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望大家引以为戒!二大爷、三大爷,这会就开到这儿吧?”
眼看大多数人自己,易中海心里有底了,准备收场。
“一大爷,这可不行!就算我先说了傻柱坏话,他平时也没少损我。
我的鸡不能白丢,他必须赔!”
许大茂急了,知道送派出所没戏了,但绝不能这么便宜了傻柱。
刘海中和许大茂向来走得近,眼看局面要被易中海一人主导,他连忙插嘴:“那你准备让他赔多少?”
“最少五块钱!不然我绝不罢休!”
许大茂见刘海中帮自己撑腰,立刻抬高嗓门喊价。
“五块?朝阳菜市场一只鸡才卖一块!许大茂,你家鸡是金镶玉还是银包边啊?”
傻柱一听就急了。
他刚为这事赔出去十块,要是再掏五块,半个月工资可就没了。
“我这鸡虽不是金银打的,可它是能下蛋的母鸡!我本来打算养着它下蛋,等我娶媳妇、生了娃,还能给我媳妇坐月子补身子!”
许大茂不慌不忙地顶了回去。
“你放屁!连个媳妇影儿都没有,还孩子?你一个人能生得出来吗?”
傻柱气得直瞪眼。
“哈哈哈——”
四周响起一片哄笑。
“你还有脸说我?你不也光棍一条!我告诉你傻柱,今年过年我肯定比你先结婚,到时候看你这孙子还怎么嘚瑟!我羡慕死你个老光棍!”
许大茂被笑声闹得脸上挂不住,嗓门又高了几分。
“就你?秦淮茹可答应我了,明天就把她表妹带来相亲,我肯定比你先成家!”
一提“光棍”
二字,傻柱也急了。
“行了行了,你俩谁也别说谁。
要我说,这事儿就这么办:许大茂,傻柱这锅鸡归你,另外他再赔你五块钱,这事儿就算翻篇。
一大爷,您看呢?”
眼看傻柱和许大茂吵得不可开交,而一大爷和二大爷又各护一边,阎埠贵只好站出来打圆场。
“我同意!”
没想到二大爷抢先表了态。
“成,那就这么定了,散会!”
许平安看完热闹回到家门口,却发现房门虚掩着。
他明明记得出门时关得严严实实。
“有人来找过我?”
他嘀咕着推门进屋,拉亮电灯。
屋里一片狼藉。
原本收拾整齐的屋子被翻得乱七八糟,地上还撒着零星的玉米面,一路延伸到厨房。
“该死的,该不会是棒梗那小兔崽子摸进来了吧?”
许平安心头火起,快步走进厨房,发现吃剩的兔肉全不见了,面缸里藏着的玉米面也少了一半。
“这是……手印!”
突然,他注意到舀面的瓢上留着一个清晰的油手印。
他拿起细看:
“半大孩子的手掌……准是棒梗没跑了。
这小子肯定是先偷吃了肉,再顺走的玉米面。
呵,盗圣本事见长啊!爱偷是吧?行,我让你偷个够!”
从手印大小、案发时间,再加上下午棒梗对自己的敌意,许平安断定就是这小子干的。
可全院大会时人都聚在前院,棒梗趁这空档下手,没人瞧见。
就算指认他,贾张氏和秦淮茹也绝不会认账。
与其现在闹大,不如先吃个哑巴亏,等棒梗下次再来,再好好收拾他。
打定主意,许平安不再声张,默默打扫起来。
幸好他刚回来,大部分家当还收在空间里,损失不算大。
这次也算给他提了个醒。
“三大爷,我那儿炖了鸡、备了好酒,一块儿喝两盅?二大爷也在呢!”
前院忽然传来许大茂的吆喝。
“好啊!这就去。
哎,要不要叫上小许?他今天刚回来。”
阎埠贵向来不拒绝占便宜的事,却意外提起了许平安。
“许矮子?回来就回来呗!咱们喝酒叫他干嘛?快走吧三大爷,二大爷还在我家等着呢!”
许大茂语气透着不屑,连声催促。
“成,你请客你说了算,走!”
阎埠贵不过是念着许平安刚送过一只兔子,才顺口一提。
见许大茂不乐意,也就不坚持了,跟着往后院走去。
“啧,许大茂果然还是那个许大茂——薄情寡义,见利忘义,专干损人利己的勾当!看来是因为我没药酒了,觉得我没用了吧?”
许平安听着对话——或许许大茂本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——不由感慨:这就是现实。
——————
第二天周末。
许平安一早起床,穿戴整齐推开门,就见秦淮茹和傻柱有说有笑地往大院门口走。
“哟,傻柱,看来昨晚上许大茂说的也不全是瞎话啊!你俩这是好上了?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呀?”
许平安本打算只当个看客,不多事,谁知有人偏要开口——正是爱“守门”
的阎埠贵。
可这话听着不对劲,似乎昨晚许大茂那顿酒肉没白请。
“三大爷,您这一大早开的什么玩笑?我是要回乡下接表妹来和傻柱相亲,昨晚上开会不都说了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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