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有财点了点头:“成,我记下了。有机会的话,我尽量。不过,姑娘也得劝劝大小姐,此事不易,未必能成,切莫抱太大指望。”
“奴婢明白,多谢赵管事!”春桃千恩万谢地走了。
消息带回偏院,林映棠心中有了数。赵有财没有一口回绝,就说明此事有操作空间。她本意也并非真要去动那些嫁妆实物(至少现在不能),而是要通过这个“由头”,让赵有财去接触“册子”,或者至少,了解到嫁妆管理的一些内情和流程。哪怕只是知道库房位置、看守情况、册子形制、谁具体经手,都是宝贵的信息。
同时,这也是一次对赵有财的进一步测试和拉拢。看他如何运作,能否办成,以及办成过程中会暴露出哪些人脉和信息网。
等待赵有财消息的间隙,林映棠也没闲着。她开始通过春桃和其他零碎渠道,有意识地收集关于府库的零散信息。比如,库房大致位于府邸中轴线西侧的一个独立院落,有专人看守,平日除了管事和主子身边得力的人,闲杂人等不得靠近。又比如,听说库房分内库和外库,内库存放金银细软、贵重器物、地契房契等,外库则存放绸缎布匹、瓷器家具等大件。还听说,每年年底和年中会进行两次大盘点,届时人手繁杂,进出管理会相对松散一些。
这些信息拼凑起来,让她对目标有了一个模糊的轮廓。防守森严,但并非铁板一块,总有流程上的间隙和人情上的空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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