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希海接到跨境毒品案件的调令时,正在帮程蕊心整理律所的书架。手机铃声急促响起,他看到来电显示是市局禁毒支队,脸色瞬间凝重起来,走到窗边接起电话,只听了几句就点头:“我明白,保证完成任务。”
挂了电话,程蕊心从身后递来一杯温水:“又有紧急任务?”她看着尚希海紧绷的侧脸,就知道肯定是棘手的案子。尚希海接过水杯,握住她的手:“跨境贩毒案,要带队去边境出差半个月,明天一早就出发。”
第二天清晨,程蕊心刚到律所,就看到尚希海站在门口,身上穿着便装,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公文包。“我先去支队集合,路过这里给你送点东西。”他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,上面挂着一个小小的警徽挂件,“这是我家的钥匙,我妈年纪大了,有高血压,麻烦你帮我多照看一下,每周过去帮她测测血压,买点常用药。”
程蕊心接过钥匙,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挂件,心里却暖暖的。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保温杯,里面是刚熬好的红枣枸杞茶:“边境气候干燥,这个你带着,每天泡一杯喝。还有这些创可贴和感冒药,都放你包里了,记得按时吃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尚希海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,“办案的时候我会注意安全,每天晚上给你报个平安。你也别太累,律所的事别都自己扛着,让助理多分担点。”他低头看了看手表,“时间差不多了,我该走了。”
程蕊心送他到律所门口,看着他转身走向警车的背影,直到车子消失在街角才收回目光。她握紧手里的钥匙,心里默默祈祷:一定要平安回来。
尚希海抵达边境的第一天,就感受到了当地环境的恶劣。漫天黄沙,气温骤降,晚上住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,连热水都供应不足。深夜办案结束后,他不顾疲惫,立刻拨通了程蕊心的视频电话。
屏幕里,程蕊心刚结束加班,脸上带着一丝倦意,却在看到他时立刻笑了:“怎么样?那边环境还好吗?有没有按时吃饭?”尚希海看着她温柔的眼神,一天的疲惫都消散了大半:“别提了,这里风沙大,吃的都是盒饭,我现在特别想念你做的小米粥,软糯香甜,比什么都好吃。”
“等你回来,我天天做给你吃。”程蕊心笑着说,“今天律所来了个有趣的当事人,说自己的宠物狗被邻居家的猫欺负了,非要起诉邻居,我跟他解释了半天,才把他劝走。”她顿了顿,语气变得认真,“办案别冲动,边境情况复杂,一定要注意安全,证据最重要,别跟歹徒硬拼。”
“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尚希海举起手机,让她看了看身边的队员,“我们人多,装备也齐全,不会有事的。”他看着屏幕里的程蕊心,眼神里满是牵挂,“你别太晚睡,记得锁好门窗,我安排的队员还在楼下值守,有事随时给他们打电话。”
这样的深夜视频通话,成了他们出差期间的日常。尚希海会跟她吐槽边境的蚊子有多毒,说队员们煮的泡面有多难吃;程蕊心会给他讲律所的趣事,分享新看到的推理小说剧情,还会把尚母的近况告诉他:“阿姨今天去公园跳广场舞了,说跟老姐妹们聊得很开心,血压也很稳定,你不用惦记。”
有一次,尚希海在抓捕毒枭的过程中遇到了突发情况,毒枭开车冲卡,他为了掩护队员,手臂被擦伤。晚上视频时,他特意穿了长袖衬衫,却还是被程蕊心发现了破绽。“你的手臂怎么了?是不是受伤了?”程蕊心的声音瞬间变得紧张。
尚希海没办法,只好如实交代:“小伤,已经处理过了,不碍事。”他看着程蕊心泛红的眼眶,心里既愧疚又温暖,“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。我答应你,以后一定更加小心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程蕊心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我不要你立多大的功,我只要你平安回来。”尚希海点点头,对着屏幕认真承诺:“我保证,等这个案子结束,我就立刻回去陪你,带你去郊外的水库钓鱼,去吃你最爱吃的那家家常菜。”
半个月后,尚希海终于圆满完成任务,带队返回江城。他没有先回支队,而是直接去了程蕊心的律所。当他出现在律所门口时,程蕊心正在整理案卷,看到他的瞬间,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,跑了过去。
尚希海张开双臂,将她紧紧拥入怀中,身上还带着边境的风沙气息,却让她无比安心。“我回来了。”他在她耳边轻声说,“没有食言。”程蕊心靠在他的肩头,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:“欢迎回家。”
傍晚,尚希海带着程蕊心去看望母亲。尚母做了一大桌子菜,全是两人爱吃的。饭桌上,尚母看着并肩而坐的两人,笑着说:“你们俩啊,一个办案子,一个打官司,都忙得不着家,但只要心里有彼此,就比什么都强。”
尚希海握住程蕊心的手,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是温柔。他终于明白,工作与生活从来都不是对立的,而是可以相互支撑的。有程蕊心在身边,他既能安心地握紧手中的利刃,守护正义,也能在疲惫时,找到最温暖的港湾。未来的路,他们会在工作中并肩作战,在生活中彼此陪伴,将每一个平凡的日子,都过成最幸福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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