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!行了!赶紧滚吧!”
转身离开村体育馆,村长和他的狗腿子们,看着我离开的背影,哈哈哈哈的嘲笑着我。空气中喊道:“怂样!”
没再和他们黏牙,飞奔着跑回家。正巧看到王叔两口子带着粮食刚出门,要去体育馆的路上。
“叔叔婶子,别去体育馆!上我那!”喊了几遍他们才听到声音。
“你那的粮食不也都交上去了吗?去你那咱们也照样挨饿呀!”王叔说。
“去我家里详细说,这太冷了!”拉着王叔的手就开始往家里拽。
进到屋里,我看了眼温度计,零上5度。老班长徒弟疯狂往锅炉里添着柴火,小脸烤的通红。看来之前做的工作没浪费。刚来到大兴安岭的时候,以为晚上会到零下35度左右。买房子的时候,特意找了一间相对新的房屋。用退伍费购买了保暖棉等材料。
房屋外层,重新磨水泥后,贴了一层聚氨酯泡沫板。泡沫板外层让工人贴了一层防脱网,上面的网状结构能有效的防止外层的保暖材料脱离墙面。
屋子内部地面我选择的是地板加地暖的双保暖模式。施工队的师傅在地暖下方铺了一层保暖隔热的材料。这种材料可以将热量返回到地面上方。用水泥将水暖管覆盖,找平后,铺上现成的木制地板,三层防护,可以让冬天过的舒适。这种铺设方式深得我心!
实用永远是我心中最重要的理念!
几次梦里都梦到和王叔,老班长一起生活的场景!
梦里白天-45℃的天,刮的风冻得脸疼,无数的冰花刮在房屋的塑料布外墙上,发出 “啪啪啪” 的响。夜晚几次被冻醒的 得时候,常常在想,我裹着一层层的狍子皮褥子和厚棉被,膝盖还是能感受到床板透过来的寒气。刚坐起身,就听见外屋传来 “窸窸窣窣” 的响动,不用想,准是王叔在生火。
王叔是我新房子的老主人。现在他们居住的房子是给儿子结婚用的,没想到,儿子结婚一年不到,在返回城里的高速路上,出了车祸,小两口离开了人世。他原是这大兴安岭的退伍老兵,极寒天气来之前,他一直守护着身后的林场,手里那把磨得发亮的桦木柄斧头,估计比我的年纪都大。
“醒了就赶紧过来烤烤手,别冻着关节。” 王叔的声音从外屋传来,带着点烟嗓。我趿拉着缝了羊毛的胶鞋走过去,看见铸铁炉子已经烧得通红,炉口堆着几块劈好的樟子松木块,火苗舔着炉壁,把王叔的脸映得暖烘烘的。他正用一根细铁丝,串着块冻硬的狍子肉在炉边烤,肉皮已经烤得发焦,飘出淡淡的油香。
“今天得去后山的泉眼看看,昨天凿的冰窟窿该冻上了,得再凿开。” 王叔把烤好的狍子肉掰成两半,递给我一块,“再顺便找找有没有兔子,做几张兔子皮晚上铺在床底下,能隔点寒气。” 我咬了口肉,热乎气顺着喉咙往下滑,才觉得冻僵的手指慢慢有了知觉。王叔总是这样,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规划好当天的活计,从不会像我刚末世时那样,对着漫天风雪发呆。
收拾好东西,我们裹上最厚的防寒服 —— 我的是从废弃军车上拆的,王叔的则是件洗得发白的老式军大衣,领口缝着块兔子皮 —— 扛着斧头和弓箭出门。冷冷的气温,每走一步都像小刀割着脸,王叔走在前面:“跟着我的脚步走,底下有陷阱,别伤了脚。” 他的速度比我快很多,却稳得很,像是在林子里走了一辈子,心里早已记下每处陷阱的位置。
到了泉眼,果然昨天凿的冰窟窿已经冻上了一层薄冰。王叔把斧头递给我:“你先凿会儿,我去那边捡干柴。” 我抡起斧头,冰碴子溅在脸上,又冷又疼,没凿几下胳膊就酸了。王叔回来时,怀里抱着一大捆干柴,看见我龇牙咧嘴的样子,笑着接过斧头:“冷了吧,以后习惯就好了,这东北还会更冷呢!你这咋过呀。” 他挥斧头的动作又快又准,没一会儿就凿开了冰窟窿,清水冒出来,带着点寒气,王叔用水桶接满,又在旁边凿了个小坑:“留着明天用,省得再费力气。”
回去的路上,我们遇到了一只冻僵的雪鸡,躺在雪地里不动弹。王叔弯腰把它捡起来,揣进怀里:“晚上煮个汤,给你婶子补补身子。” 我看着他怀里鼓起来的雪鸡,突然想起灾变前,我在超市里挑鸡腿的日子,鼻子有点酸。王叔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,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别想以前的了,现在有口热汤喝,有个能挡风的屋子,就挺好。”
回到屋时,天已经擦黑了。王叔把雪鸡处理干净,放进锅里煮,又往锅里丢了把晒干的蘑菇 —— 那是他上周在松树林里找的。我则把捡来的松针铺在床底下,松针带着点淡淡的松香味,铺在床板上软乎乎的,踩上去沙沙响。炉子上的汤咕嘟咕嘟冒着泡,香味飘满了小木屋,窗外的风雪好像也没那么冷了。
晚上,我们坐在炉子边,就着热汤吃玉米饼。王叔拿出他的旧烟袋,装了点晒干的烟叶,在炉口点着,抽了一口,慢慢说:“我年轻的时候,跟师傅在林子里迷路,也是这么个冬天,比现在还冷。我们就靠一堆火,几块干粮,硬是走了三天出来。” 我听着他讲过去的事,看着炉子里跳动的火苗,觉得这极寒末世里的日子,好像也没那么难熬了。
睡前,王叔把炉子的火调小,又在炉边放了个装满热水的铁桶:“晚上要是冷醒了,就把脚伸到桶边烤烤。” 我躺在铺了松针的床上,盖着狍子皮褥子,果然没那么冷了。窗外的风还在刮,但小木屋里,有炉火的温度,有松针的香味,还有王叔的呼噜声 —— 那是末世里,最让人安心的声音。
“二狗!不是说每个人都要上交粮食吗?你这咋回事!”
说了前因后果,“他就那样,从小就睚眦必报的!我记得小时候一同学不小心把水撒他身上,晚上他就用塑料袋装了一坨大便,呼在那同学的脸上。”
“王叔,王婶,一会你俩拿着我这个粮食去!看看情况!别因为我牵累了你俩受苦!”
王叔二人刚把粮食送到那里,村长就找了个和我一样的理由,让打手给轰了出来。王叔开始想反抗,没想到村长肆无忌惮的让人给王叔打的十几棍子,婶子见事情不好,拉着王叔就跑!王叔边跑边骂,都快骂到18辈祖宗了!
二人回到我着,我们5人一起商讨着接下来的安排。
王叔这时说他知道一个地点,非常适合避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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