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综艺？”柳山君问道。
“类似《C位》的选秀节目，你要去不？我可以跟节目组沟通一下，让你成为主咖。”
“不太感兴趣。”柳山君直截了当地拒绝了，而且还反过来劝了手秦雪薇：“这种综艺节目你最好也别参加的太多。影响路人缘。”
说到底，这种选秀节目，导师的咖位就是用来抬学员的名气的。
见过选秀节目一飞冲天的学员，没见过靠参加选秀节目火遍南北的导师。
反而这种选秀节目的导师很容易翻车。
评价稍微尖锐点就是倚老卖老，打压后辈。
评价温和的就是混日子，老好人，节目组有你没你一个样。
要是再出个意外，淘汰掉了某个实力学员，就说有黑幕，能当场开除人籍。
为什么大咖很少上综艺，甚至鲜少暴露在公众视角下。
所谓保持神秘感只是往自己脸上贴金罢了。
就是怕说多错多。
咖位到达一定等级，就要向政客学习。
能不开口就别开口，能少说绝不多说，说了等于没说。
秦雪薇一愣，这些话，还真没人跟她提起过。
柳眉一蹙，略带为难道：“可我的工作室怎么办？这么多人都指着我吃饭。如果我不去参加综艺，就少了一笔稳定的收入。”
没有造血能力，柳山君是不太推荐开工作室。
就跟很多b站阿婆主一样，在风口上时，拼命想着扩大规模，一旦行业稍微收窄，不景气了，就会发现养一个团队的成本是多么巨大。
资本家购买机器，是因为机器本身能生产商品。
而很多明星和阿婆主组建工作室，其本人是那台机器，周围那些人只是来给他加润滑油的。
“如果是我的话，我会裁撤掉整个工作组，只保留一个经纪人最多加一个化妆师。”柳山君漫不经心道。
“不行。”秦雪薇当即摇头否决，“他们都跟了我很多年了。我要是把他们裁了，他们这个年纪很尴尬的，出去找工作也不太好找。”
你倒知道以他们的能力，找个好工作挺难找的。
秦雪薇你也不蠢嘛！
秦雪薇小嘴一瘪，朝柳山君看来，目光透着一丝祈求。
帮帮，柳山君。
跟柳山君相处越久，秦天后越不喜欢动脑子。
遇事不决，问这个男人就行了。
柳山君：“开演唱会吧。湖城演唱会的反馈很好，你可以多办几场。舞美不用做的像湖城演唱会那么惊艳，但成本得投入进去。你那个工作室，可以转型专做演唱会。如果这点事都办不好，可以叫他们滚蛋了。一年开二十场，足够你们吃饱了。”
“那演唱会嘉宾？”秦雪薇满脸希冀地看着柳山君。
“没空。自己找人去。”柳山君没好气道。
“倒是我痴心妄想了。”秦雪薇小嘴一瘪，酸了一句。
“秦雪薇，你别整这死出。我删你微信了。”
柳山君，你?！
软硬不吃，只吃腿子是吧？
秦雪薇翻转摄像头，镜头向下，若有意若无意地对准了自己那双长腿。
灰丝好啊！灰丝勾人。
踩在白白的小兔拖鞋上，五根玉趾包裹在灰丝里。
秦天后在柳山君的指导下，是越来越懂镜头的艺术了。
“不当嘉宾可以，但我想出歌了。柳山君。”
嘶！
“有落地镜吗？给我到落地镜那边去。”
“你要干嘛？”秦雪薇问着，身子已经走到了落地镜前。
高挑匀称的身材，穿着一条黑色吊带睡裙，过膝灰丝的长度堪称完美，上身黑，下身灰，中间一截白如雪的肉腿。
“跪下来。”柳山君发号指令。
“柳山君，你别太过分了。”秦雪薇咬牙切齿道。
“我有点灵感，但不多。”
啪！秦雪薇一秒就跪了下来，干脆利落。
“灵感汹涌澎湃啊！秦天后。”
德行！
“你也就这点出息了。柳山君。”秦雪薇一边骂着，一边坐在了自己足上，身子侧倾，镜头对准落地镜。
就问你，李芷晴有我这么无底线地答应你这些过分的要求吗？
“柳山君，你要是敢拿这些照片给别人看。我弄死你。”
……
“李局，给你拜个新年。”
李芷晴是唯一一个柳山君主动过去拜年的。
在接通视频的那一刻，柳山君明显看到李芷晴眉梢微微往上一挑，两侧唇边往里收敛进去。
被李局暗爽到了。
一声微不可闻的鼻息。
李芷晴微笑道：“新年快乐啊！柳山君。我还以为你会睡个懒觉呢！起这么早？”
“不早了。再不来拜年，李局怕是连我微信都要拉黑了。”
你倒知道？
“既然我当不了第一个给李局拜年，就当最后一个给你拜年的吧。这个时间点，应该没那么多人跟我抢了吧？”
就你柳山君会说话。
还这么多人跟你抢，话里有话，借着拜年隐晦啥呢？
李芷晴轻轻撩了下头发，“没那么多人跟你抢。倒是你是第一个这么跟我拜年的。”
这么晚才打电话，还这么理直气壮的。有你的，柳山君！
“晚点好。晚点才能跟李局多聊一会。”
嘶！这嘴，李芷晴有点吃不消。
想拧柳山君一下，这死贱样，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。
“李局，你不在家？”柳山君看了眼周围布局，跟李芷晴家不一样。
“在我爸妈这儿呢。对了，柳山君，上次的茶你喝完了没？”
“还有一点，不多。”
“你等等。”
李芷晴站起身来，镜头一阵晃动，经过客厅，来到书房。
柳山君眼尖，看到一身军装。
一根金色松枝一闪而过。
嘶！
柳山君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李芷晴翻箱倒柜，“咦，我记得茶叶就放在这抽屉啊？”
兀得，一道威严凝重的声音响起。
“晴晴。找啥啊？爸帮你找找啊！？”
画面一黑，李芷晴直接断了视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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