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如一块巨大的墨布,沉甸甸地压在这片混乱的大地上。狂风呼啸着,似是一头头愤怒的野兽在咆哮,吹得营帐猎猎作响。远处的山峦在夜色中隐隐绰绰,像是蛰伏着的巨兽,随时准备择人而噬。
在这一片黑暗与混乱交织的场景中,一座黄巾贼的大营如同一头盘踞的恶兽,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。营中灯火摇曳,偶尔传来几声醉酒后的胡言乱语和兵器碰撞的声响。然而,就在这看似平静却暗藏危机的时刻,一个身影如鬼魅般悄然靠近。
他,手持长枪,背后双短戟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。脚步轻盈而又坚定,每一步都踏得恰到好处,仿佛与这黑夜融为一体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果敢,似是要将这黄巾贼营的罪恶彻底荡涤。
趁着夜黑风高,他如同一条灵动的蛟龙,悄无声息地穿过了营外的岗哨。那些守卫们在这狂风的掩盖下,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。当他踏入营中,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。
突然,一声怒吼打破了夜的寂静。“何方鼠辈,竟敢夜闯我黄巾大营!”原来是管亥,他手持大刀,从营帐中冲了出来。紧接着,周仓和张牛角也各自提着兵器,从不同的方向围了上来。三人呈三角之势,将他紧紧地困在中间。
管亥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冷笑,声音冰冷地说道:“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,竟然妄想以一己之力在我等面前撒野?简直是痴人说梦!今日,便是你的死期,我定要让你有来无回!”
他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炸响,震得人耳膜生疼。话音未落,只见管亥手中的大刀猛然扬起,在空中划出一道黑色的弧线,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,带着雷霆万钧之势,径直朝着他的头顶狠狠劈下。
与此同时,周仓也毫不示弱,他手中的长刀如同毒蛇吐信一般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他的胸膛,速度快如闪电,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。
而在另一侧,张牛角则挥舞着长枪,如同狂风暴雨一般从侧面猛击过来,枪尖闪烁着寒光,仿佛要将他刺穿。
他面对管亥的凶猛攻击,竟然毫无惧色,只见他手中的长枪如同一道闪电般迅速抖动,仿佛一条灵动的白蛇,以巧妙的角度和力度,轻易地化解了管亥的攻势。
与此同时,周仓的长刀如疾风骤雨般劈来,但他却身形一闪,如同鬼魅一般,轻松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。
紧接着,张牛角的长枪如蛟龙出海般直刺而来,然而他却毫不慌乱,双短戟在空中划出两道弧线,如盾牌一般稳稳地挡住了张牛角的长枪。
刹那间,刀光剑影交织在一起,火星四溅,喊杀声震耳欲聋,连营帐都似乎被这股强大的气势所震撼,微微颤抖着。
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,就在这紧张激烈的气氛中,正式拉开了帷幕。
小将在三人的围攻下,虽暂时不落下风,但也逐渐感到压力倍增。就在此时,营外突然杀声震天。原来是鞠义张合率领残部士兵冲杀进来,他们如猛虎入羊群,瞬间打乱了黄巾贼的防线。管亥等人见援军到来,心中一紧,但并未退缩。
鞠义怒目圆睁,口中发出一声怒吼,如惊雷般在战场上炸响。他双手紧握着大刀,如同一头发狂的猛虎,径直朝周仓猛扑过去。
与此同时,张合也毫不示弱,手中长枪如同闪电一般,直刺张牛角的咽喉。
刹那间,六个人分成三组,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。刀光闪烁,剑影交错,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血花四溅。
就在这激烈的战斗中,小将突然发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。他目光如炬,紧紧地盯着管亥,只见管亥在与其他对手厮杀时,稍稍分神了一下。
说时迟那时快,小将手中的长枪猛地一抖,如毒蛇出洞一般,直直地朝着管亥的咽喉刺去。
管亥见状,心中大惊,连忙举起手中的大刀,想要挡住这致命的一击。
然而,小将的速度极快,管亥的反应终究还是慢了半拍。长枪如同闪电一般,轻易地刺穿了管亥的防御,直取他的胸口。
管亥大惊失色,连忙提刀挡住,但还是晚了一步,下一刻只觉得右臂一阵剧痛,一股鲜血喷涌而出。他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小将,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几步。
就在这时,营外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。这声音如同汹涌的波涛一般,一浪高过一浪,仿佛有无数的官兵正杀进大营。
黄巾贼们听到这声音,顿时惊慌失措,阵脚大乱。他们原本就处于下风,如今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喊杀声吓得魂飞魄散。
鞠义、张合和其他几人见大营已经乱成一团,心知大继续战斗下去也只是白白送死。于是,他们趁着混乱,奋力突围,想要杀出一条血路逃生。
小将眼见着鞠义等人渐行渐远,心中虽然充满了不甘,但他也明白此时不是恋战的时候。他紧紧握着手中的长枪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,然后转身冲入了混乱的人群中,与张合二人一起往冀州城下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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