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雨柱在家吗?开门,公安!”
很快,在那几个热心的邻居带领下,两名公安同志来到了中院何雨柱家的正房门口,敲响了房门。
“吱呀”一声,门被拉开。何雨柱站在门后,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,目光平静地看着门外的两名公安和后面一群伸着脖子的邻居,语气平淡地问:“有事?”
年长的公安打量了他一下,例行公事地询问道:“何雨柱同志,我们今天来是想了解一下情况。今天下午,大约三点到五点这段时间,你在哪里?”
“在家睡觉。”何雨柱回答得干脆利落,没有一丝犹豫。
“有谁可以证明吗?”公安继续追问,目光试图越过他看向屋内。
“我妹妹可以证明。”何雨柱侧了侧身,让公安能看到他身后正揉着眼睛,有些怯生生的小雨水。
年长公安看了看年纪尚幼的何雨水,摇了摇头:“她还太小,她的证言在法律上效力不足,不能单独作为有效证明。”
“哦,”何雨柱脸上没有任何波澜,依旧那副平淡的语气,“那就没有了。”
问话陷入了僵局。公安也沉默了下来,现场的气氛有些凝滞。过了半晌,那年长的公安才换了个问题,紧紧盯着何雨柱的眼睛问道:“那……你知道贾东旭、易中海,还有贾张氏,今天下午都被人打断腿了吗?后院的老太太也被人翻墙进来打了。”
何雨柱闻言,嘴角似乎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,但眼神依旧没什么变化:“不知道,我刚刚睡醒。不过,我现在知道了。” 他顿了顿,在众人注视下,清晰而冷静地补充了一句:“我只能说,打得好。”
“你!”旁边那年轻的公安干警赵彦飞到底沉不住气了,脸上涌起怒气,“你还是不是人啊?一点同情心都没有!他们都断腿躺在医院了!”
何雨柱闻言,非但没有愧疚,反而冷然一笑,目光锐利地看向年轻公安:“没有同情心,犯法吗?没有你高尚,没有你清高,没有你那泛滥的圣母心,这犯法吗?”
“你!你这是在跟我抬杠!”赵彦飞被怼得火气上涌,脸都涨红了。
何雨柱轻蔑地瞥了他一眼,语气带着嘲讽:“是你先跟我抬杠的。”
“我没有!”赵彦飞争辩。
“赵彦飞!闭嘴吧你!”年长的公安皱着眉头呵斥住了冲动的同伴。他深深看了一眼始终平静得有些过分的何雨柱,心里清楚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,反而可能激化矛盾。
他冲何雨柱点了点头,语气公式化地说道:“何雨柱同志,多谢你的配合,基本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。”
“行,”何雨柱也干脆,直接送客:“慢走,不送。”
说完,也不等对方再有什么反应,直接“哐当”一声,关上了房门。
“师父!您刚才干嘛那么护着他?!” 一离开四合院,年轻公安赵彦飞就忍不住抱怨起来,脸上写满了不忿。
年长公安眉头紧皱,瞪了他一眼,压低声音呵斥道:“哼!我护着他?我他娘的是在护着你!你小子平日里挺机灵的,今天怎么蠢得像头驴?!”
他一把将赵彦飞拉到旁边,语气严厉地数落道:“你耳朵聋了?没听见里面那些伤员自己都说跟何雨柱有仇吗?既然有仇,他何雨柱要是还摆出一副同情关心的样子,那才叫虚伪、才叫有问题!他现在这反应,恰恰说明他没跟咱们玩虚的!”
他顿了顿,声音压得更低,带着一丝后怕:“更重要的是,你没听他们反复提吗?何雨柱那个舅舅,是大领导!坐小汽车、配警卫员的那种!就你刚才那副兴师问罪的嘴脸,要是被他记恨上,回头在他舅舅面前歪歪嘴,你小子这身警服还想不想穿了?!你还想不想进步了?!”
赵彦飞被师父连珠炮似的训斥砸懵了,仔细一回味,顿时惊出一身冷汗,脸上火辣辣的,羞愧得无地自容。“师……师父,我……我错了……”
而此时,医院病房内。
腿上打着厚重石膏的贾东旭,看着旁边病床上同样腿裹石膏、脸色狰狞的贾张氏,惊愕地瞪大了眼睛:“妈!你的腿……你的腿怎么了?!”
“你没长眼睛啊?!断了!看不出来吗?!”贾张氏疼得龇牙咧嘴,怒火更是烧得她心口疼。
“谁干的?!哪个王八蛋干的?!看我不扒了他的皮!”贾东旭一听,顿时怒火中烧,挣扎着想坐起来。
“还能是谁?!跟你们一样,被几个蒙面人打的!”贾张氏咬牙切齿,随即死死盯住儿子,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:“那些人还说……说你欠了他们五十块钱赌债?!是不是真的?!” 这可关系到她的钱!哪怕当时为了甩锅说是傻柱干的,后院聋老太也认定了是傻柱指使的,但她还是要先找儿子问清楚这笔账!
“东旭!你……你竟然敢沾赌了?!”隔壁床的易中海闻言,也瞬间怒目圆瞪,语气充满了震惊和愤怒。他可是遭了池鱼之殃,腿也断了,要是真因为徒弟烂赌引来的祸事,他得憋屈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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