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透过望远镜的玻璃片儿将远处山坡上的五人看了个清楚,其中四个人带着家伙,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,看到如今这副情况我不禁头皮一阵发麻,天杀的,之前那两个假野人到现在还没有解决,怎么现如今又突然蹦出来四个,这不纯纯给我添堵吗,眼下这副情况依我看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,也免得他们神仙打架,波及了我们这群凡人。
想到这,我便我放下望远镜,扭头招呼一声赵琳,转身就往营地的方向赶去,这妮子如今面上也有些不好看,她自己显然也明白了当下的情况,如要是继续在此地待下去,也恐狐狸没套着,反惹得一身腥,至此也不再迟疑,迈开步子,转身便跟了上来。
可我们转过身来还没有走几步,便听得身后灌木丛后面一阵呼哨,转头便见那刚才的麻衣青年已经骑在了那驯鹿背上,此时那青年的视线已经高过灌木许多,霎时间便让我们三目相对。
且说远处山坡上为首的那女子眯了眯眼,极目朝山下我们的方向望来,奈何目力有限,再怎么看也只瞧得三道人影与一只走兽,且灌木后面的那两人还朝河流那边走去了,她目光灼灼地盯着远处山下那三道人影,只恨自己的望远镜在昨晚那场火拼中遗失了,想到这儿,她不禁又狠狠剜了一眼身后被绑缚的迷彩服。
也亏得自己这三人皆穿了防弹衣,这才占了些优势,也可恨对面那俩“小绺”属“独头蒜”,竟让自己三给他们当了枪靶子,是可忍孰不可忍,就算熊军儿不是他们杀的,这梁子也算结下了。
那被绑缚的迷彩服见这女子的目光看了过来,不由得冷哼一声,面上满是不服,疼得他直却不想这一冷哼却,疼得他直搓牙花子,这个女子见那迷彩服这副样子不由得冷笑一声,开口对其言道:“咋,不服,你不是挺能耐的吗,还偷袭,亏你也算是个行伍出身,人数占优的地利占优,又是偷袭,还不是被老娘缴了械,哎我说,这战绩要是被你那老班长知道了,他会不会剥了你的皮呀。”
说完这女人还不无挑衅地拍了拍胸前所挂的步枪,其正是从那护林员身上所缴获的八一杠,说完她便吹了一声呼哨,将几条獒犬引来,扭头对身边人言道:“天色已晚,咱们先不找了,找个地方扎营休息,明天再做盘算。”
我与赵琳回营安歇,盗猎团寻扎营暂且不论,且说被打得狼奔豕突的大马猴与二狗一路奔逃终行至一处断崖边上,下面便是盘山公路,
大马猴止住脚步,回头见光头强没有追来,这才长松了一口气,扭头看了眼旁边气喘吁吁的二狗,回想起这次的事情经过,不由得越想越窝囊,眼看就要到手的肉票飞了他怎能甘心,但余光又瞥见天上红霞泛滥,却也只能无奈地就近找个地方休息,待明日再做打算。
“快点儿起来,二狗,这儿可不是天为被地为床的洞天福地,咱得找个地方扎营休息。”
可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,山下的盘山公路远处,却忽的传来一阵发动机的轰鸣,听闻此声原本还蔫了吧唧的二狗顿时便来了精神,一骨碌从地上翻了起来,麻溜的与大马猴站在崖边,低头向下方的公路看去。
却在这时,公路上忽地行来一辆卡车,却见其行至路中央,突然猛地一个颠簸,一个箱子便顺势从车厢内颠了出来,在牙上的大马猴与二狗相视一眼,也不必多说两人便一齐下山将那箱子拾了上来。
……
待我与赵琳走回了营地,天上的云彩早已红成了苹果,众人见我二人赶回来便纷纷出来相迎,等我俩喘匀了气,卸了装备,众人便纷纷向我们询问这一路的见闻,
“不转不知道一转吓一跳呀,算我们在内,这片儿林子里少说得有四批人,且带着家伙……”
我们俩将这一路上的见闻与众人讲了个大概,听完我们说的话,众人面上都不大好看,我发觉众人心思凝重,便趁机将我的想法向众人提了出来,言道:“依我看,咱们还是趁早直插白桦林的好,免得在人家的猎场里瞎转悠,搞不好对面儿神仙打架,这边咱们凡人遭殃呀!”
“先不论那麻衣小伙对我们是敌是友,咱就单论那三名武装者,个个手里都带着家伙,一看就不是善茬,再加上其旁边被绑的肉票,这就是两批人,看他们的行径,八成就是隐在这山中的逃犯劫匪,还有那两名盗猎者,无论碰上哪一边,对咱们来说可都是个大麻烦,这还没算最差的情况,万一那两个假野人跟山坡上那三人是一伙的呢,咱们可是弱势的一方呀!”
说完我便悄摸看向了众人的面相儿,此时我心里直打鼓,心说:等会儿熊大可千万别一拍脑袋就下决定,让咱们这一群人先行进林子搜山,走之前先把这四批人揪出来,在行入白桦林寻虎,我就怕这个,碰不上自然是井水不犯河水,但倘若是真碰上了,保不齐对面还有其他人手,就凭咱们手里这几把枪,谁打谁还不一定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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