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何雨柱兄妹跟着林飞的身影消失在中院不久,中院西厢房贾家的门,“吱呀”一声,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一条缝。
贾张氏那颗肥硕的脑袋探了出来,三角眼如同探照灯般,警惕又贪婪地扫视着寂静的院子。确认何雨柱确实走了,院里也没有其他人早起,她脸上立刻露出了窃喜和迫不及待的神情。
她像只偷油的老鼠,踮着脚,飞快地溜出屋子,目标明确,直奔何雨柱家那扇只是关着却没锁的破木门!
而对面的易家,窗帘的缝隙后,一双阴沉的眼睛将这一切尽收眼底。易中海也早就醒了,或者说,他几乎一夜未眠。何雨柱和林飞的离开,他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师兄?唐师傅?” 易中海皱着眉头,心里快速盘算着,“傻柱这是……没信我昨天的话,直接去找他师父求证了?难道就是唐万生那个老家伙,点醒了他,让他看清了我的算计?”
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,心里对唐万生的怨气又添了几分。他觉得一定是唐万生在背后说了什么,才让何雨柱一夜之间变得如此难以掌控。
而易中海这边还在进行着复杂的心理活动,那边的贾张氏就简单粗暴多了。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——何雨柱昨晚那香死人的大米!还有那闻着就流口水的肉!
在她那强盗逻辑里,何雨柱家好的东西,那就应该是她贾家的!现在何雨柱不在家,正是“拿”回来的好机会!她甚至幻想着,要是能把昨晚那肉也一并找到,今天贾家就能开荤了!
她迫不及待地推开何雨柱家的门,闪身钻了进去,反手将门虚掩上。
然而,等待她的,是彻底的失望。
屋里和她昨天来摸东西时一样,干净得像是被大水冲过!灶台冰冷,碗柜空空,墙角那个米缸更是能饿死老鼠!别说那香喷喷的大米和肉了,连粒米渣、一点油星子都找不到!
“该死的傻柱!小畜生!他把东西藏哪儿了?!”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,不甘心地这里摸摸,那里翻翻,把本就没什么东西的屋子弄得更加凌乱。如果不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闹出太大动静,她恨不得把这破屋子给拆了,掘地三尺也要把东西找出来!
最终,她只能带着一肚子邪火和无比的失落,骂骂咧咧地空着手从何雨柱家溜了出来,那张肥脸上写满了“偷鸡不成蚀把米”的恼怒。在这方面,她倒是比她未来的盗圣孙子棒梗“强”一点,至少还知道要偷偷摸摸,不像棒梗,偷东西都恨不得敲锣打鼓的高破坏。
易中海在窗后,看着贾张氏那副悻悻然、两手空空出来的样子,心里立刻明白了,他并没有在傻柱家偷到东西,既然没有偷到,易中海也懒得理会了。
当然,就算偷到了,易中海也不会管。
“看来,那米和肉,果然是唐万生给他的。而且只有一餐的份量,毕竟那么金贵的东西,就算是唐万生也应该弄不到太多。” 易中海自以为找到了合理的解释,“厨子嘛,总有些普通人弄不到的门路,但也只是有门路而已,并没有太多的财富。”
他不再关注一无所获的贾张氏,拉上了窗帘。
而天色渐渐大亮,四合院也从沉睡中苏醒,各家各户开始传来洗漱、做饭、说话的声响。
何雨柱牵着何雨水,跟着林飞快步走出南锣鼓巷。天色尚早,胡同里静悄悄的,只有他们三人的脚步声在青石板路上回响。
刚拐出胡同口没多远,就在一个相对僻静的街角,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静静地停在那里,与周围灰扑扑的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看到他们过来,吉普车后座的车窗摇了下来,露出了恭喜发财旅长那张带着笑意和些许疲惫的脸。
“来了?上车吧。”旅长招呼道,声音一如既往的爽朗,但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郑重。
“雨水,上车。”何雨柱对妹妹笑道,拉开了后座的车门。
“嗯!”何雨水看着这从未坐过的“大铁盒子”,大眼睛里充满了新奇和一点点怯意,但还是乖巧地爬了上去,小心翼翼地坐在柔软的座椅上。林飞则绕到前面,坐进了驾驶室。
车子缓缓启动,平稳地行驶在渐渐苏醒的街道上。
何雨水坐在车里,好奇地东摸摸,西看看,忍不住小声问何雨柱:“哥,这就是……小汽车吗?原来坐在里面是这样的感觉啊?”
何雨柱看着妹妹那副没见过世面的可爱样子,故意撇了撇嘴,用一副嫌弃的口吻道:“对,就一破车,坐着颠簸,空间又小,磕碜人。”
前排正在开车的林飞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,没吭声。
恭喜发财旅长倒是被逗乐了,饶有兴趣地从内后视镜里看着何雨柱:“哦?听你这口气,是坐过更好的车?”
何雨柱梗着脖子,输人不输阵:“那……当然是没有了!不过,”他话锋一转,带着一股莫名的自信,“我以后肯定能拥有比这好一百倍的车!”
“呵呵,有志气!那我可就等着看了。”旅长笑了笑,语气里带着鼓励,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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