑着担子走街串巷,喊着“割肉嘞!新鲜的五花肉!”手上的油比脸上的汗还多。可他妹妹何氏,那真是老天爷赏饭吃,长得是柳叶眉、杏核眼,樱桃小口一点点,被选进宫里之后,凭着几分姿色和机灵劲儿,硬是深得汉灵帝宠爱,后来还生了个儿子叫刘辩,母凭子贵,一路坐到了皇后的位置。
妹妹成了皇后,哥哥自然也得沾光。何进这屠户,摇身一变就成了大将军,手握京城禁军的兵权,出门前呼后拥,比当年杀猪的时候风光百倍。您可别笑,《后汉书》里明明白白写着,何进“家本屠者,以女弟入掖庭为皇后,得拜郎中,再迁虎贲中郎将,出为颍川太守。光和三年,征还,拜侍中、将作大匠、河南尹。中平元年,黄巾起,拜大将军,率左右羽林五营士屯都亭,修理器械,以镇京师”。这一下飞黄腾达了,可骨子里的那点见识没跟上,空有一身扛猪肉的力气,脑子却不太灵光,耳根子还软得像煮烂的面条,别人说点啥他都能听进去,典型的“小人得志没主见”。
再说说“十常侍”,这十位公公可真是把“祸国殃民”四个字演到了极致。领头的是张让和赵忠,这俩货简直是宦官里的“天花板”,把汉灵帝拿捏得死死的。汉灵帝对这两位那叫一个信任,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,曾经当众说过“张常侍是我父,赵常侍是我母”,您听听,这话说得有多离谱!皇上都把太监当爹妈了,这朝廷能不乱吗?
有皇上撑腰,十常侍在朝堂上更是为所欲为,比当年的赵高都嚣张。卖官鬻爵他们比皇上还积极,明码标价之外还得收“好处费”;搜刮民脂民膏他们更是花样翻新,谁家有钱就给谁家安个“罪名”,抄家灭族是常事儿。老百姓被逼得走投无路,纷纷起来造反,地方上的起义跟雨后春笋似的,今天东边反了,明天西边乱了,最出名的就是张角兄弟领导的黄巾起义。那时候黄巾军喊着“苍天已死,黄天当立,岁在甲子,天下大吉”的口号,一路势如破竹,差点就把汉朝的江山给掀翻了。虽然最后靠着各地军阀的力量把黄巾起义镇压下去了,但这汉朝的江山也被折腾得千疮百孔,就跟个快散架的破房子似的,风一吹就晃,稍微有点外力就得塌。
中平六年,也就是公元189年,汉灵帝这荒淫无道的皇上终于撑不住了,在西园里搂着美女喝着酒就咽了气,算是驾鹤西去了。可他临死之前,还没忘了给天下留个烂摊子:立谁当太子?汉灵帝有两个儿子,大儿子刘辩是何皇后生的,按“立长不立幼”的老规矩,那肯定得立刘辩为太子;可二儿子刘协是王美人所生,汉灵帝觉得这孩子比刘辩聪明,更像自己当年的“机灵劲儿”,就想立刘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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